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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盗墓贼

我们走到了第一天跟着那些盗墓贼来到的地方,原来我们当时大致方向的是没有错的,可为什么在这里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那座陵墓呢

葛琴一直在前面走着,我们三个跟在后面。

她走的方向是向下的,一直走到了差不多半山腰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我打开了手电,照了一下四周,发现我们走到了一处林子旁边。

这林子很密,且四周也没有路,葛琴的意思是那陵墓就藏在这里吗?

景季同也拿着手电筒四处照着,他忽然蹲了下去,从地上捡起来了一个烟头:“就是这里了,村子已经荒废了很久,这烟头肯定是那伙盗墓贼留下的。”

我看了眼葛琴,她冲着我点点头,肯定了景季同的说法。

“那就进吧,小心着点。”我把手电筒的光稍微的往暗调了一些,一是怕被人看见了光亮节外生枝,二是怕一会儿进去耽搁了手电筒没电,接着就准备出发了。

葛琴打头带路,景季同走在最后面,以防发生意外。

我们四个钻进了林子,本以为马上就要到了,可没想到还继续走了很久。

顺着林子越走越深,已经逐渐看不清楚外面的景象了,到了一口山洞的旁边,葛琴停了下来,说就是这了。

我用手电筒往里边晃了晃,黑的根本看不见里头,既然已经到了门口,就不能怂,况且还有景季同和葛琴在这里,也不用太担心什么。

我们往里面走了,越走越感觉到空气的稀薄,只好放慢了脚步,缓缓前行。

“我闻到了尸体的味道。”景季同忽然说道。

我说这是陵墓,肯定有身体了!

他却说这味道异常浓烈,不像是一具尸体能造成的,这陵墓里边应该还有很多尸体。

难不成那句偻老头子说的那些死人都藏在这?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三个可怎么把这些尸体给抬过去?

我们继续往前走着,便看见了一座石门,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座石门,还没走到跟前,便听到了一声响动,有个人从我们的上方跳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我和任臻接连后退了几步,差点就要被这人给砸到,他也发现了我们,落地之后迅速的站了起来,眼神不善的看着这边。

接着,又是三声响动,三个人从洞顶上跳了下来,落在我们面前。

见到了下面的状况,后下来的那三个人也蒙住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人?”景季同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手里握着鹰爪钩沉声吼道。

山洞里边太黑,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脸,凭着身形,不难看出来这是四个男人。

那四个人也没想会在这里遇见我们,一记浑厚的男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哪条道上的,报上名号来。”

“东北祝由景家的。”景季同答道:“你们呢,哪条道上的?”

景季同说完后,便打开了手电筒,山洞里的情形也大概能看得清了,我们的对面站着四个彪形大汉,为首的穿着一件红色的冲锋衣,应该就是刚刚说话的那个人。

那四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看样子应该是听说过东北祝由家的,不善的眼神缓和了一些,开口说了四个字:“发丘天官。”

这发丘天官是何许人也呢?

发丘天官是盗墓四大门派之一,也称发丘中郎将,发便是发掘,丘便是坟墓了。

这发丘天官早在我国古代便存在了,最早是曹操军中的盗墓军队,且发丘天官有一枚发丘天官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四个大字,是件无可替代的神物,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这也就是为什么人常说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的原因。

虽然在古代的时候,这是支正儿八经吃军饷的盗墓军队,可到了如今,说起来也就是个盗墓贼的门派了。

祝由术和发丘天官分不出个高低,大家同吃一碗死人的饭,便也分不出个贵贱。

听到那四个人这么一说,景季同明显是有些不信的,眼神微眯,手里的鹰爪钩又捏紧了几分,看着他们问道:“你说你是发丘天官门中的,好啊,发丘印拿出来给我看看。”

那几个人听景季同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便有些不自然了,嚷嚷着大印这次下来的时候没带,让祝由家的人少管闲事。

“哼”景季同冷笑了一声:“没带?那大印根本轮不到你拿吧,”什么发丘天官,山下的小毛贼还差不多。

景季同接着又说道:“你们几个就是住在山下那院子里的盗墓贼吧,发丘天官印只有一枚,放在掌门身上,你们几个以为那印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况且你们在山下已经逗留了好几天了,要真是发丘天官的人,怎么会连这么一个小小的陵墓都半天拿不下来?”

景季同说的话句句逼人,那四个人也想不到景季同居然对发丘天官了解的这么多,他们打着发丘天官的幌子盗墓的事情怕是掩藏不住了。

听景季同这么说了一通,那四个人明显的慌了神,不过既然能下来盗墓,胆量一定不会小。

“那你想怎么样?”为首的将手放在背后,十分不善的问道。

“我不想怎么样。”景季同说:“我们来这,也不是为了窃取这陵墓中陪葬的宝贝,只是想进来寻求一件事实,进了里面以后,你们拿你们要的,我们看我们想知道的,如何?”

听景季同这么一说,旁边出来了一个男人,走到为首的跟前耳语了两句,不知在说些什么。

“行”为首的答应了景季同,还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刀子,拿在手里扬了扬:“你们可别耍什么花招,要不爷爷的刀子可是不长眼。”

不知为何,为首的这人在得知了景季同的身份之后,依旧如此嚣张。

“哈哈”景季同也不惯着他们,仰头笑道:“我耍花招?要是发丘天官知道有人打着他们的旗号做事,不知道你们会是个什么下场,他们的掌眼我可是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