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棠询问,苏慕瑾和温月宁都为之一愣,脸不由自主的就别开了。
她一看两个人这样的情况,就知道他们有问题,露出一丝笑意。
“怎么了?没安排好吗,如果没安排好的话,等会他回来了,我找他算账。”她故意这么说。
就想看看这两个人是什么样的反应。
“不用那么麻烦,已经安排好了。”苏慕瑾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温月宁俏丽的脸也是红红的,“嗯,你不用担心我们的事情,二爷将我们都安排好了。”
苏棠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小妹,厉爵枭他……你了解多少?”苏慕瑾看着周围的环境,忍不住询问。
厉爵枭看样子不仅仅是帝都第一世家的掌权人,现在又是昆仑墟的少主。
这个地方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简直太玄幻了。
只能说,厉爵枭身份背景太强大了,让人捉摸不透。
“不是太多,但也还好。”像这种家族的存在,她是知道的,只不过也是第一次见。
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反而操心起来,厉爵枭就这样这样她带了回来,肯定会跟他们达成某种协议,会是什么协议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手指藏在被子里紧紧握住被子。
这个毒真的是太折磨她了。
谁那么狠的心居然在这具身体里下毒,还是在那么小的时候。
“你们不用太担心,护你们平安周全,我还是可以做到的。”苏棠怕他们想得太多,开口安慰他们。
“棠棠,都怪我拖累你了,如果不是我的话也不会引发你体内的毒,说来说去还是我没用。”
“以前是,现在也是,对不起。”
温月宁觉得自己太对不起苏棠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当初被卖到拍卖行的时候,她就该一死了之,不该在跟苏棠见面就好了。
“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你不仅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还是我的嫂子,我们是家人,家人有难的话我就不管不顾,一点人性都没有了。”
“我把你从那个地方拉出来,不是想听你说丧气话的,在困难我们也一定会走出来的。”
苏棠忍着痛还要安慰她。
温月宁一直都那么自卑,苏棠给她上了那么多课,还是改变不了她骨子里的自卑。
“你们饿了吗?我饿了,去把林一件叫进来。”她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现在想吃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脑子太疼了。
“好,你等会。”苏慕瑾出去将人叫了进来。
苏棠说了她想吃的东西,就让林一去准备了。
吃过饭后,厉爵枭还没回来。
苏慕瑾陪温月宁去休息了,她从林一口中得知两个人睡在一间房,脑壳都有点不疼了。
只想说厉爵枭是神助攻了。
她在房间转悠了一圈,在柜子里面找了一件长衬衫,去洗了澡。
等出来后就见到厉爵枭回来了。
苏棠赤着脚,正在擦湿头发,看到他就坐在床边上,愣了一下。
“你把这个吃了,毒能解。”他站了起来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
这是他研究了几个小时才制作出来的。
身上也有点狼狈,灰尘扑扑的,连头发都有些凌乱。
这几个小时里他压根就没有出药房半步,就连厕所都没有去,总算是让他研究出来了。
不能完全解,但也能解一半,就是她小时候中了毒,还需要研究研究。
吃了这个药,最起码不会再让她身上痛,还有脑袋疼。
他看苏棠没有穿鞋,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会很苦,需要嚼碎吃。”厉爵枭将瓶子打开后,倒出里面的药丸,塞进苏棠嘴里。
她还一脸懵逼,不明所以,就这样把药丸嚼碎了。
真T!M!D!的苦!!
感觉这是喝了苦水一样,苦的她想吐。
就不知道在药里面加点蔗糖吗???
拧巴着一张脸,不满的看着厉爵枭。
“糖给你准备好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柠檬味的棒棒糖,剥开了糖衣,等着苏棠把药吃完,喝点清水,在吃糖嘴巴就不苦了。
苏棠咬着棒棒糖,杏眼流转,厉爵枭正在给她吹头发。
她头发又长又多,每次吹起来都很麻烦。
“还苦吗?这里还有糖。”厉爵枭把抽屉打开,里面放了不少棒棒糖。
苏棠眨了眨眼睛,他什么时候将这棒棒糖也带过来了?
“谢谢,哥哥。”苏棠对他笑笑。
外面温度虽然低至零度,可房间温度暖的不像话。
以至于苏棠光着两条腿,也没觉得冷。
“在一起这么久了,还跟我客气,嗯?”他将最后一个字的音拖得又长,又迷人。
苏棠心里大骂:草!有被撩到。
她一个声控狗,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声音撩拨。
苏棠定了定心神,敛了下眸子。
“你回来跟他们做了什么交易?”她交叠着双腿,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方,双手随意的放在一旁。
大概是药物见效了,她的头不疼了,就是脑海里那些碎片总是抓不住。
十年前这具身体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她妈咪肯定知道内情。
“回来继承昆仑墟。”厉爵枭也没有隐瞒,平静的说道。
这件事他也没有想过要隐瞒。
让他继承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如果那个老头固执的想要将他困在这里的话。
说不定他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但苏棠如果陪着他的话,这里是个不错地方。
有山有水的,养人。
头发吹干后,厉爵枭将吹风机收了起来,他把苏棠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这个床也是个古董,估计得几亿。
这昆仑墟还真不是一般的豪。
“然后一辈子出不去了?”苏棠双腿夹着他,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瘦了,就连眼睑下方都有了青色。
这几日,他没休息好,还那么担心她的情况。
苏棠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下巴,还是很帅的。
“身上脏,等我去洗洗,陪你睡。”厉爵枭将她腿放下来。
他身上都是药香味,还有不少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