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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五岁奶娃娃很有主意

范虚夷一步到了奚送身后,“小寨主,我也害怕。”

因有他的举动,那条毒蛇当即弓起身子,一张能塞下蹴鞠的嘴里是两颗四寸长的毒牙,瞬息之间便扑了过来!

奚送哪还有功夫计较旁的?本能的抓着身后人躲开,捡起石头同时大喝:“这蛇如此凶猛,我一定砸不死它!”

话落她对着蛇头狠狠抛出手中物,接着毒舌就被爆了头,不过多久,乱摆动的身子也不动弹了。

粗喘着大气,奚送到这会儿还没回过神。

从有记忆起就被爹爹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她,这五年来可从未见过蛇。

冷不丁的突然遇上这么一条大家伙,即便是个历过一世的她,因为血统缘故也还是会发憷……

忽的,她被身后人撞了个趔趄,才要骂,余光里就有一只苍白没血色的手在地上了。

转身一看,许一居然昏死过去了!

“哎?许一?”奚送有些傻眼,心有余悸的瞥了眼那边死了的毒蛇,蹲下就拧了两条皱乎乎的眉毛。

因为直接倒下来,范虚夷现在大半张脸上都是泥巴。

但除了这些脏东西,奚送还看见了他嘴角渗出来的深红色的血。

这兔崽子是……病发了?

她嘀咕,然后用肉肉的小手拍了拍许一的脸,“还是你被蛇吓晕了?”

沙沙!

草丛里突然又冒出什么声响,惊得奚送差点从地上弹起来。

现在她什么都不敢想,万一被自己的矛盾铁嘴害的又中奖,那不就完了?

“张三这么久还不来找我,该不会是不来了吧。”低声发挥着自己的毒奶,奚送目光始终落在那边的毒蛇身上。

一盏茶功夫,张三带着一两个人成功找上来,临走前,他们受小寨主吩咐,带走了毒蛇。

回到寨子的时候,清风寨的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与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来的人里,多了个身形偏瘦却有十分气场的中年男人。

听人说那是清风寨寨主,程赏。

“小送,你不说几句什么,让许一醒过来吗?”张三问。

强压火气怒视那个面如死灰的人一眼,奚送在心里好一阵嘟哝。

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不保护我,现在还想我救你?想什么美事儿?

只是心声才落,她就莫名的起了一股怜悯之心,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开口:

“许一哥哥看上去很虚弱的样子,会不会再也不会好了?”

说完她当即捂住嘴。

怎么提到这小子时,不管说的什么都不会应验?如今竟然应在了自己身上?

“是小送来了吗?快进来,外头暑气大,仔细别晒着了。”老父亲温良的关怀,打断奚送的思量。

“这就是你养的奶娃娃?”

才进门,程赏端着手指向她,笑里还带着些玩味。

将他的微表情纳下,奚送乖乖地走到对方面前,用着奶奶的声音就说:“程伯伯好,听说您病了,怎么还亲自来了呢?”

“听说你要和我谈合作,王麻子也把大概说给我听了,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所以想亲自来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奶娃娃。”

程赏笑眯眯地说,话罢心口一疼,抬手就捂了上去。

察觉到他疼得厉害,额上都出了一层细汗,奚送也没为难他,只再次向他行礼,然后去了爹爹身边。

自觉的坐在温良腿上让抱着,她道:“看来程伯伯是愿意合作的,不知承诺书写了吗?”

“已经递上来了,爹爹念给你听?”说话温良就从桌上拿来文书,打开念之前还不忘亲一口宝贝女儿软乎乎的小脸。

待他念完,奚送从兜里摸出仅剩的两颗蜜饯,塞给爹爹方才开口:

“程伯伯这病看起来挺严重的,可惜年纪轻轻就好不了了,实在让人难过。”

不过眨眼功夫,原本极度不适的程赏,顿觉浑身舒畅,什么异样的感觉都没了,就是气色也在这么半会儿里好多了。

不等他说什么,奚送开门见山的就道:

“我们的两个寨子虽然背靠山林,但能作为农耕地的区域很少,还请程伯伯派遣清风寨的人,先辛苦开上几亩地。”

“开荒的地方选在两个寨子中间的地界儿,这样谁都不会吃亏,你们开头遭,我们开第二遭,更替着来也不会太累。”

“开荒期间吃的粮食,我们凌竹寨会出,您旁的不用管,等地开好了,我再告诉你们接下来怎么做,可好?”

几道井井有条的话,让清风寨在座之人都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一个五岁的奶娃娃能说出来的话。

而凌竹寨的人,脸上就只有得瑟了。

“好。”程赏回答,笑间还多几分欣赏。

“在你们开荒期间,我们会打猎售卖,除了留下我们自己用的,剩下的钱会拨出一些给你们。”

“同样,在我们开荒的时候,你们也要这样做。程伯伯的为人,小送是放心的,但底下的人,就是我们家的我也不大放心的下。

所以,我提议两边各派几个管账的,你管我的,我管你的,各类开支收入全由他们记录。

出了事,就问他们所属的当家的拿,谅他们也不敢造次。”

奚送又补充。

能进土匪窝的,有一半都是流寇,偷鸡摸狗的恶习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必须从根源上想办法辖制。

否则别说发家,买卖能做起来都有鬼了。

同样这么想的还有温良和程赏。

如今他们一点头,底下的人可没有敢不听的。

“明天就开干。”

程赏等人离开前,温良这样说。

见爹爹还和弟兄们吩咐什么,奚送从他兜里又摸回来一颗蜜饯塞嘴里,然后悄咪咪的溜了。

回到屋里,她掏出今天在大壮房里捡到的那块玉,放在手心里又是好一阵观察。

怎奈看了半个时辰都没看出什么花样,最后也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动嘴:“这玉上肯定没什么东西,不然我也不会找不出不同。”

话音才落,傍晚的霞光落在玉上头,奚送一个不经意,就发现玉上的花纹,竟是一个“懿”的篆体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