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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江陆离没有死

江陆离确实是出国了,不过那个国家是天国。

他现在也确实再也不用为了婚房发愁,因为岳南星给他烧了一栋别墅。

“任务能取消吗?或者让医院派别人过去,我很想他。”

岳南星轻笑了一声,眼里却半分喜悦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冷厉,“任务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沉默安静了一会儿,说了一声,“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温谨言把手里的信递给他,“当时你还在移植仓,信是由我收的,我没有打开,你看看吧!”

沉默打开了信,温家几个男人全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盯着她。

沉默仔细的看完了信,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渐渐变得有了笑容,温谨言就知道,这事儿混过去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模彷笔迹的人,是怎么做到以假乱真的,但是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沉默身体恢复的很快,她求了三哥温自初,为她请了服装设计的老师,专门学习了婚纱设计。

她要亲手设计自己的结婚礼服,以一种最美好的姿态,嫁给自己心仪的那个人。

江陆离来信很守约,基本就是半月一封,虽然有时候笔迹有些潦草,但是沉默看过了都美滋滋的。

岳南星依旧是医院里那个潇洒的公子哥,虽然时间能冲澹一切,但他还是坚信,江陆离不会自杀,却又怎么调查,都查不出漏洞。

那个司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他找了好多私家侦探调查,都没有消息,每到最后,结果就会指向自杀。

但是他始终不相信,江陆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而那个本该躺在骨灰盒里的人,确实没有死,只是还不如死了干脆。

此刻他正被囚禁在一间地下室里,脚腕上锁着一条长长的铁链,另一头却被牢牢钉入地下。

那天他从酒店出来上车后,就陷入了沉睡,等到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被捆住了,嘴里都被塞得严严实实。

随后有人朝他走过来,也不说话,直接撸下了他手上的戒指,戴到了自己手上,从车上拎了一个大桶,走了下去。

那个人捂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模样。

司机开启了车子,径直驶出了村子,才下了车。

江陆离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后面早已经火光冲天,那是他和沉默的家,一把火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司机眯着眼睛看了好久,等他看满意了,才重新上了车,还顺便问候了他一句,“江陆离,睡得舒服吗?”

这个声音跟之前上车时的那个司机,根本不是一个人,而且,他的声音隐隐有些耳熟。

司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又说了一句,“再找拉你的那个司机吗?你没发现刚刚拎着汽油下去的那个人,身形跟他很相像?”

江陆离呜呜了几声,似乎肯定了他的说法。

那个司机忽然笑了,他一把摘下了头上的帽子,扯下了脸上的口罩,江陆离立时激动起来,连眼睛都睁得老大。

“认出来了?”张川嘴角上扬,“咱们在深城火车站见过的,本来那次我就打算带走你的,没想到被你的朋友给打扰了。

不过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在m国的Gay酒吧,我可是救过你一次,忘了吗?”

江陆离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在Gay酒吧里救他的侍应生。

张川先下去换了车牌,又拿了一个口罩戴在了江陆离脸上,还好心的给他披了一件衣服,在领口处特地系了一个扣子。

乍一看上去,丝毫看不出来江陆离是被绑架的。

车子开得并不远,三拐两拐,直接开进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里。

张川打开了车门,把江陆离扯了下来,屋里出来了一群人,都难掩满脸的兴奋,“川哥,你这出手够不凡的,没半天,就把这家伙带回来了!”

张川得意,“那是,我张川鲜少有失手的时候。”

“川哥受累了,这小子交给我们就行了,你先去休息一下。”

“简阳,那你可小心点儿,记得留下活口,别给玩死了。”

张川说着,在后面推了江陆离几把,把他搡进了一间屋里。

屋里摆设很奢华,看着像是一间书房,简阳在书架前不知道摸索了哪里一下,书架忽然移开了,后面露出了向下延伸的台阶。

他们推着江陆离走下了台阶,下面的空间很大,像是一间刑房,里面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换气的排风扇在转动。

里面还有一间内室,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简阳把他绑在靠近墙边的刑架上,把他的口罩扯掉,等嘴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江陆离随着干呕了几声。

他看着眼前的简阳,“我要见张川。”

“你不用见川哥,跟我说也一样。”

“我想问他,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江陆离一边问,一边看着四周,想着怎么脱身。

“陈光源你认识吧?”

江陆离就是一愣。

从小到大,这个名字在江家就是禁忌,陈光源是他爸爸在做缉毒警察时的化名。

爷爷从小就教给他,无论什么人问起,都要说不认识。

直到牺牲后,墓碑上才刻了他本来的名字——江漠阳。

就连妈妈也从来不提陈光源这个名字,家里一张他的照片都没有,直到人死了,墓碑上也不敢刻这个名字,照片上连身军装都没有穿。

他的爸爸活着的时候,从来都不是光明正大的,就连死了,也只能是偷偷摸摸。

从始至终,这两个名字就没有串连在一起过。

说到底,这些还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些家属,就连苏庆州,在娶张曼的时候,都一直以为她的前夫江漠阳,只是一个普通警察。

想到这里,江陆离装作茫然的摇头,“不认识,我们江家没有姓陈的亲戚。”

“那江漠阳呢?他,你也不认识吗?”

“他是我爸。”江陆离没有否认。

“认识就好。”

简阳嘿嘿笑着,手里摩挲着一把匕首。

江陆离还穿着从婚礼现场出来的西装,简阳手里的匕首划开了他的西服,然后衬衣,最后在他的肌肤上划下了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