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铁笼内就有一人无意得罪了他,那人双手已断,随后被木老二生生将那人的仅有的两条腿也尽数切除,耳朵也割掉。
那血淋淋的场面,至今众人还记忆忧心,似刚发生一般。
怀着担忧的心情,大家一个个躺下。
大家虽看似在睡,实则都在暗暗关注木老er的一举一动,想知道他到底想对何人下手!众人祈祷千万不要是自己!
“怎么在古老头那里停下来了,真不是人,古老头都活不了几天了,木老er居然对一个快入土的老人下手,真是人中魔呀!”
木老er走进老爷爷的铁门,停留片刻,老爷爷便是人们窃窃私语的古老头。
木老er瞪大了眸子,看了一眼古老头,道:“古老头,你知道我们这的规矩,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若你明天还是业绩平平,我一定会叫人拿走枕被!”
话一落,便又向前走去。
今天木老er是怎么了?居然会这般好心?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众人不解。
随即他们看见木老er在文凯松的囚笼外止了下来,木老er将目光扫向在杂草上盘膝而坐的文凯松,原来木老er是为这位年轻人而来。
“二哥,这小子的脚居然真好了!我们要不要再把他弄残,然后再弄死他?”
方才跑出去的人贩子勾着腰,扯着木老er的衣襟,躲在木老er后背,时不时看向文凯松,他真有点惧怕!
“老七,弄个屁呀!我们不但不弄他,我们还要对他恭恭敬敬!”
木老er一把将老七领到前面,随即一扔,老七便撞向铁笼,青筋猛然暴起!
“二哥,你这是弄啥呢?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身后突然窜出一个袖珍男人,最多四尺高。
虽瞧着矮,然而身体极壮,撞了一下木老er,扭扭捏捏,双眸一眨一眨的盯着木老er。似女人似的。
众人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十几人瞬间给二人留出一片空地,他们则退得远远的。
“老三,我怎么可能会醉呢!我清醒得很!来,你们也过来,怎么每次老三在我面前,你们似乎都躲得远远的!”
木老er轻拍老三的头,温柔的说道。
然则看见众人远离,面色瞬间愤怒,唤他们快些过来。
众人不情不愿的走进二人身边,老三似乎有些不高兴,瘪瘪嘴,仰了一眼木老er。
见他没有瞧见,老三不由跺跺脚,轻哼一声!
众人见到此幕,不约而同的打了个激灵!
“你们抖个屁呀!等下跟着我叫哈!以后他就是你们长辈了!都给我麻利点!”
木老er指着囚笼里的文凯松,大声说道。随即弯腰,道:“爸爸!”
众人蒙了,这是闹的哪出?今天的木老er有点不对劲呀!
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木老er的爸爸了?众人顿时死机,看着木老er对文凯松恭恭敬敬的唤着“爸爸!”
他们暗呼好邪门!
随即看着文凯松缓缓站起,也一脸蒙圈,这到底啥子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