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坐！”
又是那个食堂的单间，谢明华早已等在里面，看到杨凡出现，显得非常热情，完全没有了一个公司董事长的架子。
杨凡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下。
“蔡勇，你去给杨总的东西搬去那间豪华间。”谢明华随即对蔡勇说道。
“是！”蔡勇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杨凡看都没看蔡勇一眼，脸上挂着微笑，“谢总，还是叫我杨凡吧。我这辈子也没当过总经理呀，最大的职务就是一个小微企业的法人。”
“不不不，从现在起，你是我永旧电池外聘的名誉副总裁，相当于永旧集团的高层管理者。”谢明华拍了拍杨凡的肩膀。
杨凡笑了笑，“那谢谢谢总了。”
半个小时后，杨凡已经吃完，可是谢明华依然在慢慢吃着，杨凡也没有催促，默默的玩着手机。
这时蔡勇回来了，“谢总都安排好了。”
谢明华抬头，蔡勇微微的摇了摇头。
“哦，那快，请杨总去新的住处看一下，是不是还算满意？”谢明华挥了挥手。
杨凡这一次新换的宿舍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了，全大理石的地砖，全大理石的墙面，一个单间宿舍足足有一百多平。一应家电家具全部齐全，而且都是智能家具，关键是房子还是套间，大屋的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
“谢总说，为了咱俩沟通方便，您住大房间，我住里面的小间。”蔡勇恭谨的说道，“放心，没有您的召唤，我一定规规矩矩待在里面，不打扰您的生活。”
第二天，卫东新能源，总裁办公室门前。
“蔡勇，你在外面等我，我进去跟宣总聊一下。”杨凡对蔡勇说道。
蔡勇不情愿，却没有理由拒绝。谢明华让他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盯着杨凡，务必找出杨凡能说动这些大老板的原因，可是名义上他毕竟是杨凡的助理，领导谈事情，让他在外面等，这再正常不过了。
半个小时之后，杨凡走出宣飞的办公室。
“这是合作协议，你快点送回去给法务审核，盖完章给宣总送回来。”杨凡将两份空白的合作协议递给蔡勇。
“那，您……”蔡勇有点不情愿。
“怎么？我还有点事，晚点回去。怎么，你也有事？”杨凡故意装傻。
“没……我没事。”蔡勇拿着协议离开。
蔡勇离开，杨凡离开卫东新能源。刚才在宣飞那里的情况，与王天羽几乎差不多，那个协议最后宣飞是不会签的，只是装装样子给谢明华看的。
但是，刚刚宣飞的表现让杨凡抓住一个细节，就是他拿出视频的时候，宣飞很惊讶，那个惊讶不像是刚刚知道这个视频的存在。
难道，姜如燕从张一那里也搞到了视频？她能让这些企业不敢跟永旧电池合作一点，也是靠的这个视频？
这些疑惑装在杨凡的心里，想要破解，就只有找出姜如燕当面问一问。如何找出姜如燕，杨凡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这个计划，不能让谢明华知道，那个人只会坏事，所以杨凡支走了蔡勇。
“喂，凡哥！”徐煦接到杨凡的电话，马上恭敬的问好。
“你在网上自媒体上，马上大肆宣扬，业城的永旧电池十一月十五日将与……这些企业，在业城剧场举办大型签约合作仪式。我这里有合作协议的几张照片，你附带在后面。然后，就说业城的春天到了，这些企业强强联合将给业城带来强大的经济动力。”
“凡哥，要多大的轰动呀？”
“越大越好！”
“那得买点水军，尤其是业城的水军。”
“大胆去办，缺钱就去碧罗投资找上官碧儿，就说我让你去的！”
挂断电话，杨凡拦了一辆出租车。
“先生去哪里？”司机问道。
“业城剧场！”
“你是外地人吧？”司机听了这个地点，随即说道。
“是呀，你怎么知道。”
“业城剧场那边，不能随便去，都是黑……你懂的。”司机神神秘秘的说了句。
“哦？可是，业城剧场难道不是业城最大的剧场吗？如果举办大型的商务会议，除了那里，还能选哪里呢？”杨凡笑着问道。
“大型商务会议？”出租车司机看了眼杨凡，似乎觉得这个人衣着平平，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公司大老板。
很快，车子到了地方，杨凡下车走进业城剧场。
剧场金碧辉煌，气派大方，只是显得有些冷清。可能就连本地的一些企业，搞活动也不会选择这里。但是，这恰恰是杨凡要的。如果这里车水马龙，谁都在这里搞活动，杨凡的马戏反而容易被戳穿。
规格够，但是却人迹罕至，这就是杨凡要的效果。
“先生，请问您找谁？”杨凡刚走了几步，就被一个工作人员拦住。
这个工作人员，长的非常的漂亮，穿着也很大胆，并不像是这种单位该有的装束。
“我找你们老板。”杨凡笑着说了句。
“老板？”女人的脸色变了变，“你找……找哪个老板？”
“当然是说了算的。”杨凡随即说道。
女人咬着嘴唇，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对不起，您要是说不清楚找谁，我不能让您进去。”女人似乎想明白了。
“几十万的大单业务，你要是这么拦下来，你们老板知道了，会不会开除你？”杨凡吓唬她。
本以为女人至少会露出惊色，不料杨凡的话却逗乐了她，“哈哈，几十万的大单，你可真会开玩笑！”
“你笑什么，我要预约场地，过几天要在这里举办大型会议。”
“对不起，都约满了。”自从杨凡说明来意之后，女子越发的轻视杨凡。
“约满了？”杨凡看了眼四下冷冷清清的剧场，大吃一惊。
“对！约满了。”女子毫不迟疑。
杨凡无语，看来网上查到的信息，连一半都信不得。什么即将倒闭，八百年都没一个人去。这不是都约满了吗？
“那能不能，让我见见管事的人呀？”杨凡也改变了态度，显得和蔼了许多。
“丽丽，干嘛呢，赵总等着你呢！”这时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嚷嚷着，走了过来，看到杨凡，眼中闪过一抹狠辣。
“琨哥，这个人要找这儿的老板，我拦着还非要进来。”叫丽丽的女子马上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琨哥一看，就是在道上混的，至少也是个常年打架的角色，见人第一反应就是打不打得过，打的时候打那里，那种眼神只有常年打架的人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