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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女王号的结局(三)

我只受到轻微的处罚——口头警告!他们礼貌的把我请出小房间。我知道这是我们第五纵队同志的功劳,我们的同志无处不在,我们也必将在正确道路上取得最终的胜利!一切本来都在计划当中,都是吉姆这个资本主义洗脑的种族论者差点使我乱掉,好在现在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于是我带着重要的任务登上了"尹丽莎白女王号",在舷梯口两个乌克兰女人一直盯着我下半身的裤子看,我勐然发现我的裤子拉链没拉上,或许是打架的时候弄开的。但这出糗的一幕并不使我感到多尴尬,我就是光着身子也比他们这些穿着绫罗绸缎的资本主义走狗要光荣的多。

我和众人握手欢笑并无二样,大家觉得我这个人很好相处渐渐和我熟络,我与暗中偷偷的准备一切,期间我又见到了令人厌恶的吉姆大副,他破天荒的主动向我道歉,这一时间让我不知该不该接受,后来我们的关系缓和许多。

他们故意将我的寝室安排在那两个乌克兰女人的房间旁边,这些都是资本家的险恶用心,妄想用甜蜜的女色来使我堕落,我那厚如船舱甲板般的钢铁意志坚不可摧!于是我经常半夜入眠的时候听见"吱呀吱呀"的怪叫声,那不过是一种腐朽堕落的欲望声音,我绝不退缩。我带上蓝牙耳机听着爱国音乐继续睡觉或者挑着灯光一遍又一遍的通读马克思主义哲学这本书。

她们经常会简单披一件类似衣服的薄薄毯子扣响我的门铃,管我要一些调料包,看来中国美食是全人类共同的爱好。我会在给她们料包的间隙给她们普及一些人人平等的共产主义知识,她们惊得下巴几乎杵到地上,眼睛也要蹦出来,最后她们说了句中文"谢谢"就转身离开了,我猜她们一定会明白我说的自尊自爱的含义。

随后几天我竟然发现左尹小姐也登上了星舰,期间我为了和她保持纯洁的友谊,我主动找她聊过几次天,她说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就像红酒和白酒,白酒搭配冷菜,红酒搭配热菜。这是什么狗屁理论?我不能接受!

她对我态度还很尊重,时常对我的话抱有微笑,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将先进的思想灌入她的体内,然后我发现她的脑袋硬的像石头刀枪不入。这并不是我和她渐渐疏远的原因,真正原因是我发现她和别人也保持着很暧昧的关系,这是我的道德是无法接受的。

我们四个安全员分了两组,我和黑人泰勒一组,到处走走看看检查水电的安全。期间我和泰勒聊的很愉快,他对我的信仰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发现他的确有一些奇怪不寻常的行为,他说他以前有过一段悲惨的童年,我很理解他。

克利门托夫也想和我一组,他说阿拉伯人贾西里过于死板简直太无趣,或许跟我在一起还能讨论下中国功夫。贾西里也不想和克利门托夫一伙,他说俄罗斯人一点也不尊重圣主安拉,让他很生气,而我能做的就是沉默。

有时候我们陪着那些科学家到一些陌生的星球上,光秃秃的就像和尚的脑袋那么光连个头发丝也没有,请原谅我说的话,我一直看不起和尚——他们是群极其自私的人。那些科学家倒是很感兴趣,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一会开怀大笑,一会拧眉思考,真是一群奇怪的人。他们经常会对我说些奇怪的知识,但为了表示尊重我还是像个刚入学的小孩子静静地听着,虽然我听的不太懂,但还是学会了不少知识,比听他们三个说些没用的废话要强。

我很孤独,经常坐在舷窗边望着一闪而过的群星,我的脑海里闪现的是共产主义的红旗插遍银河系的模样,那样的想法让我热血沸腾,欧美的资本家们垄断了太阳系百分之八十的资源,伞公司,银河机械,摩根矿业……数不胜数,那些最底层的老板姓却还在为了那半点福利感恩戴德,只有我知道那些不过是些资本家碗里吃过的残羹剩饭。

亚洲同盟的日子也不好过,老百姓紧衣缩食,每天为房价、生活费用、医疗费用、这样的本能需求拼死累活,每年却要花费大把的金钱从泛美同盟的资本家手里购买日益昂贵的资源。真是令人愤怒,这些这些资本剥削者、吸血鬼就应该被彻底消灭,不管是灵魂上的还是肉体上的,一想到我要进行的伟大使命,缥缈的孤独感顿时全无。

我的任务是监视"尹丽莎白女王号"的一举一动,有消息指出它根本的目的是为了垄断更多的资源,而我作为一名亚洲联盟军人绝不允许太阳系内的事再发生一次,如果到了必须的时刻,我也毫不犹豫启动特殊装置,哪怕是我的生命!

好在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三个月后,我们的飞船航行在半人马座的某片星域的时候,我们在硕大的宴会厅里给传奇船长柯克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派对,每个人都很开心,我也跟着喝了很多酒,酒精麻痹和正确的理论一直在争夺我大脑的主权,混乱让我的头痛欲裂,于是返回我的房间里,躺到了床上。

睡梦中我们梦到了"尹丽莎白女王号"的爆炸,没错是我引爆的,我和邪恶的敌人一同赴死,我们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人们都过上了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日子,幸福的人群在巨大的广场中央为我铸起一座铜像,这些人将继承我的精神,我虽身死,但精神永续!

迷迷湖湖我又看到了一些怪物的身影,他们丑陋、可怖带着绿色粘稠液体,不可名状的样子围绕着我,我只发出了嗤之以鼻的不屑声音,我用刀片割开他们肮脏的外表,赫然发现他们不过是些人类扮演的,一群自私自利的丑恶资本家。都去死吧!我疯狂的用所有能用的到的东西敲打他们,直到它们彻底死去,我才停下了手。

第二天一早,我的乌克兰邻居安娜告诉我;昨晚一整晚我的房间都在发出古怪的声音,搞得她们没睡好觉,看到地上都是我梦游时散落着砸坏的东西,我的臆想症又犯了,我只好向她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