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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妻妾间的明争暗斗

“我说了你的旧病没好,要多休息。昨夜也不知道想什么想的呕血。”杨越泽边说边温柔的对我笑,演着已经演烂的戏码——关心我这个所谓的“知己”。另一边眼睛又有意无意扫过杨官和月娘,杨官的手颤抖了一下,眼里有一丝忧色。我看着那在熟悉不过的表情,几乎一声冷“哼”要横逸而出,这厮果然多情的很。

杨越泽对我脸上新鲜的表情满意极了,看着我满眼赞色,似乎已经把旁边站着的三个人当成了透明的。

月娘怕杨越泽会责怪她私自放我出来,被杨越泽的眼光一扫,打了哆嗦悄悄移到我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惠喜含笑看着我们,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下来:“大哥要跟红衣姑娘恩爱,可别在这儿啊,真真是羡刹了我们。”

我仿佛无限娇羞的嗔道:“二奶奶这是说的哪里话,您与二爷的恩爱,哪是红衣和大爷可比的?”

杨越泽静静的看着我们两个女人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无聊对话,满面尽是玩色。惠喜看了眼杨官,杨官不敢再看我。

我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二奶奶的春来,这会子可是在睡觉?”听我提到春来,她面色稍稍变了一分,随即又恢复正常,笑道:“想来这会也该醒了,我跟我相公该回青鸟居了。”她仿若无意的加重了“相公”两个字,我心里一阵暗笑。

他们正欲先行走了,杨越泽忽然看出我的心思,笑道:“说来我倒还没特地去瞧过春来的,老二和表妹也不邀请我们一同前去吗?”

杨官一怔,显然对“表妹”这声称呼极不满,转眼看向惠喜,询问她的意见。惠喜婉转笑道:“这有何不可?倒是劳烦二位只怕过意不去。”

几人客客气气的,仿佛一直都是这样和睦的一家人,丝毫没有芥蒂。

一行人去了青鸟居,静梅正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着。见我和杨越泽来了倒是一怔,蠕动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杨官先我们一步走上前,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春来醒了,这会子正在大哭,奶娘也哄不过来。

惠喜和我稍走后一步,杨越泽站我的另一边,惠喜忽然悄悄凑近我的耳朵,面色一凛,用只有我可以听见的声音道:“我不管你玩什么把戏,我生孩子的时候你都没能害着春来,他生下来你更是休想。”

我心中无声的冷笑,微笑的看着她眨眨眼,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她吃了鳖,倒完全不在意,而是随着杨官匆匆的走了进去。

刚进到院子里,果然听见春来“哇哇”大哭,我心里一震,仿佛那哭声撕裂了我的心脏,这孩子,是我生下了的啊,他与我的情分,简直要比我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还要深切。女人向来对没出世的孩子,是没有过大的感情。

惠喜和杨官都顾不得招呼我们,只急急的哄拍着春来。春来似乎感应到了爹娘在身旁,不一会就止住了哭声。

我走近一步,第一次细细的打量着春来。直鼻薄唇、五官已可看出清晰俊朗的线条,尤其是那双纯黑的眼充满活力,似乎随时随地在燃烧生命,多健康漂亮的孩子啊。

“让我抱抱吧。”

“昨天就是你把他弄哭的。”静梅不待我说完,就开口驳我,“不能再给你……”惠喜瞪了她一眼,静梅沉吟着没说完,但一双水灵灵、似会说话的大眼已把一切都表露明白——她用看疯子的目光注视我,那眼神分明是惧怕和鄙夷。

我讪讪的绞着手帕,一时尴尬不已。忽然肩膀有人轻轻的拍了我两下,回头一看对上杨越泽略带鼓励的眼神。我的心一不由一暖,喉头有些哽咽。

“说来,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在孩子要叫春来呢?”杨越泽忽然收起对我的神色,转眼看着杨官,满目尽是咄咄逼人。

杨官一怔,还未待他答话,杨越泽又说:“说来他生的是秋天,叫秋来岂非更贴切?”

“相公是希望他能象春天一样充满勃勃生机,永远健康幸福。”惠喜忽然加紧了一分抱春来的力道,满满都是浓浓的母爱弥漫在脸上,那种满足幸福的神色,增添了她三分美丽。

我不由的看的痴了,我多羡慕这样的场景。

又这样停留了一会,杨越泽拉着我回去了。

我知道他本只是想随我的意思,让我看看春来。只是我的心却迷糊了,魔鬼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良心发现?还是又有其他的阴谋呢?

我如今是没有资格在梨园用膳的,正好我也并不想去,于是在那间杨越泽觉得很冷的房间里随便的用了,让月娘也就着我的饭吃了。然后我叫她一定要我找出些丝线,我想给春来绣两件衣服。月娘吃饭的手停下,咽尽了口中的饭才说:“姑娘有心,只怕真的不必要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问道:“为什么?”

“春来小少爷刚出生的时候,我带着大爷的礼去道喜。听那位静梅姑娘说,二奶奶怀着身子的时候,已经把春来小少爷的衣衫都缝到七、八岁的了。”月娘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接着说:“而且姑娘送过去的东西,他们用不用还得两说。”

我垂下手,这才想起我确实给春来缝了太多衣服了,只是惠喜醒来后,都没有怀疑过吗?她难道不知道我在她身子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吗?那么她一点怀疑都没有吗?

这段时间养伤去了,倒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于是叫月娘快点用饭,饭后到景华园门口堵杨越泽过来,他一回来就把他接到我这边来。

月娘一幅似笑非笑的睨着我,笑的暧昧隐晦,道:“姑娘这样想才对,自己生个小公子,还怕做的衣衫没孩子穿吗?”

我翻了她一个白眼,无言以对!

她见我这样的神情,似乎更加确定自己言之有理,三口并做两口的扒拉了几口饭,匆匆的去门口接杨越泽了。

因着李大人还在,用膳自然也要很久,我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等着杨越泽,等的都睡着了。

醒来时,夜空已满是璀璨的星空,我稍一动,身上的银红色的披风掉了下来,我睁开惺忪的眼睛,见杨越泽正在身旁打量着我的右脸。

我一时想起自己那条又受伤的蜈蚣疤痕,忽然觉得不自在,赶忙用手捂住,问他:“怎么来了也不出声?”

“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吵醒你。”他边笑着说话,边低身为我执起滑到地上的披风。

我忽然忘记要说的话,站起身子背对着他,夜空的繁星闪烁着乳白的微光,我忽然觉得自己好渺小好丑陋,我问他:“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杨越泽没有立刻答我,连我自己也不尽被语气里的忧伤感怀吓到,忙收敛了情绪笑着转身,倜傥道:“别人都误以为我是你的人了,真正是过意不去。”

他绕有兴味的看着故意埋下头掩去眼了幸灾乐祸的我,一阵爽朗的大笑,而后闪身到我身边,斜笑道:“我当真是冤枉的很,看来我要真如他们所言,把你变成我的人才行。”

我还没明白过他话里的意思,就被他楼住了腰。我们的距离似乎眨眼也能感觉到,我对上他满是春意的眸子,咽了口唾沫滋润干涩的嗓子,尴尬的说:“这个……那个……不怎么好吧……”

他倒没当真,笑着放开了我。然后坐在我适才坐过的椅子上,认真的看着我,说:“你真的在意自己现在的容貌吗?”

我手不觉扶上受伤的地方,道:“我虽说的轻松,但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何况这容貌跟我前世的比起来……实在相去甚远……我只是想自己稍微没那么难看而已。”

他思索了半晌,道:“我叫手下的人去找找,看能不能去西域找到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是驱疤圣品,纵然不懂药礼的人也知道的。只是天山雪莲生长在极苦极寒之地,虽然它的价值已经无法说出一个明确的数字,但还是没几人敢去寻找,谁也不愿意送了性命去找一朵雪莲。

就算杨越泽手底下奇人异士无数,只怕要找到也是难如登天。

“再多的天山雪莲也恢复不到我前生的容貌了,又何必麻烦!”我一笑置之,只当他是随口哄我的。他这种人,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劳师动众呢?他也不置可否的一笑,没多说什么。

我复又想起叫他来的真正目的,于是理了理情绪,仔细的观察着他,确定他此时并没有不悦才说:“惠喜对被我俯身那段时间,可有什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