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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五个字的人体信息

钟佩玉明白了,她伤心不是因为自已,而是那双胞胎妹妹在思念自已,姐妹两的心电感应导致她如此难过。可想而知,姐姐失踪了如此多天,一点音信都没有,两姐妹情深似海,怎么可能不伤心落泪呢,原本就心灵相通的两姐妹,只要妹妹难过,姐姐又怎么能高兴起来呢?

钟佩玉想到這不禁灵机一动,用力摇着正在练功的小生,大声喊道:“哥哥,我们可以出去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什么?什么?他们来找我们了吗?太好了,咦?我们怎么出去?!”小生听到钟佩玉的叫声赶紧醒过来,打眼四周一看,却并未看到张伟杰等人。不禁失望的问道!

“你忘了,我和妹妹有心电感应!”

“那又能怎么样?”小生还是木木的,没转过弯来,這人有时候聪明绝顶,骗无知MM绝对无人能敌,有时候却是死脑筋,七窍通了六窍,还有一窍未通。

“哥哥,你怎么不想想啊?虽然现在手机没有信号,但我和妹妹有心电感应,就等于有了一种通讯设备,我们可以想个办法,把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告诉他们啊!”

“啊,這是最最最人性化的手机了,那我们该怎么告诉他们呢?”

“嗯,让我想想!”钟佩玉沉思了一会,脑海灵光一便有了主意跟着说:“哥哥,我们只要告诉他们五个字就可以了!”

“哪五个字?”小生好奇的问。

“XXXXX”钟佩玉说出了五个字,正好可以告诉别人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众看官奇怪了吧!干嘛是XXXXX呢?呵呵,了了和你们玩个互动游戏吧。下面的内容便是這五个字的解说内容。各位看官细心留意了,看看能不能猜出来。)

“這第一个字X,怎么表达呢?”小生又问。

“這个挺好办的,你只要把我吊起来,让我身子悬空,姐姐自然能感觉得到!然后别人一看她那样子,便能猜出這个字来的。”

“那我们要出到那棵树上去才可以了,這里没有借力点。施展不开的!”

“可是那条巨蛇,我有点害怕!”

“没事!有我呢,我现在的功力足够把它拍个烯巴烂!”

两人说完便向洞外走去,钟佩玉小心的跟着小生后面。到达那条巨蛇的地方,那巨蛇果然又是一副凶狠又嚣张的嘴脸,张着血盘大口,吐出那么血红的长信子,吓得钟佩玉“哇哇”直叫!

小生却不管那么多,三两步走到近前,那大蛇张开大口就欲把小生一口吞下,一点也没有感恩往日为它接生的情份,小生轻轻一缩敏捷的闪开,伸指运气在它的头上一弹,只把它弹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老蛇皮,你最好就不要乱来,不然我随便一掌就能拍死你,這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你敷你的蛋,我们也不打扰你,我们做我们的事,你也别想吃掉我们,不然惹我生气,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小生在弹它的同时,一丝意念也随之拥入它的身体里,也不管它明不明白,拉着钟佩玉就走到洞外。钟佩玉任由小生拉着,傻傻的反应不过来,小生实在太强了,這样轻而易举的就搞掂了這条凶狠歹毒的巨蛇。对心上人的钦佩与好感又多了几分,這才是一个真正可以依靠的男人。

走到了洞口。

小生问:“准备好了吗?”

钟佩玉手脚直有点发抖,单是从洞口往下望就受不了,下面是看不到底的深渊。要把身子吊在這里,万一小生没捉牢的话那就死定了。但看看小生严束又充满自信的神情,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有他在,就算他说从這里跳下去就是生路,她也会毫不迟疑跳下去的。

小生运气全身,小心的紧紧捉着钟佩玉的手,把她慢慢的放到洞外,把她的身体悬空在悬崖上,就如跳下高楼的人刚好被人捉住的样子。

钟佩玉只觉脚下阵阵凉风吹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害怕的惊叫了起来:“哥哥,快拉我上去啊,我好害怕啊!啊,我要掉下去了!”

“妹妹不要怕,再坚持一会,让你姐姐好好感觉一下,不然她说不出感受,人家是猜不出来的。”

“那哥哥,你一定要捉紧我啊!”

“好的!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放心好了!”

“……”

十分钟后,小生两人终于坚持不住了,想想时间也够了,钟佩林应该知道了。于是小生把钟佩玉拉了上来,两人又回到洞中,经过那条巨蛇的时候,虽然那巨蛇依然警惕的抬头挺胸,却不敢再张牙舞爪,看来它吃了小生一弹指神通的苦头,知道人家轻轻一掌就能把它送入黄泉了!

“小生哥,下面這个X字,我必须笑的,不笑的话,别人注意不到的!你一定要让我笑!”

“可是我又不会点笑穴,怎么让你笑呢?”

“哥哥真笨啊,你挠我痒就可以了,我最怕痒了,别人一挠我,我就忍不住会笑的。”

“那好吧!我来了!呵”小生伸出手吹了一口气,便往钟佩玉身上敏感的地方挠去,腋窝,小腹,腰眼…只把钟佩玉挠得奇痒无比,“嘻嘻哈哈”的笑得死去活来。小生看着她那可爱娇俏的笑容,还有那乱颤的双峰,像蛇一样扭曲的柳腰,紧绷的小腹,跨下早已举起了旗,裤顶支起了高高的账蓬,钟佩玉虽然在狂笑之中,但也注意到了,却没丝毫收敛,反而更加用力的摆动,摇荡着自已的身体,她?她是在故意诱惑小生吗?

“嘻嘻……哥哥,哈哈……我……快受不了,我肚子笑得好痛啊!呵呵……饶了我吧!”

钟佩玉整整笑了十五分钟,终于熬不住了,這次可真把她给笑坏了。

“嗯,也是差不多了,你妹妹应该已经也和你一样了!那下面這个X字怎么办呢?”

“我的肚子笑得有点痛哦,再笑下去,我可真的要死了!你那个银针还有吗?”钟佩玉抚着肚子说,脸上残余着没有完全收回的笑意。

“有的,要银针做什么?”

“你用银针,扎我的手指,扎這个手指,扎得越深越痛越好!”

“可是,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妹妹真的太可怜了,刚刚被吊起,又笑了那么久,现在又要扎手指。哥哥下不了手啊!”

“没事的,哥哥千万不能心软,而且這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头,如果妹妹的感觉不连惯,他们很难猜得出来的。哥哥来吧,我不怕,這点苦我受得起的。”

“我怎么成了一个虐待狂了!”小生感觉這样的情景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他认真的想了想,终于想起是小日本的“A片”中常常会有這样**境头出现。虽然花样不同,但感觉却是一样的。

“哥哥不要自责,這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如果你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以后我们出去了,你对我好点就可以了!来吧!扎吧!”

“這……好的,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小生硬起了心肠,抽出一根银针便扎到钟佩玉的手指上。

“啊,好痛,好痛啊!哥哥,我好痛啊!”银针扎入钟佩玉的手指里,抽出又扎入。她忍不住惨叫起来,泪水也同时滴落了下来。

“要不,我停一下吧!”小生抽出了银针,没有再扎下去。

“不要,不要停,一停就前功尽弃了!我受得起,受得起,哥哥再来!”钟佩玉咬着牙说。

“那你痛就叫啊,不用忍着的,要不就咬着我的肩膀,這样会好受些的!”

“……”

五分钟过去后,钟佩玉的两只手同一只手指上已经被扎得鲜血淋淋,所谓十指连心,這招真是太残忍了,简直比**还**,這种痛苦的酷刑,或许应该列入《满清十大酷刑》了!

“哥哥,下面這个X字有点难,我想不出来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钟佩玉的两只手指还在冒着鲜血,小生赶紧找到那盒小绵被,撕开给她包扎上。

“我有的,這个X字,和我的那些针法的一个字是皆音,沈阳认得的!而且這个针法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热,像被火烧了一样,他一定知道的。”

“那好,你给我扎。”钟佩玉的话一完,小生也不再迟疑,银针“唰唰”的扎到了她的身体上。

钟佩玉只觉全身好像被火包围着,骨子里流的好像已不再是血液,而是像溶焰一样炽热的东西,弄得她满身大汗,不停的撕扯自已的衣服,好像衣服也着了火一样。最后她干脆脱掉了外衣服,只剩胸罩和短小的纯绵内裤,虽然在山洞中,但钟佩玉还是十分爱干净,加上她的背包里备着一盒内裤,所以此时也没有什么异味,却有一种属于处女的幽香。不像小生,发出一种……哦,他跟本就没穿,因为他那条内裤换下来后,钟佩玉帮他洗了,和自已的凉在一起,不然小生那内裤肯定变成一条咸鱼,香味飘万里,沈雪她们也不用费心机去猜這些字了,只需依靠這种味道就能找到他。

小生跨下那来回晃荡的家伙,看到几乎全裸的钟佩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没有了内裤的阻挡,那家伙更是嚣张坚挺,血脉怒张,好像就要爆炸一样,钟佩玉难受的同时,小生也在承受着无比残酷煎熬。

(书说到這里,了了又要扯下闲话了。想当年,了了还是单身的时候可懒了。特别的读书的时候,衣服总是一堆就是一个星期才会洗的,袜子总共有十双,轮个穿一遍,然后再一遍,最后就是把十双袜子都拿出来对比一下,抽出一双看起来稍为干净的再穿,如此不断轮回,等到了了洗衣服的时候,那第一遍洗衣服,袜子的水直接墨黑色,可用毛笔沾着直接写字。洗得时候了了也是十分认真的,但从来不用手,用脚,两只脚一起踩上去,像踩单车一样,一个学期下来,了了踩烂了八个桶,晒衣服的时候,了了就比较麻虎了,从来都不扭干水的,不是不扭干,是从来就不扭,衣架也不需要,因为那时了了住一楼,宿舍楼前面就是一个大操场,在大门旁边就有好几排的双杠,单杠,真接往上面一摆,搞定!不过那味道却是比较特别的,有点“X白”洗衣服的香味,有点咸鱼的臭味,有点细菌生长的霉味,还有那当然是了了的男人味了,呵呵,這种独特的味道曾经迷晕万千在操场上散步,锻炼的少男少女。笑话,笑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了了可干净了,一天不冲凉,就不准上床的!闲话扯完,说书,说书!)

钟佩玉热得实在受不了了,痛苦的叫道:“哥哥,我好热啊!我要热死了!真的太难受了!”

“妹妹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好了!”小生看着钟佩玉這样,心里也是难过非常,但为了

两个人都能活下去,再苦再难也没有办法了!他自已又没有孪生兄弟,不然這种苦,他绝对不会让一个女孩子来承受的。不要说小生,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

好几分钟以后,小生觉得差不多了,便收了针,此时钟佩玉已热得全身皮肤通红,像是一只煮熟了对虾,小嘴呼呼拉拉的喘着粗气。

小生让钟佩玉稍稍休息了一下,便开始研究下个字,這是最后一个了,也是最难的一个,跟本没有什么好比喻的,也没有什么好感觉的,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

“妹妹,這最后一个字好像很难啊,我的针法里也没有這个字的口决。其它的我就更想不出来。”小生苦着脸说,难道到了這最后的关头就要放弃吗?

“哥哥,不要紧的,我早已经想到了這个X字,此时沈雪姐姐想必已经到了,她是北方人,我们只要做一件事,她一定能猜出這个字的!”钟佩玉心有成竹的说。

“什么事?我们快做吧!”小生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

“那就是……你…和…我…**!”钟佩玉羞涩的说,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两个字就如蚊叫。

“**!?!?!?!????”任钟佩玉说话的声音再小,但功力已经完全恢复的小生,却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