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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小叔重伤】

听到我的叫喊声,堂哥并没有第一时间冲出来,反而是在厨房里面忙乎的姜禾跑了过来,他手里还抓着一块抹布,见到叔在门口昏迷不醒,立刻扔了抹布,伸手往围裙上擦了擦,跑了过来。

“钟元,先帮我把钟山书抬到房间里面去。”

姜禾把了脉,脸色凝重的开口了。

我和他两个人就这样架着叔,往他房间去了,途中经过堂哥房间的时候,他正好打开门,见到自己父亲受伤这么严重,只是很冷漠的扫了一眼,然后讲了一句让我震惊万分的话。

“活该!”

语气很沉,完一摔门,狠狠关上,甚至门框上的一丝灰尘也被震落下来。

姜禾有些尴尬的盯着房门口,然后开口对我道:

“你堂哥的事情,我想你也清楚,别介意,情况会慢慢好转的。”

完,我们又架着叔到了他的房间里,脱掉他身上的衣服,鞋子。

叔很结实,身上没有半肥肉,甚至还有些健壮,身上并没有什么很严重的伤口,不过胸口有一个血红的手掌印,背后似乎还有被烧焦的痕迹。

姜禾开始处理他身上的伤口,我则是拿起叔的衣服,发现他衣服的后背被烧灼出了一个大洞。

他躺在床上一直都是双目紧紧闭着,嘴巴却微微张开,发出低声的呓语声,头发已经汗湿了,我摸了摸他的脑门,很烫,应该是发烧了。

“钟元,麻烦你去打热水过来。”

摆好堂叔之后,姜禾侧过头,冲我道。

我了头,跑出了房间,经过客厅的时候,见到堂哥满脸阴沉的拿着一个苹果,坐在沙发上看春晚,就在我刚跑出来,他凌厉的目光就往我射来,很显然他没有专心看电视,而是心不在焉。

见到这一幕,我没有理会他,直接打了热水又往房间去了。

姜禾不知道从哪搬出来了一个医箱,开始处理伤口。

“姜禾,我堂叔是被鬼物所伤?怎么身上有些不对劲?”

见到他动作缓和起来,我才敢开口问,因为叔是靠着自己的实力敛财,免不了和这些鬼物打交道。

姜禾摇了摇头,堂叔背后烧焦的伤口已经处理,我见到姜禾直接拿出一个瓷质的盒子,扭开,里面是淡淡的绿色膏体,清洗伤口之后,直接把这些绿色膏体擦了上去,然后用纱布缠起来。

“他并不是鬼物所伤,你的不错,他身体很不对劲,鬼物所伤一般是阴气缠身,但是他不同,他后面的伤口应该是被属于烈焰符之类的火属性符箓所击伤,鬼物是不可能施展的,最为明显的是他胸口的伤,你难道不清楚?”

姜禾扫了我一眼,盯着叔胸口上的伤口,眉头紧紧皱着,并没有处理。

“这种血手印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姜禾的意思。

“这是血魂宗的千叶血掌。”

姜禾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见到我发愣,他便不再什么了。

血魂宗,千叶血掌!

叔所受的伤居然和血魂宗有关,魏青会不会知道一些什么?

“难道就凭这个血手便能够断定这是血魂宗所为?”

我再次问道,为何姜禾一口断定这就是血魂宗所为?青虽然看起来有些邪气,不过在我面前,她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并且她也知道我是钟家的人,所以绝对不会对钟家出手的,再者,这只是一个血掌印而已。

听到我的话,姜禾忽然笑了,然后脸色严肃的指着这个血掌,开口道:

“你仔细看看这个血掌,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五根手指头的印记已经是呈现出火焰般的样子,据我所知,只有血魂宗的弟子才会施展,所以我才能够断定,当然,并不是寻常的弟子才会这千叶血掌,能够有这种威力的千叶血掌,最少是宗主的亲传弟子或者是长老才会,这千叶血掌就是血魂宗的秘技之一。”

“那能治好么。”

我再仔细看了一下这个血掌印,发现又模糊了几分,往周围蔓延,好像活了似的。

“这个血掌很难治,是一种邪门却又十分霸道的功法,我只能拖延时间,最重要的还是需要血魂宗的冰蚕,其它的材料我还好弄到,但是这冰蚕现在只有血魂宗才会有,就算我能够去天山,也无法在三天之内弄到手。”

姜禾想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我伸手摸了一下堂叔胸口的这个血掌印,烫得惊人。

“三天?!”

我惊呼出口,这未免也太快了。

“不错,是三天,若不是钟山叔的功力深厚,又岂能坚持这么久,普通人中了这千叶血掌,立刻毙命。”

姜禾在床旁做了下来,然后继续道:

“你认识血魂宗的弟子,要弄到冰蚕其实也不容易,因为这些冰蚕数量极少,而且很不容易养活,不是血魂宗的内门弟子根本就无法触及到,现在我只希望你认识的那个弟子是内门弟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虽然认识她,但我病不知道怎么联系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叔清醒,他是在哪里遇到的血魂宗弟子,又是怎么受伤的,兴许能够通过他,我能够了解血魂宗的具体位置,这样我才能够找到我的朋友。”

这也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九荒市大不大,不,血魂宗更是隐秘,凭借我的能力,又怎么能够找得到?

“好,我尽量,现在你先出去,醒过来,我会叫你的,你和钟离好好谈谈。”

姜禾拍了拍我的肩膀,双目盯着门外。

“嗯,好的。”

我头,离开房间。

今天就是除夕夜,甚至餐厅的餐座上已经摆满了年夜饭,原本就是等叔过来好好吃一顿团圆饭,现在却遇到这种情况。

我很害怕,害怕叔也这样离我而去,虽然我们见过的次数并不多,但是我们身体之中都是流淌的钟家血液。

堂哥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坐在沙放上,手里的遥控器不停的按动着,不论他按到那一个台都是春晚。

周围的气氛有些沉闷,我坐在他身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堂哥比我大一,而且他难得找一个比他,又能很正当驱使,训斥的堂弟,自然不会落下面子,主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