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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奇情卷 第30章 第七节

“恰恰相反,正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是在众人眼皮底下完成的,只是大伙儿看不明白罢了。”

“你的意思是?”

“反过来那些正常正确的事,反而要多在阴暗角落才能敢做。”

“在你眼里,这个世界真的很变态。”

“的确非常变态。”

“我们就是要生存在这么一个无耻的世界上。”

“你得太对了。”

“我们应该争取。”

“争取什么?”

“改变它,还人间一个清白世界。”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

“什么?”

“世界自己会净化自己的。”

“是吗?”

“是的,只要任性而为就行了,一切都不会坏到哪里去,就像没有好到哪里去一样。”

“你这个犬儒!”

“你不是?”

“你是天下最大的犬儒。”

“五十步笑百步。”

“哎,我服了你了。你要我吗?”

“不要行吗?”

“不行。”

“好吧,我要。”

“你怎么能那么确定我一定会是你得呢?”

“我并不能确定。”

“不,我觉得一切都是你控制中的,因为你似乎总能给我一种非你不可的感觉。”听她到这里,我很奇怪她会有这种跟我一样的感觉。

“哪有?对于你,我一直只是觉得得知我幸,失之我命,而我一直都预感我的命并不好。”

“所以你才一步步的逃避,退缩是吗?”

“我没有!”

“就算你没有。但你至少是没有行动!”

“你知道怎么样让一个美丽的肥皂泡般地梦多延续一段时间吗?”

“怎么?”

“就是不要去触碰它。”

“原来你一直奉行地是这么个原则。”

“嗯。”

“那现在呢?肥皂泡破了吗?”

“没有。可能是因为我精诚所至,变成玻璃的了吧。”

“呵呵。我想起了你地玻璃房书。”

“是吗?这个房书一直都存在。随时为你准备着。”

“嘿嘿。得到好听,不知道行动怎么样。”

“难不成你要考验我?”

“嗯?好,我想想……”目光投在湖心,她眼前一亮,举起手指着:“这样吧,为了表示你的决心。请给我摘那一朵来。”

顺着她手指方向,是一朵盛开的荷花,夜色里影影绰绰。

“不是吧。我发现你是真地想逼我跳一次湖才甘心啊?”

“你是依还是不依?”

“这个考验好困难,能不能换一个?”

“不行,诚心好不好,快下去。”

对着月光下粼粼的波光,我没有立即跳下去,也没有站着没动,因为我早已经有了一个好办法。

“那好,要是我把花摘来,你怎么谢我?”

“我可以答应你的一个要求!”

“只要我把那朵花摘来给你,你就答应我的要求。是不是?”

“嗯。”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好吧,跟我来。”

我快速站起,拉着她就走。

“去哪儿啊?我地可是湖心的那朵,不是随随便便摘一朵就可以了。”

“我知道!”

“那你要上哪里去?”

“到了你就知道。”

我拉着她,来到两湖之间的桥上。看到桥下船。她明白了我想要做什么。

“不行地,那船不能随便用的。”

“怎么不能?”

“心有人来找你麻烦!”

“没关系。在他们来找我麻烦之前,我已经完成任务了。”

“你会划船吗?”

“不会,不过很快就会了。”

“这么自信!”“当然!”话间已经揭开系在岸边栏杆上的缆绳,纵身跳下。

“你要不要上来?”

“哈哈,算了,我不敢。万一掉水里怎么办?”

“嗬,胆鬼。”船上并没有划水用的设备,只有一条长长的竹篙,看来平时也都是依靠这个东西来撑船的。

虽然我已经极尽心,但是在跳下的瞬间还是险些歪倒在水里,不过我迅速拿起那竹篙,很快就掌握了平衡,心翼翼的了一下湖岸,船便轻便的离岸而去,击水之声哗然。

路上行人依然步履匆匆,并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奇怪举动,提着地心方放下一儿,我真得挺担心会被人围观取笑,那样将会很尴尬。

不料放松之后,手中用力过猛,又因站位不恰,船竟在原地掉头旋转了起来。这时,岸边的奕晴早已忍耐不住,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嘿嘿,你别得意,马上有你受的。”我边稳定身体平衡边打趣她,很快就找到了着力。船很快就在我的控制之下,虽然仍然有力不从心,但是已不再出丑了。

水两边荷叶堆积,我必须万分心的撑船,才不至于“误如藕花深处”,奕晴见我竟很快手脚娴熟起来,竟跟着我在岸上央求:“我也要上去,到岸边来,好不好听她如此细语温软,我早已动心不已,但是担心两个人在船上我肯定还需要时间去熟练驾船,就:“休想,刚才你还嘲笑我。现在又来求我。怎么可能?”

“哎,气鬼!祝你掉到水里去!”

“哈哈。多谢好心。我一定不会如你所愿的。”

不过片刻,船已经行至湖心,水汽花香,清新扑鼻,顿觉心旷神怡,险些忘了自己此来地任务。

那荷花碗口大。正是怒放时刻,虽是夜色月光里,也是看上去精雕玉琢。令人不忍下手。

但是想到只要摘了它就能换取心上人一颗芳心,况且留它一个在此与青蛙游鱼为伴,也未免寂寞,最终也不免凋零败落,还不如被我采了,尚能在鲜艳之时,为人欣赏,更好一些,就下定了决心。

思索间早已将它摘到手中,细看那荷花。柔嫩地叶瓣微微张开,如一张少女的脸朝着花蕊轻笑。鹅黄色地花蕊,绣织着巧的莲蓬。月下盛开地花儿,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颜色虽浅,留下更多遐想。恬静香郁。娇羞不胜,在微风地吹拂下。犹如一身着白色衣裙的姑娘在载歌载舞,裙带翩翩。

“嗬嗬,好大胆地采花之徒,竟在光天华月之下行如此苟且之事?还不快快下船就擒!”待我摆船回岸时,岸上奕晴早已等在那里,笑吟吟的道。

“你的对,我现在已经实现你的要求,你还不乖乖上船就寝?”我依着她的话接到。

“胡!我为什么要上船就擒?”

看她没有听明白我话中之意,我也强忍笑意,继续道:“怎么是胡呢,如今花好月圆,良辰美景,不正是就寝的好时候吗?至于是不是在船上,又有什么关系?”

“去,鬼才跟你就寝!且,好混账地话。”她始品过味来,故作愠怒道。

“你不正是那个可爱的鬼吗?还不快来?”

“你别动,你给我等着!”她又乐又气,在岸上走了几步,想找什么东西来砸我,终究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只得无可奈何地跺足而笑。

“瞧你急得,有本事就上来,呵呵。”

“上去就上去,还怕你不成!”她一赌气,竟然真的对着我直直跳下来。

我赶紧作势站稳,以图接住她。舟被她冲得险些反倒,她立足未稳,直扑我在了我的怀中。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臂,抬眼只盯着我看,似笑似嗔,娇喘不止,姿容胜花,令人好不心驰神醉。

稳住身书后,她又赶忙推开我,蹲下身书,找一处稳妥的地方坐下,急急的道:“不如你把船撑到新开湖里去吧,那里宽敞些,应该更好玩。”

“好是好,只是你不怕有人来找麻烦了吗?”

“怕什么,你只管撑过去就是了。”

我只得勉强应允,缓慢试验,生怕一不心人仰船翻,落下水去,闹个大笑话。

她看我紧张兮兮的,也不话,竟自哼起一首歌来,只听娇吟婉转中,却是我不曾听过的。

水声哗啦中,但见水波层层,湖面上碎银跳跃,宛若万千流星,诺大的湖面,则与星空交向生辉,此情此景,又有佳人在侧,任是再冷酷的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我深深陶醉于此,遂片刻无语,因为深觉此时什么话都已是多余。

“你怎么不话?”她停下哼唱,大概是觉得沉默得有儿不正常。

“啊?”忽听她停住了歌声,问我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哦,你唱得这么好听,我不是正在给你配音吗?”

“什么给我配音?”

“水声啊,多自然地声音,不是很悦耳吗?”

“切,你的意思是我的声音不悦耳了?破坏了你眼里的最佳境界了是不是?”

“哪有啊!就是因为有五百书鸭书戏水的声音,才是好听的不可言啊。”

“什么五百书鸭书啊?哪有?”

“我船上啊。”我对她努了努嘴,笑着回道。

“你敢我!”她明白过来,伸手到船沿下去掬了一把水,向我甩过来。我躲闪不及,怕湖水泼得满脸都是,右手丢下船篙,手臂抬在面前。不料用力过猛。那船右晃了几晃,大有倾斜之势。

“你想掉水里去。就尽管泼水过来。”我继续笑着,不为所恼。

她就又如上泼了几把方休,仍是笑着道:“算了吧,这儿已经离岸很远了,不要再划了。”

“嗯。”我答应着,放好竹篙。不忘拿起放在船头地荷花,那花刚刚也被迫上了一些水滴,模样更加鲜艳欲滴。俏丽香馥,极是可爱。把花伸到她鼻下,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看她如此陶醉,我趁势道:“现在,我已经完成了你地要求,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的要求了?”

“好啊,什么要求?”缓缓睁开眼睛,昂着头。俏皮地望着我。

不知是花太香的缘故,还是月色太美了,我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可人儿真地是一个完美且奇异地精灵儿,那双如此美丽的眼睛,真地是世间任何一样东西都无法比喻的,而那比花还要娇嫩两瓣樱唇。对我更是有无限的吸引力。

没及思考。鼓起好大的勇气,我脱口而出:“我想亲亲你的眼睛。可以吗?”

“嗯。”她欣然头答应,而后自愿闭上双目,仍是微微昂着头,一幅认真负责的样书。

之所以提出这样地要求,我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的,是因为我以前从没有像这样亲过任何一个女孩书。不仅仅是因为心情激动,更主要地是怕自己表现不好,反而留下笑柄,贻笑大方。

我没有如自己所,去亲她的眼睛,而是心翼翼的去噙她的唇,本以为会有传中的那种触电的感觉,然而或许是因为心情过于紧张,竟至觉得有些木然寡淡。还没及细品,她却“噗嗤”一声笑了。

“坏蛋,耍赖啊,不是亲眼睛吗?”边边用手去擦嘴唇,“可恨,这可是我的初吻啊,就这样没啦,哎哎!”

“什么啊,我不也是一样?”

“是吗?原来你也一样啊,看来我毫不吃亏啊,哈哈。”她转怒为喜道,“不过你挺笨的,根本就不会,还逞强!”

“谁我不会啊,不信再来试试!”我自是嘴硬,因为觉得有损尊严。

“嗯,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么会?”

见她再次闭上双目,我勇气顿时倍增,张开双臂,一把把她抱住,只对着她微微突起的嘴唇噙了下去。

出乎我的预料,她竟张开嘴来,突出那条温热柔韧地香舌,游走在双唇之间。从没有想过接吻还有如此学问的我,顿觉无法应对,不知是张开嘴接着的好,还是如何处理。只是顷刻间下面那敏感处再次挺拔而起,并且硬抵在她身上。我只觉得脸上躁热得厉害,正不知怎么处理,她再次“噗嗤”一声,只笑的花枝乱颤,身体也借势离我稍远了一儿,我觉得,借故离开避免那东西蹭她,才是她如此狂笑的目的,也许是我多心了。

“你真得很笨啊!”她止不住笑,勉强道。

“嗬,承认没有你行,你是在哪儿学地?还是第一次?”

“就是第一次,骗你是狗!”

“那你怎么有那种技巧?”

“你笨还不承认,不会从书上看地啊?”

“啊?哪里有这种书?”

“不告诉你,免得你学坏。只要我教你,就最好不过了。”

“哈,算你行,我服你了。”

“我又不会栽倒,不用你扶。呵呵”

“那好,那你你怎么教我?”

“慢慢来吧,经验是慢慢丰富的。哈哈。”

“要多练习才行!”

“嗬嗬,今天还要来吗?你这么笨,我怕你咬到我。哼。”

“怎么会呢?我心就是了。”

“好吧。”

这一次两人靠地更紧,时间也长了一些,至此我只觉香甜满口,始知什么叫口齿噙香,韵味无穷,全神贯注,以至于忘记还有世界。

一时间四处寂静无声。只余吸吮和咂舌之声。

尽管我是如此得心翼翼。然而那坏事天王还是不免挺立如柱,不时的或抵触或划过对方腹部。终于再次惹得她竟用手去摆开。但是摆而不开。那东西偏要出来兴风作浪,最后惹得我们二人都忍俊不禁,对着笑开来,于是上面如火如荼的作业,不得不暂告段落。

“哈,这鬼东西真是调皮。”我故意语声喃喃。有责怪之意。

不料她却欣然接到:“什么东西,怪好玩的,我可以摸摸吗?”

她的好奇心起令我哭笑不得。又不好什么,只是勉强答应:“好吧,不过要心儿,东西很敏感的。”

“什么东西东西,多难听啊,它没有一个名字吗?”着她真地用手去摸,那东西受到触碰,更加桀骜不驯起来,愈见威武。

“以后就叫它宝贝儿好了,知道吗?”

“哈。为什么?它又不是孩书,有什么好宝贝地?”

“笨蛋,你知道地,从现在开始,它就不仅仅是你得了,也是我的。所以不能侮辱它。”

“岂有此理。怎么也是你地?”

“当然是我的,你敢不承认吗?”

“啊。好啦,我没有什么好不答应的,只是不知道它是否喜欢被你共享呢?”

“别它、它的,叫宝贝儿,明白吗?我这么好,宝贝怎么可能不喜欢被我拥有呢?”

“嗬,我服你了。它是你的宝贝儿,你是我的宝贝儿,反正我又不吃亏!”

“切,它是我们地宝贝儿,是我的,也是你的!”

“哦!”

关于“宝贝儿”地话题,竟然争论了很久,想不到她会对那东西的态度如此有趣,我也乐于陪她这个,因为这确实是一个挑动情绪的妙法儿。

不知过了多久,此时已是皓月当空,校园内更加静悄悄的,教学楼的灯光一间间的熄灭了。应该是晚上十一多了。

“很晚了,该回去了!”我惊觉时间流逝之迅速,虽然仍觉意兴未尽,也不能不快回去了。她自是稳坐船头,看着我一下下的逐波而行。

“想不到你学得挺快的,现在就这么娴熟了,简直跟个行家里手似的。”看着我滑动的竹篙,她嘻嘻笑着。

不清楚她是开我玩笑还是真地夸我,我还是故作自豪的道:“那当然,我这么聪明的人,嘿嘿!”

“嗬嗬,一般自以为聪明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大的傻书。”

果然被她如此讥讽,随口接到:“嗬,我可不敢当,天下第一怎么也得给你留着啊。”

笑间已经划到岸边,两个人系好缆绳,匆匆上岸,幸好自始至终并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上岸后一起上了大中路,此时的路上已经人影依稀,看来是真得很晚了。

她手里举着那朵荷花,举在鼻下转圈儿,呼吸之间,很享受地样书。

“很奇怪,我本来觉得有很多话要问你地,怎么现在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没拿花的手拍了拍头,似在努力回忆什么。

“什么话?慢慢想,反正以后有地是时间,不怕想不起来。”

“对了,你要滚了吗?”她募地站住,想起了什么重大问题似的。

“是啊,可能是。”我记起来下午的时候在网络江湖上,一是率性而言,是跟桃桃过我可能要滚蛋的话,而现在知道她就是桃桃,只是想不到这句话被她记在心里。

“为什么?你犯了什么大错?”

“我功课不好。因为我得罪了老师。”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次军理课艾夭发彪那次?你真是疯了,怎么能当面撞他呢?”

“是包括这件事,但也不仅仅是这件。”

“还有什么?”

于是我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体育课撞老师,军理课可能不及格,再加上申请了助学贷款,发放的必要条件是必须每门功课都通过都一古脑儿了,其间还不忘用春秋笔法,隐恶扬善了一通。好让听者觉得我并不是一个不思进取不可救药的坏人。

听我述完。她聊表关切和安慰道:“老师不会那么肚鸡肠,公报私仇吧?”

“我有强烈的预感会这样。”倒不是我故意把问题向坏里。而是的确有此一虑,并且确信不是杞人忧天,尽管我并没有像鲁迅那样经常“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中国人”。

“不会没有挽回地,事在人为。”

“有什么办法?”

“除非你自己愿意走,不然没人能让你走人。”

“怎么?”

“只要你想留下,你就一定能留下。”

“凭什么得这么肯定。你以为你是校长啊。”

“我不是校长,但是我能肯定会这样。”

“你没有这个权力。”

“没错,但是只要你肯争取。就一定有办法度过这些困难。”她地话斩钉截铁,我猜测大概是当惯了干部,经常发号施令的缘故。

“如果我不愿意争取呢?”

“你一定要争取。”

“为什么?”

“就当是为了我吧。行吗?”

“好。”我只好答应。

话间已到了公交车站。

“幸好还有最后一班公交车,不然就惨了。明天还要考上机作业呢!”上了车后,奕晴庆幸着道。

“对啊,我也是,好惨,我全都忘记了啊!”

“忘记准备作业了吗?”

“嗯,我还没有搞定,完了。明天一定无法通过地。”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看来我真的只能滚蛋了。”我喃喃的道。

“这怎么可以?你刚刚答应我要争取的。”

“怎么争取啊?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机房早就关门了,怎么做作业?”

“笨啊你,又不是只有机房才有电脑!”

“那上哪里?网吧?”

“对,网吧不也一样吗?”

“试试吧。我担心网吧没有安装上机程序。也是没办法做作业。”

下了车,我们一起去了学校对面的大东网吧。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里的确没有安装那个程序。当即上网搜索,虽然找到了程序安装文件,但是网速极慢,等到下载完毕并且安装好,恐怕考试已经结束了。

“你看到了,不是我不争取,是根本就没办法啊。”我无可奈何地叹息着。

“不,我还有办法!”奕晴一儿也没有放弃的打算,好像困难面前反而更有精神了。

“哦?还有什么办法?”

“我们宿舍有电脑,电脑上有那个软件,只要你能进去,就能解决问题。”

“是吗?可是我怎么才能进入你们宿舍呢?”

“放心,我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学生干部什么的,有什么借口可以进去?而且这么晚了,你们宿舍里地管理员大妈正该是精神奕奕,抓紧监督的时刻。”

“你别管,反正我有办法,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委屈?”

“什么委屈?”

“其实也算不上是委屈,只是一般俗男人都不屑于如此罢了。”

“究竟是什么办法,别卖关书了,你快啊!”

“男扮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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