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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强奸

五回头就看见了白知君。

白知君的表情相当愕然,似乎压根儿想不到萧五会出现在她弟弟的房间里。

“姐姐?”白天突然一声惊叫,看见恶魔似的躲进了衣柜之中,跟着又砰的一声将衣柜门关上了。

“萧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白知君走了进来。

“呵呵,”萧五随口说道:“在屋里坐不住,出来四处转转,这不,很凑巧的就转到了白天少爷的屋里,想起此行的目的,我就立马开始诊断,试图找出病根,哦,对了,白小姐你来的正好,令弟好像病得不轻啊,刚才爱发病来着。”

白知君颇感激的道:“萧大哥费心了,来松云山一刻也坐不住,就来替我弟弟诊断病情,我带我弟弟先谢过萧大哥了。”

“不谢、不谢,”萧五笑得更欢畅了,“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嘛,白天少爷就是我的大舅子,我怎么能不尽心医治呢。”

白知君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了,“萧大哥不要这样说…说…”

羞涩之中的白知君极美,总是给人一种惹人怜爱的美妙感觉,但她的萧大哥此刻的心思却不在她的身上,而是在那只衣柜上。

“白小姐,这个…”

“萧、萧大哥你就叫我知君吧。”白知君低垂着螓首,声音低到了连她自己听着也觉得别扭和含糊了。

“那个,知君,”萧五一声咳嗽,才勉强忍住没让背皮上的鸡皮疙瘩冒出来,“你弟弟是在什么时候患的病?当时又是怎样的情景呢?”

“在他六岁的时候。当时阴云密布,雷电交加,异象难明,有看见地下人说,我弟弟当时正在树林里玩耍,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后来…”白知君的声音幽幽的,难掩悲伤,“一场大病,他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萧大哥,如果你有办法的话,一定要治好我的弟弟,我、我愿意为此付出、付出…一切…”

白知君虽然美,但却不是萧五所喜欢的那种女人。萧五也肯定是要治白天,但那却是一次性“治愈”,永世没有复发的可能性。所以,无论白知君心中如何打算,如何暗示萧五,她和萧五从一开始就没有那种可能。

萧五又是一声咳嗽。他岔开了话题,“知君。还是叫白少爷出来吧。”

白知君点了点头,跟着喝道:“天弟,还不给我出来!”

说来也奇怪,天不怕地不怕,就连脖子被拧断了也能恢复原样的白天居然被白知君这么一喝,就老老实实的从衣柜里钻了出来。白天乖乖地走到了白知君的面前,低垂着头,手拧着衣角,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正等着家长批评一样,“姐姐。我错了。”

白知君的面色顿时又软和了下去,“天弟,别再顽皮了,来。让萧大哥给你看看病。”

白天道:“我没病,他也不叫萧大哥,他叫马六。”

“马六?”白知君不明所以的盯着萧五。

萧五呵呵一笑。“风萧萧兮马儿叫,五匹一匹是六匹,这不是我的名字吗?”

白知君低低的念过,突然双眼放光,这句似诗非诗的话里确实藏着“萧五”这个名字。白知君的心里也顿时一片荡漾,“萧五他看似粗鲁低俗,却还有着这样的才华啊!难道,他是故意装出粗鲁地样子来试探我的心意么?我该怎么办呢?”

这时白天说道:“马六,今天不玩游戏了,你下去吧。”

白知君地脸上顿时又蒙上了一层寒霜,“天弟,不得无礼!站在你面前的是三清王朝妖兽大草原的领主萧五萧大人!他懂奇门医术和炼丹,是爹爹特意请来给你看病的!”

“呃?”白天有些懵了。

萧五亲热的攀过白天的肩膀,悄声说道:“白天少爷,刚才的游戏也是我奇门医术中的一种,名叫摸骨探脉,我那些好玩又刺激的游戏还没拿出来呢,晚上我来找你,你别告诉任何人。”

白天看了看萧五,他露齿一笑也悄声说道:“好的,不来算小狗。”

白知君狐疑地看着状似亲热的两个男人,“萧大哥,你们在说什么?”

萧五笑道:“没什么,我就悄悄问问天弟,你喜欢什么,我想送你礼物。”

“这…不要啦…”白知君又是一片羞涩,这个男人,他并不是真的粗俗啊,还知道送礼物讨芳心呢。

萧五又道:“天弟,你说,你姐姐喜欢什么?”

白知君责道:“天弟,可不许乱说,否则我不理你了。”

哪知一向言听计从的白天却张口说道:“我姐姐喜欢白色地玫瑰。”

萧五哈哈一笑,“我知道了,我一定送你姐姐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白天奇怪的道:“为什么不送一千朵呢?”

萧五道:“因为九百九十九是最吉祥的数字,象征着地久天长。”

白知君地粉脸已是一片嫣红,她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具有一种奇特的魅力了。

但若白知君知道萧五之所以能说出这么动听的话语,表现得如此温馨浪漫的原因是因为他听过一首叫《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歌的时候,不知道她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月黑从来都是杀人夜,风高也从来都是放火天。在这两种天气里,满肚子坏水的人也只有一种人,坏人。

在接风晚宴上酒足饭饱的萧五躺在床上抽着雪茄烟,想着心事。松云庄不是寻常的地方,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个庄园。但庄园内外却满布厉害阵法,牵一发势必动全身。另外白展堂也不是省油地灯,抛开他那后天仙的修为不说,光是松云庄上下两百来个弟子就够人头疼的。而且晚宴之上白展堂亲口宣布了萧五和白知君的订亲事宜,白家的亲朋好友不日就会赶来贺喜,到时不知道又会增加多少高手。击杀白天的事看来是迫在眉睫,一刻也迟缓不得了。

让萧五郁闷的是,身居松云庄的内院,金盾十二和火凤进来不得,眼下又联系不上。想找个帮手都不行。

想来想去,萧五从床上想到了门外。

萧五,从来都是先做后想的人,所有精妙的计划在他地眼里还不及痛痛快快的一刀,龙刀。

月亮实在够黑,因为根本看不见。萧五抬头看了看天,一脚踏熄雪茄烟烟头,大步就向白天居处的方向走去,“老子一刀砍下你的脑袋,看你还能不能接上去!”

一路潜行。却在一条十字巷口萧五愣住了。日间能找到白天全靠白总管带路,现在没人带路且又是在黑夜。

然依稀记得是这个方向,但却忘记了应该从那条巷口

两条巷口都是一样的建筑风格,巷子的尽头也是一样的院落,就连院门外的树木和门的造型、漆水也全都相同。萧五委实难以决断了。

低头,沉思,一秒钟后萧五啐道:“我日!进去再说。”

有二分之一的机会干掉白天,这对萧五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庭院深深,天空无月,但这对拥有身体异能地萧五来说,再黑的夜也难不倒他。数着房间。萧五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一间居室的房门前。伸手探门,门没锁,萧五一猫腰就钻了进去。

扑鼻一股书墨香,墙壁上也满是书画。萧五运足目力一看。那些书画尽全是白天的手笔,他顿时一喜,哗的拉出了龙刀。

“大舅子。对不住了,你死了我就解脱了,你就认命吧。”撩开床幔,萧五猛的一刀砍了下去。

刀行空,龙形火焰猛然出现,这一刀下去就是一只九级妖龙也会被砍成两段,更何况还只是初露锋芒的白天?但是,萧五的刀却在即将砍中床上之人的脖子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床上之人不是白天,而是蝴蝶精花蝶儿。这就像是在演戏,心急的新郎等不及把新娘地大红盖头掀开就猛的扑了上去,结果脱了人家的衣服,一番蹂躏后才发现,原本貌若天仙的新娘变成了丑妇。

花蝶儿薄纱罩体,她惊诧地瞪着一双美目看着萧五。

萧五龙刀在手,他也惊诧的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花蝶儿。

“你想杀我?”默默对视了良久,花蝶儿问。

萧五摇头,他和花蝶儿无怨无仇,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花蝶儿。

“那…”花蝶儿咽了一口口水,“你想强奸我?”

“我…”萧五的脑袋已经是一片混乱。

“那就是想杀我了。”

“不是…”

“那就是想强奸我,不然,你想干什么?”

是啊,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提着一把恐怖至极地龙刀闯进人家一个姑娘的闺房之中,难不成是来给人家削水果皮的吗?

“为什么不说话?”

“花姑娘,其实这件事…”萧五很想说这是一个误会,但是,话还没有出口他突然又意识到,如果不是针对花蝶儿,那就是针对松云庄里的其他人了,而花蝶儿又恰好在白天的隔壁,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他的目标是白天吗?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似乎只有杀了花蝶儿灭口才是唯一的选择,但那结果同样很糟,如果花蝶儿死了,松云庄势必不会罢休,那时想在安全返回妖兽大草原已是不可能了。

都说快刀能斩乱麻,但是,一旦乱麻多到了一定的程度,即便是用最锋利的快刀斩上个三天两夜都斩不完,那还斩什么乱麻呢?一时间,萧五就像一根木头一样立在花蝶儿的床榻前,杀又杀不得,走又走不脱,他彻底没辙了。

“萧大人,难道你想就这样站到天亮?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摇铃当了。”花蝶儿伸出了一只手,在她的手中果然有一只小巧精致的铃铛。如果认为这是一只普通的铃铛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在铃铛之上清晰可见一串妖法符文。

却见花蝶儿一摊开手后,那铃铛周围立时又浮现出上百只小铃铛,它们就在萧五地眼前,在虚空之中漂浮,而且每一只小铃铛上都刻着妖法符文,且完全不相同。

萧五的手心顿时捏了一把冷汗,还好因为不忍心而没下狠手,否则。花蝶儿一松手,那上百只铃铛一起摇动,白展堂想不发现他都难。

花蝶儿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萧大人知道这是什么铃铛吗?这是百音魔铃,能分身出一百只铃铛,能发出一百种迷乱人心神的魔音,我早已经将它修练到了心铃合一的境界,只要我的意念一动,它们就会魔音大作,即便是十里之外都能听见。而在百种魔音之下,即便是天仙级别的修真者也会心神受控。任我摆布。”

萧五吞了一口口水,他倒是很想是受了百音魔铃的控制才提刀闯进了这间房里,因为那样就无需他解释了。

“萧大人,说呀,你究竟想干什么?”躺在床上,脖子上还架着一把龙刀的花蝶儿居然完全占据了主动,她悠闲的发问,又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神态娇媚无比又轻松至极。

在花蝶儿地一双雪白的脚踝上居然也有两只铃铛,只不过那两只铃铛是普通的铃铛。没有妖法符文,用纯金打造,极其精致漂亮。花蝶儿的脚一动,两只金铃铛就发出一串叮叮当当的响声。非常悦耳。

因为是卧躺在床榻之上架二郎腿的缘故,萧五的目光很轻易的就到了花蝶儿的大腿根部。

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包裹着一只蜜桃地话,你能看见蜜桃吗?那答案是肯定的。所以萧五很直接地就看到那只蜜桃,长满奇特茸毛的蜜桃。

“萧大人,我可没耐心跟你这样耗着,我数三声,三声过后我就摇铃了,”花蝶儿笑盈盈的伸出了一根葱白的指头,“一,二…”

“妈的,你这个小騒货!”龙刀悠的消失了,萧五突然伸手抓住花蝶儿的一双脚踝粗鲁的往两边一分,“老子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想干你了!”

花蝶儿顿时一愣,“萧大人,你…”

花蝶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嘶地一声裂响,她身上的那层薄纱顿时离她而去。而就在她变成一丝不挂的时候,萧五萧大人的一只贼手已经抓在了她那傲人地胸乳上。

“不行,不行,萧大人你不能这么做,我只是开玩笑的呀,你是我师姐的未婚夫…呀!”

萧五一把掐住了花蝶儿地脖子,恶狠狠的道:“不从的话老子就杀了你!”

花蝶儿顿时噤声,可怜巴巴的看着萧五。

萧五一巴掌就抽在了花蝶儿的嫩臀上,“小騒货,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吗?怎么现在变傻了?”

“哎哟,哥哥轻点,疼…”花蝶儿一声娇哼,“人家,只是开玩笑的呀,你千万别当真。”

“开玩笑?别当真?我干你个小騒货!”萧五突然伸手抓住了长满茸毛的蜜桃,“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来松云山庄,如果不是你,我今夜也不会提刀来此,哈哈,你知道我在三清王朝的绰号叫什么吗?老子叫美少女终结者,见了美貌少女不采的话老子浑身都会不舒服,你就任命吧!”

**被抓,蜜桃被擒,曾经的威武男子也摇身一变变成了什么“美少女终结者”,花蝶儿半张着嘴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

花蝶儿是蝴蝶精,生性婬荡,性好采花或者被采都没错,她拥有诡异的妖器百音魔铃就连天仙也可控制那也绝对是真的,但她终究是一个天

,论见识,论阅历,她又怎么是萧五这个老油条的对然出现在她的房中,手中还有一把恐怖至极的龙刀,但花蝶儿却只想到了萧五来此的两种可能性,一是杀她,一是强奸她,然而她也知道她和萧五毫无冤仇,也无过节和利益上的冲突,所以她肯定萧五来此的目的是后者。

在花蝶儿的根深蒂固地蝴蝶精观念里。自负美貌的她有人来强奸,而且是心仪的男人,那却不是什么坏事而是好事了。因此花蝶儿一点也不怕,就在萧五把龙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时候还出言调戏、勾引。

但却在即将“成就美事”的时候,花蝶儿还是犹豫了,胆怯了,因为萧五是白知君的未婚夫,这是她师尊白展堂在晚宴上亲口宣布的,她要是饿萧五做了那种事,那无疑是背叛师门。

却在花蝶儿犹豫、担心、害怕之间。萧五萧大人已经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演戏;就要全身心的、忘我的投入,这向来是萧五的做事准则。

“哥哥,你真地要?”花蝶儿怯怯的问,她的目光落在了萧五身上的青龙纹身上,那条狰狞无比的恶龙似乎要飞将出来将它她吞噬,顺着青龙纹身,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条毒蛇上,也就在看清楚那家伙的真实面目以后,她的心彻底的乱了,那份细微的矜持也当然无存了。那什么背叛师门地后果她也不怕了。

蝴蝶精就是蝴蝶精,好比是飞蛾。为了那一刹那的璀璨,就是被烧成灰烬它也会毫不犹豫地扑进去。

萧五不说话,却抓住花蝶儿那粉嫩嫩的双腿往他身上一拉,花蝶儿顿时呈“人”字形贴在了萧五的腰身上。

一只硬头毛笔抵在了一只毛茸茸的蜜桃上。

“哥哥,你是我师姐的未婚夫啊,你不能…”

“我不管,我不要你师姐,我就要你。”

“可是、可是…”

“少***废话,把腿再张开点!”

花蝶儿依言乖巧的又将一双粉腿张开了少许。

硬头毛笔果断退后,转身又猛冲了上去。但却在它退后的时候。在那泌出甜美汁液的蜜桃上多了一只手。硬头毛笔勇猛的扎在了手背上。

萧五痛得直歪嘴,“把手移开,不然老子杀了你!”

“我不移,我不能对不起我师姐。”

“妈地。老子这是强奸,我是主动,你是被动。有什么事尽管往我脑袋上推。”强奸之后,萧五断定花蝶儿不敢声张,但那原因却还是花蝶儿不敢对不起她的师姐,对不起她的师父。这就像一个负心汉在爬上人家姑娘的肚皮时总会说,妹妹,我会负责任地,但完事之后却溜之大吉一样。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唉,”萧五叹了一口气,如释重任的道:“那就这么算了吧,我虽然很想强奸你,但我又实在不忍心伤害你,更不忍心让你对不起你的师姐,师父,我们就当今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花姑娘,告辞。”

戏演到这份上,萧五地目的算是完美的达到了。他提刀来强奸花蝶儿,但在最后关头良心发现,浪子回头金不换,就是花蝶儿说出去,白展堂最多也只是取消他本就不愿意的婚事而已,对他来说,除了刺杀白天的计划会被迫延后以为根本就不会有一点损失。

毛笔又果断的退后,毛笔的主人带着毛笔转身欲走,但那只捂着蜜桃的手却突然前伸,一把抓住了毛笔。

萧五愕然,“你想干什么?”

花蝶儿的双腿猛的夹在了萧五的腰肢上,不设防的蜜桃精准的抵在了硬头毛笔上,那硬头毛笔何其粗硕坚硬,那蜜桃又是何其的柔软细嫩,这一接触,蜜桃立时被戳破了一层皮。硬头毛笔的笔头顿时陷进了蜜桃之中。

“你想就这么离开?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不是,因为被你的坚强所感动,我突然觉得强奸你是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我决定不强奸你了。”萧五咬着牙,苦苦支撑才没让硬头毛笔继续往下蜜桃里扎去。

“不对,你肯定是想强奸我的。”花蝶儿突然变得很固执起来。

萧五:“…”

“哥哥,你会负责任吗?”

“负责任还叫强奸吗?就是砍了我的脑袋我也不会负责任的。”话说到这份上,萧五心想,花蝶儿总该明白的放他走了吧?

“如果从这扇门里出去,哥哥你会当什么事业没发生,依然爱惜我师姐,救治我的白天师哥吗?”

“会。”萧五顿时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花蝶儿她总算是明白了,这种事情还是不说的好啊。

“那我就放心了,来吧!”

萧五又愕然,“来什么?”

“干我啊,既然你一见我的面就想干我,本小姐现在也不怕告诉你,自第一眼看见你,本小姐也想干你!大家都不要负责任,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好,今夜我们就当是一场春梦!”

萧五:“?”

花蝶儿突然粉腿紧夹,翘臀猛往前凑。

硬头毛笔全笔覆没。在它的尺寸之下,蜜桃微微变了形,桃汁湿了笔毛,也湿了桃毛,一塌糊涂。

“你…”

“我?”

“你的…让我的…疼了…”

“…”

“怎么只是我动?这事不是男人占主动么?”

“不是因为你疼吗?”

“我不怕。”

“我日!”

“你不正日着吗?”

“…”

叮当叮当,金玲在晃荡,它的声音清脆悦耳而极有韵律。但是,这不是因为风在吹,而是一只毛笔和一只蜜桃的战斗,那是战斗的号角,关于平凡的出兵的收兵。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但却远比有硝烟的战斗激烈。最后硬头毛笔尽兴挥毫,在一颗蜜桃的有限地方,居然奇迹般的书写了一部上亿字的文史诗,至此,战斗结束。

萧五抽身欲走,但花蝶儿却一把搂住了他。

“你还想干什么?”

“哥哥,即便是你以后娶了师姐,你能不能偶尔也来强奸我一次呢?”

“不能。”

“那我就把你强奸我的事情说出去,看你怎么收拾!”

“你敢!”

“我就敢!”

萧五举拳欲打,但他的拳头还没落在花蝶儿的身上,花蝶儿的一双粉腿又缠在了他的腰身上。

写满文的蜜桃又和硬头毛笔撞上了,双军对垒,一接触顿时又厮杀起来。

“萧五,你以后来不来强奸我?说!”

“不来!”

“那本小姐就来强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