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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河东里尸横遍野 克钦邦战火纷飞

而此时的昆明平西王府里,吴三桂正被一封来信气的浑身颤抖。那吴三桂这十年正是chūn风得意,过着穷奢极yù的生活。云南等三个番王用钱,清廷各部都不敢过问。所以有‘天下赋税半耗于三番’之。

与此同时,他还以重金收买在京朝官及各省将吏,为自己效劳。在经济上,吴三桂大肆兼并土地,还“垄盐井、金铜矿山之利”,官卖各种土特产品,放高利贷,并凭借其庞大的财富,豢养宾客,收买士人。在军事上,他招兵买马编为忠勇五营、义勇五营,加紧训练。此外,吴三桂还纵容部下将吏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杀人越货,毫无畏忌,讼牒、命盗两案,甲兵居其大半”。

对于吴三桂的这些活动,清朝洞若观火。康熙皇帝已经从当年八岁的孩子,变成十八岁的天子.就在三年前,康熙将鳌拜斗倒,自己掌握了清廷大权,就把目标对准了吴三桂.一方面清洗朝廷中被吴三桂贿赂的那些反对撤番的大臣,一面加强了在云南昆明的力量存在,时刻紧盯着吴三桂的一举一动.

养尊处优的生活让这吴三桂几乎没有变老,和十年前相比根更加老谋深算。然而,空缘方丈的来信,却让他犹如从高山跌入深谷一般。空缘方丈信里,朱由榔已经病亡,那太子朱慈炫被神秘黑衣人掠走。四大护卫力战,全部战死。对方五人战死四人,剩下的一人掠了太子不知所终。吴三桂看后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应麒!”吴三桂颤抖的手把信扔在地上,用近似沙哑的声音叫着儿子。吴应麒一听父亲叫他,紧张的推门而入。吴应麒自然也是养尊处优的生活,所以依旧年轻,和十年前相比略显成熟。刚才他把空缘方丈的信送给父亲,就在门外侯着。这时听到父亲这般声音,自然心理有几分明白,不是什么好消息。

进来一看父亲颤抖的样子,正想问其原因。吴三桂便迫不及待的先开口了:“应麒,出事了!你快看看这信。”吴应麒顺着父亲颤抖的手指的地方看去,地上是刚才送进来的那封信。他连忙弯腰捡起信看看,映入眼帘的寥寥数语让他也吓出一身汗。“父亲,快派人追捕啊。这朱由榔已死,朱慈炫被掠。不能挟天子令诸侯倒是事。万一那朱慈炫逃到‘桂家’所在的阿瓦河东里和郑经的人联络到了台湾露面,或者落到清廷手里。那十年前处死假朱由榔父子的事情就会败露。康熙不会轻饶我们的。”

吴三桂气急败坏的:“谁不是呢?那康熙皇帝已经想裁撤三番,之所以还没有动手,是他觉得台湾的郑经才是需要先解决的。可是若是叫他知道我们十年前处死的是假朱由榔父子,那么他极有可能先对付我们,我们可就麻烦了。三番现在的力量,可不是康熙的对手啊!你赶快派人在云南贵州暗地查找朱慈炫的下落。派出可靠的人去‘桂家’所在的缅甸阿瓦河东里。那朱慈炫八成是被‘桂家’的人救走带到那里了。派出高手去把他劫回。若是落入清廷手里,那就没有办法了。真要把老夫惹急了,就和康熙放手一搏!”

吴应麒提醒父亲:“阿瓦河东里‘桂家’几千兵,不是几个高手可以对付的。阿瓦属于缅甸,我们又不方便出兵,康熙在昆明那些细作,时刻盯着我们呢。应该让刘真人手上那人魂俯身的灵鸽飞到阿瓦王宫,将事情来龙去脉告知红甜。让红甜给莽白吹吹风,出兵剿灭阿瓦城的‘桂家’,然后咱们在阿瓦的人就可以把朱慈炫抓回。”

吴三桂头:“你派李虎和王权去阿瓦河东里,他俩武功高强,也很忠心。到了阿瓦,要他们和阿瓦当地的手下密切配合,定不能让朱慈炫被郑经的人带去台湾.带的回来那是最好,带不回来,干脆杀掉.你也赶快去告知刘真人,让他那只会话的灵鸽再去一趟缅宫.”

吴应麒马上去办这两件事情,先见了平西王府里的刘真人,告知一切。刘真人听后十分惶恐,怕十年前布袋人替死的事情暴露,自己难逃干系。所以马上命令他豢养的灵鸽,飞去缅甸王宫,向红甜贵妃传达吴家父子的意思。

那只灵鸽乃是人魂俯身,是刘真人的杰作。不但聪明绝,还可以一rì飞过千里。从云南昆明到缅甸都城阿瓦,灵鸽仅用半个时辰就飞进了缅甸王宫中,然后直奔红甜贵妃所在的凤仙宫飞去。几年来,身居宫闱的红甜贵妃,通过灵鸽和吴应麟保持秘密联系。而吴应麟也通过灵鸽遥控指挥派驻阿瓦的爪牙。

灵鸽悄悄的飞进凤仙宫中,又避人眼目的飞进红甜贵妃的内室。正好莽白不在,只有红甜贵妃对着她的一对龙凤胎,在神秘的叮嘱着什么。

红甜本是西瓜所生,不容易受孕。可是偏偏在阿瓦和吴应麟的最后一夜,让红甜有了吴应麟的骨血。红甜入宫以后,莽白因为夜夜临幸红甜,纵yù过度,不久就病入膏肓。按照缅甸王室的规定,国王驾崩,要选一位没有儿子的妃子陪葬。红甜担心自己不能在莽白驾崩之前生下儿子,会被选为陪葬。所以私下让御医为她查看腹中胎儿是男是女。御医查看过后,直言相告,红甜所怀为女孩。

红甜一听焦急万分,便以美sè相诱惑,将御医收为心腹。暗地派御医去找寻比她稍早分娩,怀有男胎的孕妇。待孕妇产下男孩,就令御医设法将男孩弄到手。等她分娩的时候,将男孩秘密抱进凤仙宫,对外谎称红甜贵妃产下龙凤胎。

御医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其他知情者也都被封口。莽白只当红甜所生的一对龙凤胎,是自己的老来得子。所以内心十分愉悦,本来病入膏肓的身体,竟然奇迹般的康健起来。

红甜本就是莽白的心头肉,有了孩子后,更是被莽白宠爱到了极。红甜虽为贵妃,礼遇超过王后。王后嫉恨红甜,处处与其做对,甚至直言红甜所生孩子长相与莽白毫无相似之处。王子也就罢了,那公主的相貌倒是很像吴应麟,质疑红甜与吴应麟有染。

红甜不甘示弱,质疑王后的一对儿女相貌也不像莽白,反咬王后与他人有染。王后指天誓rì,要自己的一对儿女还有红甜的一对儿女,都和莽白滴血认亲,莽白竟也同意。红甜只好令御医在滴血的水中做了手脚,用药物让自己名下的龙凤胎和莽白血水相溶。王后不知其中有诈,只好哑口无言。红甜还想让御医用药物让王后的一对儿女,鲜血与莽白互不相溶,彻底搬到王后。但是御医胆怯,担心莽白疑心有诈,所以没有从命。

红甜依旧美艳无双,却比十年前更有城府。在和王后的激烈斗争中,红甜贵妃已经深谙宫闱斗争门道。为了让自己名下的王子当上太子,红甜用美sè引诱王后唯一的儿子------隆耶里王太子,隆耶里太子经不住红甜的诱惑,与红甜暗中私通。结果被红甜用御医开的慢xìng毒药害的全身中毒,年初死亡了。

此时,红甜贵妃对自己的一对龙凤胎敦敦教诲,让他们学会取悦于莽白。可是两个孩子生xìng愚钝,根本听不进去红甜的话语。他们不耐烦的样子,让红甜很是生气。

“你们两个,都十岁了,还是什么也不懂。你们那个姬拉姐姐,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可是她母后的好帮手,母妃进宫这十年,可是没少受她们母女的欺辱。你们的父王已经老了,母妃将来全靠你们了。可是你们两个这么没有心机,怎么会是姬拉的对手?”红甜贵妃叹息道。

“母妃,你看。那只灵鸽又来了!”龙凤胎根本听不进红甜的话,反倒注意到飞进来的灵鸽。

红甜贵妃马上抬头看去,见来的果真是灵鸽,紧绷的脸一下子全是笑容,她马上蹲下来对龙凤胎道:“灵鸽的事情千万不要跟任何人将,包括你们的父王,记住了吗?”

“记住了,母妃。我们出去玩了。”两个孩子知道,每当灵鸽飞来,他们的母妃就会让他们离开。

红甜贵妃笑着头,两个孩子就跑出去了。灵鸽开口道:“拜见贵妃娘娘,平西王和吴世子有要事相托,请贵妃娘娘容许的近身话。”

红甜马上笑着道:“不必讲究礼数,你只管飞过来,告诉我义父和世子有何吩咐便是。”

灵鸽一下子飞到红甜贵妃的耳朵旁边,一阵耳语,听的红甜心惊肉跳。

“好了,我已经明白。你马上飞回昆明,告诉义父和世子,红甜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办成这件事。”红甜贵妃对灵鸽道。

灵鸽笑道:“这个的相信,不知道贵妃娘娘可还有什么话要转达?”

“有!你告诉吴世子。公主长的越来越像他。”红甜道。

“明白,的刚才已经看见公主的模样。真的很像吴世子。相信不出几年,世子就可和你们母女团聚,共享天伦。”灵鸽知道其中原委,直截了当的道。

“还有,转告平西王和世子。王子若想当上太子,还需要一段时间。王后想让姬拉公主当女太子,朝中依附王后的朝臣还大有人在。请他们不要焦急,我一定想办法让王子当上太子,让缅甸的天下姓吴。”红甜贵妃道。

“贵妃娘娘,王子恐怕不姓吴吧!”灵鸽声道。

“你既然是灵鸽,又见过王子,这事情也瞒不了你。不过,你若知道事情缘由,当不会怪我没有将王子的身世告知义父和世子吧。”红甜贵妃道。

“贵妃放心,的不会多嘴。的告退。”灵鸽拜别红甜,飞回昆明。

灵鸽飞走之后,红甜贵妃立刻去见莽白。莽白正为台湾的郑经不受要挟而发怒,红甜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娇滴滴的对莽白:“大王,这是好事啊!”莽白听后一脸茫然,不明白红甜为何这样。红甜忙解释:“陛下赶快下命令,叫慕卡将军多带兵剿灭阿瓦河东里的的明军。反正台湾的郑经也不顺服陛下的要求。若告知义父,又可以得到很多好处。”莽白一听,:“好,就按照贵妃的意思办。”

缅甸兵三万人在慕卡将军的带领下,很快到达阿瓦河东里。这是缅甸兵最多的一次。‘桂家’守河士兵一看缅军到来,赶快吹起报信号。守河士兵快速集结,仓促应战,放带火的箭抗击缅军。慕卡将军下令缅军强渡阿瓦河。双方战成一片。炮声隆隆,杀声震天。平静多时的河东里再次战火纷飞。战斗非常激烈,一时间瓦河岸边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尸横遍地。阿瓦河被血染红。

这样的景象,正是:

河南已合数重围,

北岸杀气凌穹苍。

缅兵杀人如翦草,

义士兵威冲绝地。

誓扫敌兵不顾身,

野战沙场格斗死。

败马号鸣向天悲,

两千桂家丧蛮尘。

可怜阿瓦河边骨,

犹是深闺梦里人。

汉家烽火燃不息,

复国征战无已时。

尽管‘桂家’守河士兵和前来增援的士兵作战勇猛,给缅兵极大杀伤。可是毕竟寡不敌众。缅军三万人,‘桂家’才三千士兵,兵力太过悬殊。激战数rì,终于败下阵来。缅军占领阿瓦河东里。‘桂家’士兵伤亡惨重,已经不能和缅军抗衡,溃败是不可避免的了。‘桂家’残兵败将几百人,只好撤离河东里.

此时昆明的吴应麒派人叫来李虎和王权,两个武功高手都是三十多岁。个子高大,身材魁梧。吴应麒把事情了一遍,问道:“你二人听明白了吗?”两人头答是。吴应麒最后一字一句的:“如果朱慈炫真在阿瓦河东里,你二人要把他活着抓回来。若实在带不回来,那就杀掉他。若你二人完不成任务,那么就不要怪我不顾多年情份。定要你二人提头来见!”二人连忙称是,请平西王和吴世子放心。

王权心翼翼的来到一间密室。密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坐在安乐椅上。王权上前毕恭毕敬的给他作揖。道:“阿玛,您果然猜对了。那吴三桂十年前果然是用掉包计杀死假的朱由榔父子。真的朱由榔父子被吴三桂软禁在古佛山。现在那朱由榔病死,朱慈炫被人救走。吴三桂怀疑是被‘桂家’派人救到缅甸阿瓦河东里。故让吴应麒派人四处找寻。并且派李虎和儿子去阿瓦城捕回朱慈炫。”

那五十多岁的男子平静的头到:“容泰,皇上和太皇太后早就知道吴三桂有不臣之心。故派多人在昆明潜伏,掌握那吴三桂一举一动。我与你父子二人也改名换姓十几年。十年前,吴应麒下令毁尸灭迹,同一天四大护卫神秘失踪,我就怀疑吴三桂用了掉包计。只是没有真凭实据。今天果然验证了我的猜想。你这次去阿瓦城,定要将朱慈炫杀死。现在台湾的郑经实力扩大,吴三桂等三番有不臣之心,我大清还不能高枕无忧。若朱慈炫出来呼风唤雨,我们满人的江山就不稳定了。皇上和太皇太后多年来一直隐忍吴三桂,只是因为怕那台湾的郑经和三番联合反清。等大清水师能够消灭郑经,就要对吴三桂等三番下手了。到那时,我们满人才能高枕无忧啊。”

王权头道:“阿玛放心。儿子一定杀了朱慈炫,为我们钮祜禄家族争光,为皇上分忧!不让那吴三桂和大清翻脸之时,挟明太子以令天下。”他父亲叮嘱道:“容泰,千万要注意安全,那李虎是吴三桂的人,不好对付。他若阻止你杀朱慈炫,你不要和他硬碰。要见机行事。我钮祜禄?达喜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否则,我会抱憾终身的。是我把你带到昆明做细作的。我们是皇上的耳目,务必为皇上尽心办事!”王权头称是,和阿玛告别。

而朱慈炫和杨云一路顺风,在孟马没有停留,只奔缅甸克钦邦。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时间过的真快。路程也赶的快。不到两天,就已经进入克钦邦的首府达邦城。这克钦邦虽然名义上属于缅甸,实际被反对莽白的克钦族控制.达邦城依靠南垒河做屏障,加上缅甸的轻敌以及缅甸其他少数民族的支持。多次战胜缅甸军队的征讨。这个城市山高水深,柚木繁多。柚木叶子大,卵形或椭圆形,花白sè,核果近球形。把整个克钦邦装的别有风情。这里的风景和云南差不多,和古佛山就很不一样了。

杨云兴奋的道;“太子殿下,这就是缅甸的克钦邦的首府达邦城.”朱慈炫高兴的头,看着风景秀美的城市chūn意盎然,心情很好的朱慈炫即兴作诗一首,表达自己复国的心愿。

他:

满眼尽韶华,

东风惯吹红。

几番雾朦胧,

只有花难护。

梦里长相思,

故国王孙路。

杜鹃啼鸣处,

泪染胭脂雨。

杨云理解朱慈炫的心愿,他笑着道:“太子,我们路过克钦邦,就离阿瓦很近了.到了阿瓦,太子就跟随台湾派驻在阿瓦的人,一起去台湾吧.”

朱慈炫笑道:“若要去台湾,你也要陪我一同前去才好。若一切顺利,那当是大明新生.”

杨云笑道:“太子有命,的自当肝脑涂地。只是光的陪同太子可不行,的从来没有去过台湾,不知道如何到台湾。需要台湾派驻在阿瓦的人指引才行。”

朱慈炫笑道:“我对台湾也一知半解。只知道台湾在福建对岸,可是福建被鞑清窃据,咱们总不能从福建渡海去台湾。至于从南洋怎么去台湾,我也不知道。看来,还是先去阿瓦河东里,与台湾派驻的人取得联系,看他们的安排了。”

“缅军攻进来了。土司大人令全族撤离达邦城,实行坚壁清野。我们要给缅军留下一座空城!快撤退到景栋城吧!”一队克钦族士兵快速的边跑边喊,声音已经沙哑。

“什么?难道这里在打仗?为何一战斗的气氛也没有,还是这样安详?”朱慈炫惊讶的问道。

“太子殿下。缅军未攻进来,城内自然是安详平静。可是一旦防线被攻破,城内的百姓可就遭殃了。莽白这个暴君,对缅甸各族百姓都很残忍,造成缅甸全国各地战乱不断。”杨云回答道。

“我曾经在阿瓦住过三年。那时候平达力国王把缅甸治理的井井有条,少有战乱。看样子,十年来,缅甸百姓是吃了很多苦头。”朱慈炫叹气道。

“是啊。缅甸百姓大多数恨透了莽白。想杀莽白的人多的是。只是莽白这个暴君非常jǐng惕,根本让人无法下手。否则,我大明的义士,早取下他的狗头,为大明朝廷报仇了。”杨云道。

“报仇!我纵然做了十年佛僧,依然无法做到四大皆空。想起因为咒水之难而死的人,我就恨不得将莽白生吞活剥!”朱慈炫愤恨的道。

全城的克钦族百姓被迫逃离,朱慈炫和杨云也跟随难民逃离。

朱慈炫和杨云,以及克钦族的兵民几万人,浩浩荡荡的向南撤离。杨云向朱慈炫介绍:“太子,南部的景栋城也是名义上属于缅甸的地方,其实是由克钦族土司管理的地方。这景栋城的土司根本不听缅甸国王的,城里的汉人很多,克钦族也大多会汉话。土司大人对‘桂家’十分友好,双方多次联合抗击缅甸军队的进剿。景栋城周边多山,其中最高的就是莱班农山。正是依靠这些山做屏障,缅甸军队一直没有占领这里。我们现在只有去那里了。”

朱慈炫心情沉重的:“战火纷飞,生灵涂炭。罪过罪过。”

“快跑啊,缅甸军队追上来了!”突然几个眼尖的士兵看见远处若隐若现的人头,慌张的喊道。众人慌忙的逃跑。跑了不到二里地,就再也跑不动了。后面的缅甸军却赶了上来。像野狼宰羔羊一样宰杀着克钦族残兵败将这几百人。杨云一看不好,拉起朱慈炫用轻功飞向南方。也不知道用了几次轻功,终于把缅甸军队甩在后面。杨云体力还在,拉着朱慈炫向景栋城逃去。

终于,看见了一座高山。杨云兴奋的:“这就是景栋城周边最大最高的山莱班农山,再走几步就到景栋城里了。”朱慈炫抬头看看这山,果然气势非凡。山谷广阔、山峦森林遍布、丘陆起伏不平,自然景观十分壮丽。朱慈炫道;“这莱班农山看起来真比古佛山更有气势.啊!确是一处仙境。”然后回过神来:“还是快些赶路吧。”

朱慈炫和杨云刚要前行,突然从身后飞窜出来两个黑衣人,堵住了前面的道路。他们正是李虎和王权。李虎和王权一路到达克钦邦,明察暗访,也没有找到朱慈炫。结果缅兵攻城,克钦族逃亡,两人猜想朱慈炫应该已经逃跑。便跟随缅军追赶克钦族逃亡兵将。结果就在这莱班农山旁边的路上追上了朱慈炫。李虎和王权见过十年前的朱慈炫,自然认识他。现在朱慈炫就在眼前,李虎和王权怎么能不得意呢?

朱慈炫和杨云已经猜到来着不善了。但是还是本能的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王权哈哈大笑道:“太子殿下,不在古佛山诵经礼佛,来这兵荒马乱的妙香邦干什么?平西王派的和李虎请太子殿下回古佛山修身养xìng。还请太子殿下不要怪罪的们。”杨云一听冷笑道:“就凭你两个人就能请的动太子吗?太子不回古佛山做吴三桂的笼中鸟,尔等最好识相。不要冒犯太子殿下,否则我杨云可不会让尔等离开这莱班农山。”李虎一听,对王权;“不要和他废话,动手宰了他.”完和王权各自掏出青龙剑,腾空而起,扑向杨云.

那杨云岂是等闲之辈,挥出自己的rì月刀腾空而起应战双剑.三个武功高手就在这莱班农山边进行生死大战.其激烈jīng彩难以表述.几十个回合也难分胜负.打的难解难分.双方心里都明白,事情不好办了.朱慈炫在一旁不知所措,六神无主.为自己担心,也为杨云担心.

正在这时,远方传来嘈杂的声音,缅甸兵追了上来.众人一看,都更加紧张了.杨云知道不能恋战,猛的一个跟头到朱慈炫身边,拉起朱慈炫就飞向莱班农山.杨云想用莱班农山上茂密的树林把朱慈炫隐藏起来.他的轻功要好于李虎和王权.李虎和王权一看,也尾随其后追了上来.只是轻功不如杨云,所以被落在后面.缅甸兵一看四个人逃到莱班农山上,也追上山来.这样,在莱班农山茂密的树林里,三个方面的人马四处乱窜,惊的动物们兔跑鸟鸣.杨云拉着朱慈炫费了九牛二虎的劲翻过了一个山头,往前穿过一片大树林.回头看看没有人追上来,刚要休息一会,抬头一看前面,乃一个高高的悬崖.前面已经无路可逃.往后看,李虎和王权已经追上来了,一场大战难以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