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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千秋下意识

"这是咋了?啧啧!尚十少也有不怜香惜玉的时候!"

龙鹏玩世不恭的摇着头,靠坐在另一边沙发的扶手上,恰好正挨上温良,温良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看向他,"尚十动情了,别惹他,现在是禽兽的时候。"

果然,在场的其余六兄弟,此时无一人敢惹尚楚,就像温良说的,尚十少动情了,正被情所伤,谁若惹他,后果自负。

"是禽兽,还是情兽?"

龙鹏手指钻钻耳朵,怪温良的发音不准,装模作样的较起针来。这时,众人却见那边的尚禽兽忽然间从沙发上跃起来,捞过旁边的外套,胡乱搭在手臂上,高大的健硕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直往门口走去。

其余几个高大的身影只好跟着站起来,却没人去拦,龙鹏问:"今晚还有闹没闹了?没闹,就早点散伙吧,各回各家,洗洗,睡吧!"

温良看着尚楚的背影,问:"这家伙不是还要去找陆千秋吧?正禽兽病发作期呢,再做出点禽兽的事,不好吧?嘿嘿!"先前还是挺认真严肃的表情,到后来温良笑的又坏又痞。

尉迟墨道:"禽兽的事,你当他没做过吗?也就是温习温习功课。"

"就是就是,男人越禽兽,女人越喜欢,尚十多禽兽几次,兴许就把小秋秋给哄好了!"

花朗说完,闽南挑起双眉,补充:"嗯,没准还能造出个小尚楚来!"

"少爷,回哪?"

尚楚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并且还是急酒,闷酒,出门后,凉风直灌入胸口,感觉一阵的头晕。

他抚着疼痛的额,高大的身躯靠在副回驶的车门边上,本来已为他打开车后排门的保镖,只好恭敬的站在一边,耐心等候着。

"回哪?"

尚楚默默重复着保镖的话,忽然自嘲起来,回家吗?是尚宅?还是钻石公馆呢?

可是,他现在哪也不想去,只想要到有那个女人的地方,那个虐疼他心脏的女人,刚刚宣布了与他分手。

尚楚点了一支烟,微红的火花,映射进那双清冷孤寂的眼中,他缓缓吐出烟气,问身旁的保镖,"她刚才怎么走的?"

保镖低下头,"坐出租车,我们要送,可陆小姐说不用,我们只好一路跟着,看陆小姐到家。"

尚楚闭上眼,吐出烟圈,没再说什么。

抽完了一支烟,人仿佛清醒了一点,可是头还是一样的痛,身体微晃,尚楚离开了车门,竟独自一个人往边上的人行道走去。

保镖眼见着不对劲,连忙跟过去,尚楚却一挥手,"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保镖不敢再走的太近,只得对另外一名保镖递了眼色,另一名保镖上了车,发动车子。两人一个开车,一个在车的下面,虽然仍然是跟着尚楚,却与他保持了很长一段距离。

尚楚已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知道这一路上他吸了很多支烟,回头再望望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那座金碧辉煌的会所。

城市的夜,并不那么孤寂,可是四周纵然再绚烂的霓虹,也无法触碰到他的内心。尚楚按开了手机,很想发出一条短信,可是头痛的厉害,他身体晃了晃,最后干脆在路边的边石上坐了下来。

这时,一束灯光朝他射了过来,他狭长的眼睛眯了眯,用手挡了一下。车灯很快灭了,车灯一灭,他才看清,是一辆白色的轿车,正停在他的面前,他的头随即垂下,即管觉得这辆车子很眼熟,却不想费力想起,究竟在哪见过。

车门'砰';的一响,有人下了车,他的眼皮并没因此抬起来,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颓废多狼狈,可他并不在意。

"阿楚?"

清亮的女声,柔和又甘甜,尚楚只眨了眨眼,就看到一双棕色的小短靴,忽然跃进自己的视线里。

梁真蹲下来,不敢相信的皱起秀眉,"真的是你,阿楚!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然后,她自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他一遍,"阿楚你喝酒了吗?是不是头痛了?"

她心疼的,手抚摸上他的额头,指腹移向了一边,感受他突突跳的太阳穴。

尚楚恍惚的看了眼前的女人许久,只感觉那只温暖的小手,触碰在自己冰凉肌肤上的时候,极为舒服。他仿佛视线模糊,努力的睁了睁眼睛,有那么一刹那,差一点把她想象成了那个人。

"怎么是你呢?"

他自言自语的呢喃,冰冷的俊颜上,刚刚升腾起的温度,又骤然降了下来。他失望的垂落了自己的视线,定格在脚面上。

"阿楚,你好像发烧了!"

梁真又摸她自己的额头,才急问:"你到底怎么搞的?怎么喝这么多酒?怎么会坐在这里吹凉风?连发烧了都不知道?"

她着急的谷欠把他扶起来,然而对她来说,他高大又健硕的身体就如一道肉墙,"阿楚!快起来!我扶你上车!"

尚楚没动,呆呆的坐着。

梁真没有办法,向四周看了看,果然,发现身后正有一辆吉普车开过来。

车里跳下两个人,梁真均认得,急忙道:"阿楚这是怎么了?"

"梁小姐。"

保镖对梁真是熟悉的,很多年前就已经认识了,客套的行了礼,其中一个才轻声道:"少爷喝了酒,大概不舒服,刚才是想一个人走一走。"

"少爷喝了酒,大概不舒服,刚才是想一个人走一走。"

保镖的话音刚落,坐在路边石上的男人竟然站了起来,他高大而健硕的身躯在路灯下摇摇晃晃的,如同一个醉鬼,又如同常人失了魂魄一般。

梁真没有见过这样的尚楚,一直在她的心中,尚楚不是风度翩翩的,便是冷酷倨傲的,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是处变不惊,都能应付的游刃有余。

但她却知道,现在,他并不只是因为喝了酒而不舒服,或许是因为某个人,某个在他心尖上的女人,而心里不舒服。

同时,她也不禁在莫名的想像,当年他和她分手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曾为她落寞失魂,独自惆怅。

"阿楚,你要去哪?"梁真只两步就跟上了他,一只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天越来越冷了,一会要下雪的,你发烧了,我给你买些药去吧?"

尚楚不理她,两眼视着前方,从裤袋里摸出了烟盒,可是当低下头叼烟的时候,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他愣了一下,之后狠狠的将空烟盒皱成了一团,捏在手心里。

"别这样,阿楚,你"

梁真更紧的拽住他袖口,刚想说"你不要吓我。"这时尚楚却突然开口了,"我没事,你们都走,都走"

说话的时候头也不回,只是挥挥手,声音轻的像刮了一阵风一样,他的手按住太阳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行!如果你发了烧,还这么任性吹冷风的话,那我也不会走!陪着你!你去哪!我都跟着你走!"

梁真执拗,坚定的在尚楚身后说道。

尚楚忽然偏过了头,低低的打量她,又好像是才发现身边有人,才看清是她一样。

固执的梁真,亲自去了一趟药店,买了退烧药和解酒药,又买了尚楚每次头痛时都惯用的那种药膏,最后,还顺便在一家路过的便利店里买了两包烟。

尚楚现在抽什么烟她不知道,但他过去常抽的那几种烟里,又在普通便利店里能买到的,梁真知道的有芙蓉王和真龙,她一样买了一盒。

梁真越过了自己那辆白色轿车,来到了路虎车的车门边,在车下站了一会儿。

因为车窗是半摇下来的,所以她能很清楚的地看到,靠坐在后排车座里的尚楚的半张脸,他狭长的俊眸微微合着,浓黑的睫毛覆盖在下眼睑上,好似睡着了,但睫毛轻颤着,人又好似很清醒。

梁真打开一边的后车门,上了车。

"怎么又是开暖风,又是开车窗的?头还痛吗?"她朝他微笑,从塑料袋里掏出那支药膏,"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睁眼,我帮你把药膏敷一下,然后再乖乖的把退烧药吃了!"

笑容始终挂在她的脸上,她扒开他的手,把那两包烟放在他手心里,"这两样事都做了以后,才许抽烟!"

尚楚睁开眼睛,看着手里的烟盒,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抬眸看了看她。

梁真也不再说话,把药膏的包装盒拆开,拧开盖子,在指腹上沾了一点,"偏头!"

她身体向前倾,两人挨得极近,她另一手抚在他额头上,另一手沾了药膏的指腹在他一侧太阳穴上缓缓的轻揉着。

尚楚先是为她的动作一怔,随后身体往后靠了靠,"我自己来吧"

"别动!"谁知她竟扣住他手臂,目光认真的落在他太阳穴上。过了一会儿,另一侧涂好,"好啦!"

"谢谢!"尚楚道:"还有这烟,谢谢你。"

他把烟拆开,随便摸出一支,衔在嘴上,梁真却又按住他,"哎,忘了吗?要先吃退烧药,你还在发烧呢!先别抽!"

尚楚却没有听,感激的对她笑笑,打火机点亮后,微红的火光映照着他英俊完美的侧面脸颊,梁真看着,不觉心疼,又因他刚才那样的笑容,心内感到一阵的冷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