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对海老如此盘问,于永斌也有些火气,就算你这老头有些势力,难道还能大过他于家不成,而且于烈就在后面看着他,他不能弱了于家威风。
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事情,难道跟这名类似暴恐份子的人是一伙的吗于永斌反问道。
类似暴恐份子海老气的冷笑一声,这个罪名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看来老夫我有些孤陋寡闻了,请问这个罪名是华夏哪一条律法中的出现过的
那一条律法你可以回去自己查,现在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这里出了一名危险分子,我必须要把这个人带回去调查,你让开于永斌给林枫安的罪名本就没有根据,现在被海老盘问,他那里能说得出来,只好尽快打发了海老,然后把林枫带走。
说不出来了哼,于家现在真是好大的威风,居然可以为华夏订制新的律法了。海老冷笑一声,不在理会于永斌,也没有让路,而是转头看向林枫。
林医生,我家先生让我交给你一样东西,请您收下海老说着,把手里的一个长筒交给林枫。
你家先生难道就是那位老先生能够被海老成为自己家先生的人,恐怕只有那位让林枫隔着幕布治病的神秘老者。
没错,他说过要送给你副字,现在我把这副字带来了。海老微笑说道,笑容有些神秘。
一副字林枫有些狐疑,那老先生真是的,大老远的居然麻烦海老送来一副字
那我谢谢你家先生了,不过嘿嘿,你现在也看到了,我有点麻烦,就不招待你了,等我回来亲自登门拜谢。林枫拱手说道。
海老伸出手,微笑道:不忙不忙,你先打开来看看。
这,好吧林枫看着海老一副神秘的笑容,也有些好奇,这到底是一副什么字。
林枫把那副字拿出来,双手伸开,不过那副字足足有四米长,林枫一人根本伸展不开,靠着海老的帮助,才勉强伸开。
医道楷模
四个大字犹如泰山压顶,带着一股沉重的威压,霸道的气势,扑面而来,让看到这副字的人都能深深感受到,即便是那些不懂字的士兵。
本来被林枫和海老一唱一和,完全无视掉的于永斌满腔怒火,可是看到这副字后,他忽然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半点怒气也没有了,这副字给他的感受其实更像是另外四个字,如朕亲临
林枫不由的赞叹一声:好,好字,恐怕也只有你家先生,才能写出这样的字。
倩倩,快,找人挂起来林枫兴奋的喊道。
好杨倩倩没看字,不过从林枫的喜悦上可以看出,这副字一定极好。
字是装裱过的,可以直接挂起来,落款处还有一个红色印章,只是林枫没有注意到。
林枫看着杨倩倩找人帮忙把这副字挂到医馆后墙上之后,才呵呵笑道:多谢海老,麻烦转告你家先生,有了这副字,我这医馆看起来更有档次了,哈哈。
的确,有了这副字,看上去医馆整体的感觉都上了一个档次。
我会的。海老微笑,然后转头看了眼有些呆愣的于永斌:看到这副字,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于永斌皱眉,虽然他感觉这幅字的来历肯定不凡,但不就是一副字吗,还能把他吓走不成这老头也太小看他了。
字也挂完了,话也说够了,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吧于永斌一脸阴沉的说道。
海老冷笑一声:你去把你老子叫来,看看他认不认得这副字
于永斌的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水,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一脸冷笑的海老,心中念头翻转,难道这副字还真有什么大来头不成看着老人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依仗,不行,我还是把父亲叫过来看一下吧,这里是燕京,天子脚下,万一得罪了大人物就麻烦了。
其实不用于永斌去喊,坐在车上的于烈,看到这里又陷入僵局,此刻已经下车朝这边走了过来。
从于烈看到海老的那一刻起,于烈的心跳就猛地漏了一拍,海老给他的感觉是,这个人为何有些熟悉难道是他
于烈只是见过几次海老,而且都是匆匆一别,虽然有些怀疑,但并不确定。
看到于烈走了过来,于永斌立刻迎了上去,把刚才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那副字呢于烈严肃的问道,眼神中透漏着紧张。
在里面墙上于永斌从于烈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紧张,这让于永斌非常震惊,在他的印象中,于烈可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能够让于烈产生紧张的人,放眼华夏,一个巴掌数的过来。
可是只不过一副字,居然让于烈这么紧张,于永斌有些震惊了。
于烈大步走了过去,看着医馆后墙壁上的那四个大字,脸色阴沉的可怕,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四个字的字体,他太熟悉了。
是他,真的是他
但是,区区一个医生,如何能够认识他呢难道是我看错了
戎马一生的于大将军,第一次产生了害怕,而且是对着一副字。
于烈走进一些,看着落款处的那个红色印章,上面的作者是,终南山人
这一下,于烈再无怀疑,终南山人,不正是那个人的字号吗
而且在加上海老的出现,于烈一下子确定了这副字的来历,而得知这副字的来历后,于烈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父亲,您,没事吧看出了于烈的异样,于永斌有些担心的小声问道。
于烈猛地吸口气,转头看了眼海老,发现海老正一脸冷笑的看着他。
没事,我们回去,今天的一切都是误会。还有,如果你以后再敢踏入这里方圆三里之内,我就打断你的腿。于烈斩钉截铁的说道,而且声音洪亮,似乎故意做给什么人看的。
于永斌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愣住了,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副字吗至于吗可是看自己老爹刚才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啊,一副字就把自己老爹吓成这样,难道这副字
忽然,于永斌也反应过来,想到了什么,他脸色苍白的跟在于烈身后,灰溜溜的走了,犹如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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