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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逃兵

17日上午,彬山元住所,会客室。(手打)

“叮”地一声,寂静的会客室清脆的撞击声突然回荡开,一盏雪白的白瓷茶杯被瞬间粉碎,摔落在的碎瓷和茶水犹如莲花盛开一般飞溅而出,在地面上勾勒出一副残图,洒落的茶水沿着木质地板缓缓渗透,争先恐后地淹没出一幅明显的水渍,仿佛生怕慢了一步就会房子的主人所迁怒。

“到底是谁?是谁干的?一定要把他找出来!”来回踱着步子,彬山元怒不可竭的大吼道:“我要调兵,把东京围起来,一定要找出这个混蛋!”

两天时间,连续两个军部的重要人物死于非命,凶手却一个也没抓到,这深深的刺痛了彬山元本已敏感的神经,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这两个人就是他未来的写照?

不,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容许!

“元帅阁下,现在调兵已经太晚,帝国已经投降了,所有的部队都必须呆在原地,没有盟军司令部的命令你一兵一卒也调不了,我们的敌人选了个好时候!”跪坐在一旁,一身黑色日式和服的海军元帅永野修身闭着眼睛慢条斯理的道,对于彬山元的话他似乎一也不意外。

“那是我的士兵,我想要调就能调,在日本我们有四百万的皇军将士,我一定要找出这个凶手,将他千刀万刮!”怒不可竭的彬山元瞪大了眼球看向永野修身,他挥舞着手臂大声的呼喊道。

睁开眼睛冷冷地注视彬山元,永野修身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呵斥道:“够了!彬山君,帝国已经投降,你难道还想把它拖入战争的漩涡吗?美国人随时会登陆,这时候调动部队是要犯大忌的,帝国已经经不起折腾。”

“经不起折腾?经不起折腾难道就这么不管吗?军部已经被人抛弃了,我们再不发出自己的声音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就真的要等到所有人把我们都忘记才可以吗?”

作为陆军元帅,彬山元从军数十年才爬到今天的位置,没有人怀疑他对日本陆军的情感,16日东京的暴动,甚至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为自己还是为日本陆军。他不容许任何事情玷污和污损“膏药旗”。

“暗杀是卑劣的手段,永远上不了台面,它只会使事情更糟糕。我们应该庆幸我们的对手选择了这种方式,这正明了它们没有能力,靠这种方式它们永远不可能击败我们!”永野修身出身于海军,作为技术兵种的他身上没有陆军一般的疯狂,在遇到困难的情况下,冷静的思考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听到这话,满脸火气的彬山元楞了一下,他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永野修身:“难道这件事不是那几家动得手?是别的势力干的?”

他一直以为能够在东京犯下如此大案的就是那几派急不可耐的势力,除了它们有这个能力有这个动机不可能有别人,这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了他不可磨灭的困扰,要不然就凭陆军对天皇的态度,它们也不可能在这关键时候找麻烦发动暴动!

发动暴动是给各派势力一个警告,告诉它们不要太过于得意忘形!

可现在的情况似乎不是这样!似乎还有别的势力参合进来?

“美国人还没有登陆,其它几家的罪责还有靠我们来背负,对我们下手于它们没有好处,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永野修身的话很冷,语气也很平静,却如同三伏天里的一盆冰水,当头从彬山元的脑袋上浇下,浇了个透心凉,彻底的给他已经热过头的大脑降了温,冰凉凉爽歪歪的告诉他,日本已经被人盯上了,他想错了。

“我立刻将东京区里的两个师团召集起来,别的兵调不了,这两个师团一定要派上,各家各户都要加强防备,绝不能再给人机会。”心中醒悟,彬山元迅速做出决断。

窝里斗和对外是两回事,他不想背负骂名,靖国神社的神位应该有他的一份!

……………………

东京湾港口区,夏日的艳阳已经高悬,屋外的气温已经飞快的高涨到30多度,穿着单衣军装的松平治站立在一处屋檐下,他柱着齐身高的三八式满头大汗神情有些怪异。

1米六出头的身高,略显单薄的身子,鼻间微微长出的绒毛,还有一张清秀的白面孔,15岁的松平治毫无疑问是一个还未踏出校门的少年。今年刚刚被征召入伍的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新兵,一个不怎么合格的皇军战士。

在45年的春天,日本步入了战争的黄昏时节,在太平洋战场,在中国大陆,在东南亚,在印度,在缅甸,在菲律宾……在很多很多的战场上日军节节败退,他们的兵员遭到大量的杀伤,日军伤亡惨重!有经验的老兵几乎损失殆尽。

在这种情况下,日本为了支持战争,开始大规模的征召本土兵源,无限制的没有审查的征召,除了工程师、研究人员还有经验丰富的技术工人外,所有的适龄能够拿得起枪支的男丁都接到了征召令,他们被组织起来依照乡土编制成为一个一个预备师团,全面的参与日本的本土防御作战,正在读高中的松没有例外的也接到了征召令。

就在前天晚上,松所在的师团接到了命令,他们被调到了东京,松也第一次踏上了他从未来过的东京!

木质满是旧色的屋檐,破旧而且被震碎玻璃的窗户,松所站的房屋是一个破旧的日式房屋,一所在港口区极为常见平民居住的房屋。

站在门前,松平治正在值守着。

自从昨天晚上开始,大批的部队开进了港口区,执行搜查任务,松所在部队被分配到靠近海边的这一片破旧地带,他们挨家挨户的搜查,而现在队上的老兵正在这一户主人家认真搜查。

作为入伍不过几个月且年龄最的少年兵,松分配到了值守的任务,替老兵们放哨。

木板制的房屋是最容易漏风,也是最不容易隔音,贴着木门两只耳朵高高竖起,松面上一片潮红,是像被烤熟的龙虾一般红艳的潮红。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细汗,一粒一粒如同雨珠一般缓缓滴落,慢慢地慢慢地一一地渗湿他单薄的单衣。他在偷听一种不一样的声音。

透过单薄的木板,松清晰的听到一种男人和女人混杂发出的声音,有女人的娇呼,有男人的喘息,有长长的吸气,也有急短的泣声……种种声音混杂在一块,如同罂粟花的诱惑重重的钻入松的耳朵,它一一的燃烧起松躁动的心灵,烧的他欲罢不能如痴如醉,一步一步的沉沦下去。

作为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少年人,松上过学校的生理卫生课,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在家中他更曾亲耳听到过父母类似的声音,但那些都是很遥远,而今天他却是如此接近这声音。

松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在这火热的煎熬中,喘息声一阵一阵的接着传来,延绵不绝,三个老兵一个接着一个,他们用不同的呼吸声和一个相同的女人喘息声编织了一个罂粟花般的诱惑,引诱着松一步一步沉沦不可自控。

“吱呀”一声,门突然开了,紧贴着门正听的入神的松措手不及的摔落在地。

一个光着膀子神情闲适的中年大肚汉子走了出来,看见摔落在地上的松,红光满面的中年汉子楞了一下,随即两眼瞪大万分惊讶道:“哦!松家的子也知道女人了!”

中年汉子是同松平治非常相熟的同乡,松平治被撞破之后原本就尴尬,而随之的这句话语让他潮红的脸更是红了又红,彻底成了大红灯笼,松慌乱的爬起来,往旁边一躲,低着头视线一也不敢同中年人接触。

对于荷尔蒙初动的松,自尊心和脸皮是一种非常宝贵的东西,与此相对也同样脆弱的可怜,受不得一刺激。

看见他这副样子,中年男人哈哈大笑,大手用力一圈,抱过松的肩膀,大声取笑道:“松家的子已经长大了,知道了女人的好处,好今天大叔就带你开开荤,让你尝尝女人的味道!”

“大叔,不是……我只是好奇……你……”被拉住的松挣扎着,口中语无伦次,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极度的窘迫和从未有过的刺激已经快要烧坏他的脑袋。

中年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他不顾松扭捏的挣扎,拉着松平治就往门内走去,三步两步就踏入房间,那个满是声音的房间。

半个时后

太阳依旧火热,烈日在头上肆无忌惮的照着,释放着火辣的光和热,走在大路上松目光呆滞出着神,拖着齐身长的枪他发呆似的跟着同队的伙计走着。

半个时,松觉得自己从天堂里走了一圈,他飘了,他踏不到地面更找不到路的飘了。

他从没有想过女人的滋味,更没有经历过女人的滋味,有的这是生理卫生课上几张苍白的图纸,还有同伴们日常所的一些“不懂”的东西,但今天他经历了,他尝到了女人,就在那个屋子里。

他相信他死也忘不了那个白花花的一片,那个软乎乎的女人……

“平野,中队长让召集起来,所有的人半个时之内必须在堆货场集合,快一!”就在松发神的这段时间这支春风得意的队伍继续向前走着,突然一名带着袖标的军官在大路的远处朝着他们大声的喊着话。

平野是大肚腩中年人的名字,也是松这一队的队长。

………………

“队长,我们这样子逃了会不会有问题?”

一名四十多岁的络腮大叔,有些不安的朝大肚腩问道。

这是一处破旧的民房,精力透支过度的平野队正在里面休息。半个时过去,他们没有去堆货集合。

“有什么问题?日本已经投降了,军队都不存在了,那些人竟然叫我们去集合!如果是搜查任务我们还可以去,可我刚才跟队官打听过了,是东京区里发生很大的凶杀案,需要我们去协守,这样的任务能去吗?”依靠在一根柱子上,大肚腩叼着一根草根不屑道:“放心吧!军部已经不行了,没有人听话,你没有看见其它队的人都少了很多,咱们不需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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