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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女人是老虎

人终究很难每时每刻都管住自己。

林晓不知道怎么办知道李晚熙是那个女孩后该怎么办。他楞在那脑海里不停地放映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幕。

男女间**的纠缠竟可达到那种地步?!

如果有一种爱从性开始那么林晓似乎遇到了。那种爱纯是做出来的不需要言语只要彻底放松用身体去感触对方的心灵。这种奇妙感觉的积蓄在某一种程度上使得林晓在面对来自刘玲的诱惑具有一定的免疫力。

那是种瞬间的奔泻林晓曾以为相信那种感觉不会再有了却没想到再次遇到这个奇异的女孩。林晓苦等的总是等不到而一些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的却总是不期而遇人生就是这么叫人哭笑不得。

林晓彻底的傻了失了下一步行动的能力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傻得像一个男孩。而笨拙往往与纯朴同义他不动李晚熙则先动了。

李晚熙探出手牵引着林晓的手伸进睡袋探到她柔暖的绒衣里那原本秀挺骄傲、温暖柔软的“兔”一下就在林晓的手里。林晓的手一哆嗦却像被“蛇”咬了一般林晓整个人僵住了。

刷的一声李晚熙另一只手开始在拉开睡袋的拉链了。

这怎么能行?

“林伯伯睡觉即使是打雷、地震他都不醒的。”李晚熙声地道。

想是她白天与林老头闲扯的时候聊到的。听李晚熙这么一林晓倒也确实想起这林老头是个雷打不醒的角色但他心理上这一关过不了。

李晚熙忽然大声喊道:“林伯伯!”

林晓没被吓死。可等李晚熙叫过之后帐篷里鼓荡的仍是林老头高起低落的级呼噜声。

林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女方一扯身子一半被扯进了睡袋。

这个女人可真大力气。

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唇舌交战漏*地吻在一起。

“不不行。”在李晚熙的进一步动手动脚之下林晓情急中道。

李晚熙轻声在林晓耳边道:“我是老虎吗?”

女人吹着气在耳边有种痒痒的感觉更有一种醉人的气息林晓道:“这样不好长辈在这里?”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天啊李晚熙姐不是要和他林晓在这帐篷里就在林老头侧卧在旁的情况下做*爱吧?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瞬间林晓竟起了一脚把老头踹出帐篷外的“歹毒”念头。

“别别这样不好。”林晓仍是挣扎道。李晚熙的十指已经在在林晓上的身子来回的揉摸真是有趣仿佛是男女换位李晚熙成了积极主动一方而林晓则是挡得十分辛苦的一方此时此景心理的尴尬与**之火同步攀升李晚熙大觉好玩不断“调戏”着这个又想又怕的“男人”。

伴随着林老头酣畅淋漓的呼噜声两个奇怪的男女在睡袋展开了一场奇异的战争。

林晓被攻得欲火攻心实在受不了了连忙喊停喘息着道:“李、李晚熙!”

“叫我晚熙!”李晚熙柔声道。

“好晚熙听我一言。”

“好你。”

林晓辛苦地道:“中国有一句古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什么意思啊?”以李晚熙现在的水平还未达到理解汉语这等俗语的地步。

林晓就是要借这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赶紧道:“这句话实际上是描述中国古代男子对**的渴望程度。妻子就是老婆长年累月在一起彼此太过熟悉就会生厌倦而妾你知道妾是什么意思?”林晓抛出问题让李晚熙思考。

李晚熙脱口道:“就是你们中国人的老婆嘛。”

林晓道:“对就是这个意思。老婆一般年轻貌美愿意刻意逢迎丈夫。”

“逢迎?”

林晓道:“就是什么动作都愿意做。”

李晚熙咬了咬嘴唇把烫得像火一样的脸紧紧地贴到林晓脸上用蚊呐一般的声音道:“我、我也什么动作都愿意做。”

乖乖林晓辛苦建立起来的防线又差失守连忙道:“不、不要岔开话题。你还想不想听下面的呢?”

“我听哦。”李晚熙乖巧地头道对于学习汉语她也十分的感兴趣就当是前戏。

林晓强忍着身体内剧烈的反应艰苦地道:“与老婆做不如去偷是因为偷的感觉却更加刺激。”

“偷什么呢?”

林晓脑门子有些出汗了道:“别如和别人的漂亮老婆做*爱既刺激又可以给别人男人蒙上羞辱;再一个就是像我们这样在野外偷偷地做别人可能察觉的情况下也是非常刺激啊。”

“恩你得有道理哦。那我们开始吧。”

林晓又是一阵慌手慌脚好不容易阻挡李晚熙的八脚鱼一般的缠绕林晓道:“我还没最后一个境界了那就是天天想偷但又偷不到那滋味就更加厉害。”

李晚熙摇了摇头道:“不懂这么复杂偷不着那怎么会有滋味呢?”

林晓急了口不择言道:“譬如我们现在就是想偷偷地做*爱但都忍住不偷明天明天再偷感觉一定更好。”再没有任何一个别的女人能逼迫的堂堂的林晓出这些的话来林晓话一出口就羞愧得欲钻到地里去。

李晚熙想了一会道:“我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把**存起来明天连利息一起取出来是这样吧。”

林晓大汗道:“我也没指就是明天我刚才所的明天在我们汉语的这里的意思就是泛指未来某天的意思。”

“这么麻烦我不管那就明天明天可不许撒赖要不我就吃了你回你们村子告诉全村的人你强*奸我!”

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的“辩论”之后二人终于达成明天晚上再做的“君子”协议林晓终于暂时逃过了这夜的桃花劫可李晚熙要求是他抱着她睡觉这让林晓没办法。

啊这一夜真是睡得胆战心惊虽明知林老头睡得死沉却心里胆怯实话林晓此时的心态正应了偷的心态。

夜深人静人语渐无的时候帐篷对面的那个山岭上两双绿荧荧像四盏绿色的灯笼在黑幕中随着山谷时不时飘来的云雾而闪耀不定。这一雄一雌两头老虎看了一会摇了摇尾巴悄无声息的下山一会就消失在茫茫山林之中。

第二天在一阵鸟儿啁鸣中林晓醒来。林晓手按在地席上突觉旁边空了李晚熙不在!林晓转头一看林老头还在酣睡。林晓赶紧探出头正看着李晚熙穿戴整齐地站在篝火旁正拨弄着那些灰烬。林晓埋怨道:“你起来怎么不叫我啊?”

“我起来天已经亮了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李晚熙依然是臃肿的大衣披着而经过了昨夜林晓却能清楚地想象出那大衣里藏的娇躯是如何的玲珑动人。此时阳光透过松树的针叶照射过来落在李晚熙身上她甩了甩头一头金色的秀波浪一般起伏与金黄色的阳光交相辉映啊这即将立春的日子里阳光仿佛是照应人的心情提前明媚了起来。

林晓看得食指大动咽下口水赶紧穿衣出帐。

林晓一边穿着一边想自己与李晚熙姐关系的界定。林晓是个趋向保守的男人但他也不是那种和女人生一次关系就要娶她的那种守旧男人。这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切顺其自然吧。

李晚熙看林晓出来喜滋滋地道:“晓我在想逢迎这个词了。”

林晓老脸一红还好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脸上。

李晚熙道:“我们这样就是叫逢迎汉字可真有意思组装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句子。你看啊我们相逢然后心里都、都对、对方欢迎。晓你不欢迎我吗?”

林晓了头心里觉得李晚熙这样歪解有些好笑但却没敢表露在脸上。

李晚熙笑道:“我们相逢欢迎所以我们昨夜逢迎了耶。”

林晓讪讪一笑把话题岔开:“林伯还没醒啊。”

李晚熙马上高兴起来道:“我去弄醒他。”

林晓看李晚熙拿一个草棍进帐篷了就知道她一定可以弄醒林老头。果然过了没多久一阵惊天的喷嚏声紧接着就是林老头的声音这个老头终于醒了。

林子安出帐篷一看是个大好的天气加上昨晚睡得舒服心情大好哼着老调收拾帐篷一行三人用过早餐之后又开始上路不出意外的晚上就可以到云居寺。

林老头对李晚熙道:“李姑娘今天可不要走慢了抓紧时间到云居寺去吃那老和尚的斋饭去那老和尚的斋饭可是真好吃。”

林老头一个人在前面边走边嘟嘟囔囔地着他以为李晚熙还愿意像昨天那样喜欢听他的絮絮叨叨却没想到李晚熙在后面有心没心地听着时不时偷偷跳转身亲林晓一下。

老虎李晚熙这个时候可没什么兴趣了。她这一天都在打量着身后的这个男人这个棱角分明眼神时而清澈时而浑浊的男人。她心里很想知道这个男人过去的经历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啊她李晚熙是爱过许多人的。她的爱来得快也去得快。那是少女时代的梦是校园是都市里的游戏当她的年纪大到要父母一本正经地给她安排相亲的时候她就跑了从叛逆的她可不想像同龄的那些嫁前嫁后两样的姐妹们。她自爱旅游于是疯狂地爱上户外人最经典的浪漫几乎都在旅途中生的不是吗?

李晚熙在阳光照射下有一种找到自己心爱之人的感觉。在雪山的疯狂最后她可以制造一种浪漫那就是用手帕蒙着对方的脸让这个人这一夜一辈子怀念真是没想到他们还能再遇命运太过奇妙了。李晚熙走着走着是满心的幸福她急切的盼望着目的地到达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和这个男人疯狂一把逢迎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李晚熙咬着嘴唇胡思乱想脸上是异样的红。林晓感染到李晚熙的情绪感觉到她躁动的心她年轻活泼性感的**正散着一种只有林晓才能察觉的香味而这种这香味像是越积越浓越来越让人垂涎欲滴。

这一条路上走得从来没这么惊心动魄过。林老头钻林方便李晚熙立即回与林晓迫不及待地缠绵、接吻、抚摩、揉搓。一开始林晓还能自持可架不住林老头尿频心头欲火被调得越来越旺。

下午五时分三人到了云居寺。

林晓想到即将见积云大和尚心情稍微平静下来。积云和尚在庙上林晓来巧了闭关一个月刚出来。积云老和尚白须在胸前飘洒身体是越得硬朗来了看到林晓来了非常高兴并着沙弥下到半山去把那专门迎来外客的房子打扫一下床被整备一下。

积云和尚洞察世情看林晓与和他同来的女娃子眉梢传情似有真火在烧动。老和尚虽是持戒但亦知人事心下了然。积云和尚的安排是林老头就留宿寺中女客在山腰的客房安息为安全起见林晓也到那招待所住。

晚上用斋饭李晚熙学林晓样把碗里饭菜吃得一干一净连一粒米饭也不放过。吃完李晚熙怪怪地问道:“晓你可吃得真多是担心晚上消耗太多吧。”

李晚熙如此直接真让林晓受不了林晓手一指斋堂里两根柱子上贴的字条。李晚熙跑过去看着一字一句地念道:“一担一食当思来之不易一票一饮需知物力维艰”

林晓道:“是一箪一食当思来之不易一瓢一饮需知物力维艰。”

“什么意思?”

“就是不能浪费。”

用过饭他们两个就急急往山腰的招待所赶。

晚上九两人被安排一人一个房间隔壁。沙弥一走。李晚熙立时就咚咚作响地敲着墙壁了。

林晓走出自己的门转身叩响李晚熙门的那一刹那心里颇有些应召男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