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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 眼神烫得烧人,这个男人很危险

颐园

送走了江锦上一家,江承嗣在门口站了许久,冷风吹尽,烈酒后劲上来,浑身还燥哄哄,他此时脑子还有点晕,反复回忆着今日发生的种种,好似在做梦般。

在给司清筱打完电话后,江时亦的电话也来了,

某个做哥哥的人,情人节离开后,音讯全无,现在居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弟弟了?

难不成是江小五已经把他和司清筱的事,告诉了家里?

他捏着眉心,按下接听键,喊了声哥。

“元宵节,没去奶奶那边吃饭?自己一个人?”江时亦并不知道他与司清筱的事,只是打电话去老宅,得知他过节并未去那边罢了。

“约了人。”张口声音浑哑。

“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

“我过两天就回去。”

江承嗣应了声,两个大男人,没那么多话要说,每次两人通话都不会超过半分钟,这次也是如此,江时亦正打算挂电话的时候,被某人给阻止了:

“哥,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

“你对做上门女婿怎么看,如果我去谁家入赘,你会怎么想?”

江时亦说的话,气得他差点呕血:

“谁家眼神儿这么不好?看上你。”

“……”江承嗣喝了酒,嗓子眼本就干哑,被他气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你可是我亲哥,江小五这丫的欺负我就算了,你也觉得我又憨又傻?”

江时亦思忖半天,给了他一个结论:

“不是我觉得……你又憨又傻,这是事实!”

江承嗣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思量着司家与他家之间的距离,转身回屋,准备去洗个澡,在司家喝了不少酒,一身的酒味儿,方才“质问”江锦上,又被他气得发了身热汗,浑身都难受。

所以司清筱在离家不久,接到了江承嗣发来的信息:

【钥匙放在门口的牛奶箱里,如果敲门没人,自己拿钥匙开门。】

自己开门?

司清筱紧抿着唇,由于今天江承嗣的态度,她难免胡思乱想,不出来接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让他自己开门进屋?

几天前,他还嚷嚷着要送自己回家,现在自己“送”上门,还让她自己进屋。

这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

她在家换了身衣服,又化了点精致的淡妆,还特意熬了一点醒酒养生的汤,放在保温桶内,开着车就过去了。

**

司清筱本就是颐园这边的业主,保安并未阻拦,就让她顺利通行,到了别墅门口,按门铃果然没人,拿了钥匙开门进去时,屋内也空无一人,只有客厅的加湿器在嗡然作响,散着丝丝白烟。

“四爷?”她将保温桶放在桌上,低低喊了两声,无人回应。

人呢?

难不成不在家?

她试着给江承嗣打电话,铃声从二楼传来,循着声音拾级而上,就来到了他的卧室门口。

难不成是喝多了?

他离开自己家的时候,看着神色还挺清明,不过这酒后劲儿不小,她父亲此时在家,就睡得昏沉,她担心江承嗣会不会喝多酒出问题。

试探着敲了敲门,没动静,可她确定手机就在里面。

迟疑着,还是伸手拧开了门。

内开门,她往里推门,这一推不打紧,她本就是试探着,手指紧紧抓着门把手,小心翼翼,心底忐忑的……

毫无预警,里面也有人在开门,力气比她大许多,这门忽得被拉开,她手指还紧扣着门把手……

猝不及防,重心不稳,往里一遭,一头撞进了迎面而来的人怀中。

江承嗣正在洗澡,听到手机响起,猜到是她来了,动作很快的裹了浴袍,就打算先下去,他也没想到,一开门,就有人投怀送抱——

下意识伸手,捞住她还在下滑的身体,将人扣在了怀里。

司清筱此时整个人都有些懵了,一头栽进他的怀里,这也就罢了,他只穿着过膝的白色浴袍,腰带扎在精瘦的腰间,露出胸膛的一小块肌肉,她此时的脸,就刚好贴在了那裸露在外的小片肌肤上。

肌理分明,潮热灼烫的……

许是刚洗了澡,一股薄荷味,夹杂着烧灼的热意,烫进她的皮肤。

浑身的血液都好似在喷张叫嚣着,纤细的肋骨,早已绷不住狂颤的心跳。

“没事吧?”声音从头顶传来,她下意识微仰了一下脸,一滴水珠从他发梢滚落,落在她的脸上。

缓缓滚落。

冰凉的,所过之处,却又瞬间好似有山火蔓延,肆意燎原。

“没、没事……”

她话音还没落下,江承嗣忽然伸手,将她脸上那一滴水渍揩去。

拭去了水珠,他并未撤回手,指尖还停留在她脸上,眸色深沉,好似要将她烙进心底,看个明白。

也不只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眼底有点充血泛红,好似有热风……

看得她心跳都乱了序。

搁在她腰间的手,宽厚有力,紧紧托着她的,将两人身子贴得越发亲密。

就在她以为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江承嗣已撤身离开,“你怎么上来了?”

语气有些冷淡,好似在责备她的擅入。

“我进来后,一直没看到你,打你电话,发现是从这个屋子传出来的,我担心你喝多了酒出什么事。”因为隐瞒身份的事,她还有点心虚,“对了,我给你拿了醒酒的汤。”

江承嗣看着她,神色如旧淡漠。

司清筱又开始心慌意乱了,他方才在家里,与父亲推杯换盏时,可不是这般模样,怎么现在这么冷淡,大概是真生气了,这该怎么哄?

她从小到大,如果是父母生气,大抵是撒个娇,说几句体己讨喜的话就行,可面对江承嗣,她是真的不懂,该怎么办……

“那个……那个的汤你要喝吗?”司清筱指了指楼下。

“嗯。”

大抵是想讨好他,司清筱居然鬼使神差得说了句,“那我给你拿来。”

“行,我等你。”

……

**

一个下楼拿汤,江承嗣则从衣橱里,拿了套家居服换上,司清筱又从厨房拿了个盛汤的小碗和勺子,怕他等急了,几乎是小跑着上了楼。

门未关,恰好看到江承嗣在穿衣服的画面。

套头的棉质家居服,从上之下,她过来时,还能看到他尚未遮全的腹肌,衣服尚未整理好,紧贴着身体的弧度。

精壮紧实的肌肉,宽窄精瘦的腰身,与脸上不同,他身上的皮肤是很健康的偏小麦色。

肌肉线条流畅,在司清筱看来,满棚俱是荷尔蒙。

就连他抬手整理衣服,随意撩动湿发的动作,都让她心脏扑通扑通猛跳,耳根子全泛着红。

“四爷……”她强忍着牙颤。

“进来吧。”江承嗣转头看她,屋内桌椅都有,她将醒酒汤倒入碗中的功夫,江承嗣又回了趟浴室,去了挑毛巾,擦拭着头发。

他这人素来不讲究,就是擦头发的动作,都显得狂乱不羁。

随意擦了下,将毛巾搭在脖子上,又随手撩了几下头发,才低头看了眼黑黄色,散着药味儿的汤汁,“这是什么味儿?”

“里面有些中药,味道比较大,不过醒酒的效果很好。”司清筱坐在椅子上,将汤倒入碗中,就瞧见一道黑影笼罩……

江承嗣一手撑着桌边,俯低身子,弓着腰,就这么靠了过来。

半悬在她身体上方,俯身的时候,衣服微微被拱起弧度,她恰好能从领口看进去……

影影绰绰,好似能看到他光裸的上半身。

“你今天格外怕我。”江承嗣看着她,眼底全无戏谑和笑意,“你对自己的身份,倒是瞒得很紧。”

“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后来又出了表弟,就是游慎明的事,我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唐菀,怎么告诉你们我与游家的关系。”

游慎明但是差点要了沈老爷子的命,还搞污蔑栽赃,牵扯到了江家、沈家还有霍家,闹得太大,他也太放肆不要脸,她此时告诉唐菀,她是游慎明的表姐,那结果也可想而知。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瞒着?”

“我本来今天就想和你坦白的,我没想到你会去我们家……”

“叔叔阿姨没有告诉你,我们今天要过去?”

“我当时就想着下午见面,该如何告诉你自己的事,对于家中要来的客人,并没多问。”这是实话。

江承嗣身子略微俯低一点,靠她又近了些。

他身上热意袭来,惊得她浑身血液都开始奔涌。

“这么说,你一直在想我?”

“……”

江承嗣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说出的话,却好似带着烧人的热度般。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你说想着我的事,是假的?骗我的?”本就生了张肆意乖张的脸,忽然冷厉下来,浑身都透着一股子邪气。

她紧抿着唇,心跳骤快。

“你是说谎上瘾了?又在骗我?”他好似又靠得近了些,“告诉我,你到底还骗了我什么,嗯?”

最后一个字音,尾音咬得有些长,呼吸绵长,寸寸吹进她的皮肤里。

“除了我的身份,还有之前俱乐部破你记录的事,其他真的没骗你。”

“所以想我是真的?”

她紧咬着唇,强忍着牙颤,避开他的视线……

今天的江承嗣,太危险了!

他们也认识有段时间了,江承嗣这人虽然看着好似不靠谱,却从不会做那些让人觉得唐突的事,更不会用这般危险,甚至是带着侵略性的眼光看她。

他眼底好似有热风……

要寸寸烧尽她一般。

“那个……汤要凉了,你要不要尝一下?”她僵硬得转移话题。

“看着很苦,能喝吗?”

“肯定能喝,我爸有时喝多了酒,我妈就是煮这个汤给他喝。”

“你帮我尝尝,我怕苦。”

“……”

她小辫子攥在他手里,只能依言,捏着勺子尝了一口,说真的,这汤不仅闻着呛人,许是在保温桶里搁久了,药味更加浓郁,她刚喝一口,整个小脸就紧皱成一团。

“怎么样?好喝吗?”江承嗣从她表情就看得出来,这汤不好喝,却还是多嘴问了句。

她紧抿着唇,满嘴儿的苦味儿,抬眼看着江承嗣,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好喝,简直苦得要命。

司清筱就没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说是中药,里面却混杂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东西,味道浓郁又奇怪。

将那口醒酒汤吞咽下去,刚张口想要说什么……

江承嗣忽然伸手,直接按住她椅子两侧的扶手,椅子下方是有万向轮的,他稍一转动,她整个人便突然调转了一个方向。

目光相撞,双手压着椅子扶手,椅子往后滑,紧压着桌子。

她整个人瞬时困于椅子与他身体中间,几乎张嘴要说的话,还没来得及咬出半个字音,他已经俯身压过来,对着她的唇角……

他气息很重。

热气呵出,嘴角的温热,更是让人心颤酥麻。

“还苦不苦?”他语音低转,烈酒浇烧后,声线比寻常更浑厚。

气息吹在她脸上,蹭着她的鼻尖。

热热的,轻轻的。

江承嗣一直对她爱答不理,她都在苦思冥想,要如何哄他,没想到他会突然亲自己,遵从本心,僵硬得点头。

若说苦,嘴里的味道,肯定是苦涩的。

司清筱刚点了头,就感觉一只手微微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微微仰到刚好他一低头,就能亲到的味道……

她眼看着他靠近,一个灼烫的吻落在她唇边。

柔软,滚烫的。

“还苦吗?”他的唇未离开,就这么紧贴她的,厮磨着。

若非她此时坐在椅子上,怕是早已腿软得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