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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上添油,商量对策

从爷爷的书房中退出来,郑国泰在院中随意走动,心里分析着,若爷爷要找自己说话,怎的昨天回来的时候不说,如此一来也可以排除是家里人告的状,何况府上的人占着是尚书府的也没少在外头作威作福,如此说来便是外头的人了,而且是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如此想着,郑国泰突然想到可以从一个人那里探听些什么,打定主意后郑国泰便往门房那里走去。

问了门房之后郑国泰才知道原来许舵主同他家的公子来过,并没有在府上待很长的时间,来的时候似乎有什么急事,出来的时候倒是一脸轻松,想是郑大人帮着把所求之事办妥了。

“原来是他们。”郑国泰听了门房讲述的种种细节,可见就是他们在爷爷面前嚼了舌根子,他也早该想到是他们,只是没想到他们的消息倒是挺灵通,难不成也听了他同余良玉的对话,还捷足先登说动了爷爷,可真是冤家路窄。原本还打算放他们一马,如今怕是不能够了。

“公子怎的问起这个来?”门房多嘴问了一句。

“这不干你的事。”郑国泰说完便回自己房里去了,洗砚见自家公子去了趟茶楼这么久还没回来心里不免有些疑惑,如今见到公子脸色很是不好看地进到房里来,便猜着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只是见公子如今在气头上,洗砚也不好自讨没趣地上前询问,正欲悄声离去,便被郑国泰叫住,只得忙进到里边来听候差遣,心里十万个希望公子不要把气撒在自己的身上。

正垂手站立等待差遣,只听见许登科说到:“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静。”

洗砚便又退了出来,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正好厨房那边送来了晚饭,洗砚指着里间暗示了一番,只说了公子现在没有胃口,等下再送过来。

晚些时候郑国泰叫了传饭,洗砚才忙让厨房热了饭菜送来,见公子心情比刚才好了些,洗砚才敢问起早间发生的事情。

“你倒提醒了我,明天你去请严公子过府来,就说我有事找他。”郑国泰一边夹菜一边吩咐到。

“如果童儿没有记错,今天公子是约了严公子到茶楼去,怎么……”洗砚帮着布菜,问到,见郑国泰放下筷子盯着自己看,忙又闭紧了口。

隔天,洗砚便过府请了严相公到尚书府来,并不曾交代所谓何事,严宪便简单收拾了一番随洗砚过来。

路上严宪心中不免猜测是为了昨日茶楼中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昨天去了一趟郊外郑兄已经释怀了许多,莫非是回家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问洗砚到:“昨日郑兄回府可是发生了什么?”

“听说是被太爷叫到书房里了,二人具体说了什么童儿也不清楚,只知道公子回自己房中时便不大愉快,也不敢多问,原还以为是昨日跟严公子到茶楼发生了什么?”洗砚说到,其实他也有疑问想要问严宪。

“昨日许兄在茶楼确实发生了些事情,只是我到茶楼的时候他已经出来,后来去了郊外散心,劝了他几句方才好了些,如今看来定是昨日回府郑大人同许兄说了什么。”严宪猜测到。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太爷对公子是极好的,到底不会说什么重话才是。”洗砚摸了摸额头不解到。

说着说着两个人已经行至郑国泰住房外,于是洗砚进去禀告了一声,把严宪让进房里后便退了出来。

“郑兄今日差人把我叫过来所为何事?”两个人坐下后严宪问到。

“你过来的这一路上应该没少和洗砚问起我吧。”郑国泰笑问到。

“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到底也是镜花水月。虽同洗砚说了不少,到底也没能听出个所以然来。”严宪说完并不等着郑国泰挑明缘由,便自己猜测到,“如果要我猜测,那我也只能猜仍是为昨天之事。”

“你猜测的没错,今日请你来便是说的此事。”郑国泰点了点头说到,他也不想拐弯抹角。

“昨天之事郑兄不是已然释怀,怎的又惦记起来,方才听洗砚说,郑兄归家之时被郑大人叫至书房中,这两件事可有关联?”严宪问到。

“有件事我本不想说,但是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对严弟你表白表白了。”

于是许登科便一五一十,从报到之日所受反讽一事说到那日在茶楼得知此二人便是同窗苏正居和许登科,从与爷爷谈话内容说到从门房处知道许进宝同许登科登门拜访了爷爷。如此种种真的让自己难以宽宏大量,“你昨天便以猜到了此事同苏正居和许登科有关不是?”

严宪听了此番剖白忍俊不禁到:“我倒不知道你们之间还有这段公案,别看他们二人平时沉默寡言,就像没在兰芳苑住着一样,没想到原来如此毒舌。”

“想笑便笑吧,不必忍着,我既说了出来,自然不会计较这些。”郑国泰倒是看得开,“不过笑完后你可得帮忙想个对策,这也是今日请你过府来的原因。”

严宪憋笑了一番,咳嗽了几声,转而严肃到:“说将起来这反讽之言不过是口头上的,当不了凭证,何况他们又捷足先登,不知在郑大人面前说了什么,让郑大人偏向他们那边,如今再要寻他们的麻烦怕不是轻易的事。”

见郑国泰听了这话脸色很是不好看,严宪忙又继续补充到:“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今要紧的是重新寻个不是,到时郑大人也不好再帮他们说话。”

听了严宪此话,郑国泰脸色稍稍好了些,点点头说到:“你说的极是,关键便是要寻他们的不是,只是如今想来,自进国子监一来,他们二人便三缄其口,果真要寻他们不是倒也不容易。”

“既然难以从他们二人身上寻不是,不如转而从他们身边的人着手,哎,郑兄今天不是在酒楼里听到许舵主同人的谈话,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严宪想起来问到。

经严宪这么一提醒,郑国泰细想了想,倒是回想起那天茶楼闲聊的许进宝二人确实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可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免笑了起来。

“看来郑兄已经想到了什么。”严宪笑问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