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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老国师的日记

白浅浅有些惊讶的合不拢嘴,她不明白为什么跟师兄有矛盾的国师会变的如此恭敬,简直一副奴仆做派,你可是脱胎境修士诶!哪怕在云天宗,脱胎境修士只要验明身份没问题,都可以挂个执事的名头每个月领十来块上品灵石啊!师兄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而且还对取血液这事儿只字不提。

问师兄,师兄只是尬笑着摇头,问国师,国师反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哦不,不止是看白浅浅,还有不断往司朔身上扑的小狐狸,还有一边用崇拜眼神看着司朔的成川。

“师兄,国师他给你送来了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像日记?”白浅浅指着司朔手里拿着的一本封面发黄的册子,好奇问道,“还有国师刚刚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呀,看得我麻麻的,就像是看见落入虎口的羔羊似的。”

“别理他,光头佬脑子一般都不正常,”司朔张口就充斥着对秃头人士深深的鄙视,“这的确是日记,还是他师傅的。”

“他师傅?是老国师?”提起老国师,她眼神还是黯淡了片刻,毕竟是那个人,害的她背负了几十年的灾星名声,哪怕现在外面有些愚昧百姓提起她的名字,都会指着天叫骂,把自家媳妇生不出儿子,家里狗子咬坏床单这种罪名怪到她头上。

“浅浅,永远不要理会谣言和中伤,做自己就好了,”司朔安慰一声,又腾出手把扑到自己身上的狐狸给摘了下来,“洛儿你是不是有多动症啊,老往我身上钻干嘛?”

被摘下来的洛儿用小手擦了擦脸,满脸疑惑,“司朔,我闻到你身上好像有一股不属于你的味道。”

“哈?”司朔有点慌张,他和荒换回来都好一会儿了,这她都能闻到?

“别乱想,我刚刚钻了草地的,大概是青草的味道吧…….”

“绝对不是!”小狐狸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司朔眼中的恐吓,挺起核桃般的小胸脯,傲然说道,“那股味道我都闻过好多遍了,以前在圣姑郡的时候也是,那个时候的你看起来好可怕唔唔唔......”

司朔及时的堵上了小狐狸的嘴,对白浅浅歉意一笑,“洛儿总喜欢说胡话,别在意哈!”

小狐狸面对司朔的手从来就没有留情过,张嘴就咬,司朔吃痛,将手松开,小狐狸一个闪身躲在白浅浅后面,继续说道,“我感觉那个时候的你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变了个人似的,就感觉…感觉像一尊古神!”

“司朔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夺舍了啊?”

“要是我被夺舍了,第一个把你给抓了去炖汤!”司朔恶狠狠的剐了她一眼,“还有啊,别说我像古神,最恨那些玩意儿了,整天神神秘秘的,名字带个神字了不起啊,坑蒙拐骗的,有个神样吗?”

“说起来,我似乎也见过师兄你那副模样呢,”白浅浅脸上也挂着一幅关切的表情,“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正在进行开辟丹田的课程,你是第一个,造成的影响也是最大的,整个云天峰上空聚集了一片好大的雷云,不过马上就消散了。”

“师妹你懂啥,那叫天赋异禀,”司朔解释起来,心里有些发虚,因为那时候自己刚刚将灵力聚于体内,同时也唤醒了沉睡的荒,可能一不注意让他的气息外泄片刻,才会引发那种规模的天地异象。当时自己还紧张的不得了,以为要被掌门送去切片了,谁知道那授课的长老只是轻飘飘望了自己一眼,解释说这小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这让司朔既是庆幸,又有些小失落。

“浅浅啊,你要永远相信师兄,师兄永远不会害你。”

“师兄,我永远相信你,”白浅浅似在确认司朔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随后眼神出现了刹那的混沌与模糊,“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未来。”

“嗯?”司朔觉得白浅浅这句话说的有些怪,但仔细一想似乎也想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倒是小狐狸又扑过来,一口咬在司朔脑袋上,唔唔唔的说个不停。

“嘻嘻,不打扰你们玩闹了,我去修炼了。师兄,可不要忘记了晚上的约定哦!”

“放心,师兄一定带你好好玩!”司朔回应她一个爽朗的笑容,目送白浅浅回到房间,此时飞舟的大厅里只剩下司朔跟成川,还有一只咬在脑袋上的小狐狸。

“那师兄,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每天修炼六个时辰的目标还没达到呢。”

“每天六个时辰?”司朔投来敬佩的目光,“好啊,去修炼吧,我云天宗就是缺你这种热爱修炼的人士,加油,师兄看好你!”

被司朔热情爽朗的目光注视着,成川不知为何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他巴不得像师兄这样天天到处玩儿都能练级,可是无奈天赋不够啊!

等大厅只剩两人的时候,司朔搬了把椅子在飞舟的窗户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翻开那本国师给他的日记。

日记从纸张的颜色来看似乎可以分为两部分,前面的颜色更深,显然年代更久远,后面白皙一些的纸张像是从别处黏上去的,看起来有些不太协调,也是因为二合一的缘故,日记显得很厚,但是司朔仗着自己一目十行的本事,还是从第一页看起。

“三月十七日,我进入了远眺境,师傅告诉我,该离开这个暗不见天日的地洞去历练了,可是我很不理解,为什么师傅禁止我在此之前出去?他告诉我,那是因为诅咒。诅咒?是我身体上的符号吗?”

老国师身上也有个符号?司朔对于小狸胳膊上的那个还记忆犹新,就是不知道他身上那个符号是什么样子的,若是相同的,就不得不让司朔重视起来了。

可是接下来的日记里,就再也没提过有关这个符号的事情了——至少在那些泛黄的纸张里。

“七月六日,五百年一见的仙岛又重新出现了,有幸得了块令牌,也不知道能得到什么,听天由命吧。”

“七月七日,这仙岛真如传说中的那样,随便一走都是早已被人认为是灭绝的仙药,还有各种古怪的法诀,似乎是从上古时候传下来的,我也得了一门名叫沧浪步的功法,果真神奇,我的实力上升了一大截,若是在等些丹药,说不定能一口气突破远眺中期。”

“就是这个!”当司朔看到这一段话后,荒突然激动起来,“司朔,那仙岛又是什么?快告诉我!”

“你得先告诉我,沧浪步又是什么,是国师当时施展的那门能瞬移的法术吗?你为何又如此激动?”司朔不慌不忙,跟他谈起条件来。

荒在此时倒显得十分大度,丝毫不隐瞒的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因为我有预感你迟早有一天回去那座仙岛上的。”

“沧浪步是我部落所独有的法诀,因此我见到之后才会这样激动。”

“你还有部落?”荒这样说,总给司朔一种“这家伙是原始人”的感觉。

“你以为?”荒哼了一哼,“我们那个时候,部落就是你们现在的王朝,换了个叫法而已。不过我倒是十分好奇,我的部落应该就在东玄洲上,可是上次你翻地图的时候,我对照地形看了好久都没发现。”

“老哥啊,都几万年了,换地球上喜马拉雅山都能给你整成东非大裂谷,再说了连你们的名字都消失在历史的记载中了,说不定是你们做出的事情太出格了,被天道给屏蔽了呢?”

荒陷入了沉默,司朔则继续将注意力放在这本日记上,不得不说,这日记看起来颇有一种《马可波罗游记》的感觉,直到他将这一面翻过,看到新的一页上记载的话。

“七月八日,我们见到了,前辈们说的那些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