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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报应

暴怒的君主将陌刀从赫瓦贾·舒和河的身体中拔了出来,虽然陌刀在赫瓦贾·舒和河的身体上造成了一些伤口,但是冰块已经将那些伤口都冻结,稍微治疗一下,赫瓦贾·舒和河应该是并不大碍。

赫瓦贾·舒和河大喊:“来啊,杀死我吧,我就是杀死蓝平安的凶手,你不如来杀死我吧?可是你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借着自己的力量进行杀戮之外,你能给世界带来什么,你能给你的朋友带来什么?她死了,你只能愤怒,暴怒的君主,其实你一无是处,你是地狱来的恶魔,是人间的杀神,你只能带来不幸,你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谁都不会因为你而得到幸福。”

暴怒的君主把陌刀收了起来,他的剑鞘变成了黑色雨伞的模样,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危险性。他看着赫瓦贾·舒和河,眼睛里头已经恢复了平静。

“看起来你应该死不了,生龙活虎的,这就好办了。”暴怒的君主说。

“你不打算杀掉他吗?我才高兴一场了,我还想着你能够帮我处理掉一名赫瓦贾家族的棘手玩意,他在我们塞勒涅王都里头名声不太好,杀掉了也是为民除害,并没有什么要紧的。”月见夜·一夜酥说,“如果你想饶他一命也行,但是你得把他的记忆也消除了,否则我会惹上麻烦的。”

“我并不喜欢消除别人的记忆,因为在我看来,记忆是生命的一种变换,我们活过了的岁月在历史的车轮下,是毫无证明的,手中仅有的证据,就是我们独一无二的记忆,这是将蝼蚁和蝼蚁区别出来的方法。但是,既然是赫瓦贾·舒和河的话,他的记忆也就无所谓了,死掉一千遍一万遍都没关系的人,留着他的记忆干什么呢?”暴怒的君主说,“我精通一切魔法,包括可以修改记忆的幻术,我不仅可以让他忘记什么,还可以让他知道他的未来会发生什么。”

“你打算对他做什么?我想不到有什么事情,能比死亡还令人恐惧。”月见夜·一夜酥说。

“死而复生,复生而死,反反复复,失去所有。”暴怒的君主说,“失去自己最喜爱的人或者物品,这不就是悲剧吗?”

赫瓦贾·舒和河没有死,但是他的眼前却陷入了一片漆黑。

……

“蓝平安,其实啊……”赫瓦贾·舒和河支支吾吾地说。

他怒号,像是失控的疯狗,在活着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尽量留下自己的疯狂:“她就是那种该死的人啊!我觉得她的胸部就是世间的尤物,包裹在一层层布片里面太可惜了,于是就割下来让你欣赏一下。那带血的葡萄,如同冰淇淋一般融化出来的脂肪,不是很诱人吗?”

赫瓦贾·舒和河总觉得他貌似在什么地方说过类似的话。

暴怒的君主拔出赫瓦贾·舒和河腹部的陌刀,然后插进了他右胸腔处的肺叶里,这一次,他没有止血。冰块没有出现,血液任意流出。

血花如泉涌,在陌刀的血槽处激射出两道血柱。一般杀人用的刀剑上都是会配备血槽的,这是为了防止剑刃在插入肉体的时候,会因为身体中的压力而夹住。如果剑刃卡在了敌人的身体里,对方的血液不会流出,在没有切断重要器官和血管的情况下无法导致死亡不说,更是会因为自身动作的卡顿和停滞,所以被敌人抓住反击的机会。

武器在敌人的身体里,那就和失去武器,手无寸铁差不多了。所以匕首或者长刀都会刻上血槽,这是为了让利刃进入敌人身体的时候,保证血液可以流出,从而平衡人体内外的压力,保证攻击在发出后,可以轻松收回来。

赫瓦贾·舒和河的血液在不停流出,他正在失去知觉,失去力量。

但是赫瓦贾·舒和河是一个嘴硬的家伙,他临死前还很是嚣张。

“对了,还有她的背和屁股,都是至美画纸般的存在啊,于是我就用刀子,在上面写下我的名字,表明这是我的作品,这是我的所有物,这是我发现的美丽存在!是我先占有的她,她是我的!”赫瓦贾·舒和河瞪圆了双眼,他在幻想着蓝平安的雪白尸体,他想起了当时的愉悦与自豪。

赫瓦贾·舒和河突然说:“对了,我们这个对话是不是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暴怒的君主说:“是吗?如果我们的对话曾经发生过,那么也就是说,你觉得人会死两次吗?我就要杀死你了。”

暴怒的君主将赫瓦贾·舒和河胸口处的陌刀拔了出来,手掌的翻动下,剑刃横向刺进了赫瓦贾·舒和河的盆骨,从左侧大腿根部刺穿到了右侧大腿根部。

剑,挂字决。

“啊啊,我就快要兴奋到高潮了!”赫瓦贾·舒和河的裆部当真鼓了起来。他已经被印证了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不仅会因为杀人而得到兴奋,还会因为自己正在被杀死而感觉到兴奋。他喜欢的是临死的恐惧,那种压迫感,那种危机感,无论是作用在别人身上的,还是自己身上的。

暴怒的君主将剑抽出,随手切下了赫瓦贾·舒和河的命根子。这次,赫瓦贾·舒和河疼得张大了嘴,屎和尿都飙在了裤子里。

“还有,你少说了一件事,蓝平安的脑袋也被你砍下来了。”暴怒的君主淡淡地说。

“那只是个例外,我砍下她的脑袋,只是为了告诉你那两团肉球的身份,告诉你我的艺术品的来源。让她的美丽尽早被认出来,归咎在她的身上,那她的死为她带来价值啊。”赫瓦贾·舒和河笑了,汗水和泪水从他的脸颊上留下来。

暴怒的君主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一巴掌将赫瓦贾·舒和河的八成牙齿打碎,并且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层冰霜。火辣辣的疼痛感和冰块的寒冷交织在一起,暴怒的君主这一巴掌很重,赫瓦贾·舒和河脸上的肌肉都充血变红,很快又变成了紫色。

“你能做到的仅仅是这些而已,你什么都改变不了,杀了我,你却也就只能做到这些。”赫瓦贾家族的少主赫瓦贾·赫瓦贾·舒和河说出了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我杀了蓝平安,你杀了我,但是蓝平安死掉的事实你却改变不了。你弄死我,这就是给蓝平安报仇了吗?这就是你为她做的事情吗?我死了,她能复活过来吗?你这样做,不过是自私的,用来让自己的心理得到安慰的做法。杀了我,你会觉得你帮助了蓝平安,你甚至沾沾自喜,但是你也仅仅是自娱自乐,你仅仅能够做到这样而已。”

暴怒的君主看着西装革履的他,那别在胸口上鲜红的玫瑰格外的美丽。赫瓦贾·舒和河喜欢红玫瑰,他说那是一种成熟的美感,代表着女性成熟的身体,若是加上血液则更为美丽。

暴怒的君主将那玫瑰取了下来,然后将陌刀插进了赫瓦贾·舒和河的左胸口。黑色陌刀的黑暗吞噬属性吸干了赫瓦贾·舒和河的血,仅仅过了两秒钟的时间,刚才还在逞口舌之利的少主就已经变成了一具人干。血液将陌刀的刀柄染成了红色,然后变成丝丝缕缕的雾状气体进入了暴怒的君主的毛孔之中。

真弱!暴怒的君主想。他吸收了赫瓦贾·舒和河的所有力量,自然有资格做出这样的评论。当然,他足够可以对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做出这样的评价。

“确实,我能做到的仅仅是这些而已。”暴怒的君主将陌刀抽了出来,然后将那朵红玫瑰插进了赫瓦贾·舒和河心门上的胸口,让他的容装和生前一模一样。

赫瓦贾家族的少主到死了的时候,身上穿的都是自己最爱的黑色西装,胸口别的都是自己最爱的红色玫瑰花。

暴怒的君主将一块布块围在了赫瓦贾·舒和河的脑袋上、脸上和脖子上,然后,他举起刀,将赫瓦贾·舒和河的脑袋砍了下来。尸体的四肢依旧被坚硬的冰块控制在墙壁上,而赫瓦贾·舒和河的脑袋带着布块摔在了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到了月见夜·一夜酥的脚边。

月见夜·一夜酥捡起赫瓦贾·舒和河的脑袋,说:“你下一步打算要做什么?”

暴怒的君主一把夺过赫瓦贾·舒和河的脑袋,将那头颅按在了尸体的脖子缺口上。他重新用布块缠绕在赫瓦贾·舒和河的脖子上,将这身首异处的身和首又接在了一起。为了防止脑袋掉下来,他还用冰魔法能力固定了一下接触的地方。

“他刚刚说,我能做到的仅仅是这些而已。”暴怒的君主说。

手中的陌刀高举过头,笔直下落,将赫瓦贾·舒和河的尸体砍成了左右均等的两半。

剑,劈字决。

赫瓦贾家族少主,赫瓦贾夫人的小儿子,赫瓦贾·舒和河,死了?但是赫瓦贾·舒和河却像是天上的眼睛一样,静悄悄的,不能说话,他在一旁,看着暴怒的君主将“自己”杀死,从头到尾都看得一清二楚。

……

“啊啊啊!”赫瓦贾·舒和河尖叫了一声,他从床上蹦了起来,浑身都冒着冷汗,枕头和被褥已经湿了一片。

“只是一个梦吗?”赫瓦贾·舒和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的脑袋还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脖子上,并没有被暴怒的君主砍下来。

“夫君,怎么了,你做噩梦了吗?”女孩说。

女孩是今天刚刚嫁入赫瓦贾家族的北国公主,她是代表了自己国家和塞勒涅王国的友谊,特地来和赫瓦贾·舒和河结为夫妻的。赫瓦贾家族是塞勒涅王国的大家族,和他们家族联姻,效果其实和月见夜王族是一样的。

女孩是赫瓦贾·舒和河的妻子,但是在赫瓦贾·舒和河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女孩却没有第一时间在枕头旁边,为赫瓦贾·舒和河擦去额头的汗水,她也没能在第一时间给予安慰。

因为女孩赤果着身体,她跪在赫瓦贾·舒和河的床下,距离赫瓦贾·舒和河有一定的距离,她被红绳绑着,那红绳像是捆粽子一样,成为了新娘的新衣,女孩的妆容还没有卸掉,她仍旧像是美丽的瓷娃娃一样,可爱动人。

赫瓦贾·舒和河对不能够杀死的女孩子没有兴趣,即便对方是他的妻子,赫瓦贾·舒和河不过是敷衍地行事了房事之后,就把女孩绑在一旁,让她恭恭敬敬地朝着自己床的方向下跪,然后赫瓦贾·舒和河就入睡了。

女孩似乎是被称为紫水晶公主,但是赫瓦贾·舒和河却认为她身上被鞭打出的痕迹的那种嫣红,才是更加美丽。

赫瓦贾·舒和河没办法推脱掉这一桩婚事,他也摆脱不了这个政治婚姻带来的公主,赫瓦贾·舒和河想把这个女孩当成是房间里的一个装饰品,对外稍微做做形式就好了。

“我做了个梦,梦到我被杀死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进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有月见夜王族的人,有暴怒的君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惹怒了暴怒的君主,他一见面就要杀死我。”赫瓦贾·舒和河说,“我现在才意识到,梦就是一个没有头尾的现实,我不知道起因经过,但是身处在梦境的时候,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好像在梦中说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我逃脱不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夫君,没事的,还有我在呢。”女孩说,“有我在你身边,没有人可以在杀死我之前杀死你,我保证。”

“你认为你可以保护我吗?你不过是我的奴隶,是你们国家为了政治而牺牲的一枚棋子罢了。”赫瓦贾·舒和河说。

“但是我喜欢你啊,喜欢一个人,就会去保护他,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女孩说。

“你死了,我不会伤心的。”赫瓦贾·舒和河说。

当晚三更时分,有刺客闯入了赫瓦贾家族里头,他们似乎是冲着赫瓦贾·舒和河来的,明晃晃的刀子摸进了房间里,赫瓦贾·舒和河抱起了在地上跪着的女孩,为她不着一物的身体披上了她来时穿着的紫色裙子,为了逃命而翻出了家门外,开始疯狂地逃命之路。

后来女孩死了,赫瓦贾·舒和河看到暴怒的君主出现时候,并且将女孩的灵魂封印在桃花林之中,他才明白了,什么是失去最重要的人或者事物的感觉。

花无名说:“暴怒的君主救了我,但是我已经和我的夫君阴阳两隔,我们靠得很近,也靠得很远。我知道,这是对他的惩罚,在得到之后失去的感觉,他后来变得更加暴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