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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她眼角的泪水

次日的上午九点,怀揣谌省长的亲笔信,印道红上了去北京的民航飞机。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出现在首都机场。

因为预先告诉了邵英博,印道红出机场口的时候,便被他接上了专车。看来,在北京设置办事处,有它的好处。

进办事处门的时候,一个人迎上去,很亲热地招呼道:“印秘书,真巧啊,在这里碰见你。”

印道红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只得含糊其词,说道:“哦,是巧啊,你来北京干什么来了?”

那个人脸带兴奋,说:“到财政部跑点外汇额度,已经有眉目了。”

印道红不懂外汇额度是什么意思,顺口说道:“好啊,多争取一点,越多越好。”

那个人连连点头,说:“请印大秘书放心,我肯定尽最大努力,为我们江北省争光。”

对方怎么这么谦卑啊?哦,对了,我现在是省长秘书,他必须对我客气。想到这,印道红心头苦笑一声,跟着邵英博进了办事处。一边走,他一边问道:“邵主任,这人是谁啊?”

邵英博呀了一声,说:“你们那么热情,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他啊,省财政厅的副厅长廖东西。”

“廖东西?”听到这个名字,印道红马上想起他是谁了。

邵英博说:“这个家伙,三天两头地来北京,美名其曰出差,其实借机来首都潇洒的。也是的,财政厅有钱,够他吃喝玩乐,谁不不愿意?”

印道红说:“你们驻京办,就靠他们这样的人提供住宿费,是你们的衣食父母,要把他们当做上帝,怎么能排斥呢?”

邵英博愣了一下,说:“印老弟,你哪个时候学得如此油嘴了?”

印道红很严肃地说:“邵哥,不是油嘴,是贫嘴。”

邵英博笑了笑,说:“对,是贫嘴,不是油嘴。哦,对了,这次你来北京,有何贵干?”

想到谌省长的叮嘱,印道红支吾道:“没什么重要事,借公家之名,到首都玩玩。”

邵英博道:“其他人借公家之名来玩,我还相信,你印道红这样,我可不相信。就是你是这样的人,你的新主人也不会同意的。谌省长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印道红道:“怎么,你不忌恨谌省长了?”

邵英博说:“不是不忌恨,是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希望。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要是老抱着耿耿于怀的想法,岂不把自己累死?实不相瞒,谌省长这个人,是有些霸道,可他是为了公事,我能接受。”

印道红拍了他一下肩膀,说:“邵哥,你能这样想,我真高兴。你是我的引路人,要是我们之间产生不必要的矛盾,岂不遗憾?邵哥,你放心,等时机成熟,我会在谌省长面前反映你的想法的。”

邵英博很神秘地说:“印老弟,实话告诉你,驻京办这个地方很复杂。曹鸿宇这个人,其实是省委的线人。凡是来这里的江北省的人,不管是官场上的还是国有企业的,有什么情况,会随时传到喻书记的耳中。所以,你做什么事可要提防点,免得惹来麻烦。”

如此看来,谌省长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安排好住宿后,印道红出了驻京办。不过,这次他是单独出去的,没有要邵英博陪。邵英博知道他的意思,也没强求,只叮嘱他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通知他。

老将军住在市区东郊,他的别墅,是一座颇具苏式风格的二层楼房。因为环境优雅,站在别墅前,印道红好好欣赏了一会。要知道,在北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没有很高级别的官员是没资格住这样的别墅的。

欣赏了一番,印道红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脚步,正要进去。两名警卫员伸出手,拦住他说:“同志,请问是干什么的?”

印道红愣了一下,说:“我,我是来拜访老将军的。”

警卫员打量了一下印道红,说:“你是第一次来吧,又这么年轻,你无凭无据的,我们怎么相信你?”

“我这里有封领导的亲笔信,你们确认一下吧。”说完,说完,印道红把已经密封好了信封递了过去。

信封已经密封好,只在封面留了***将军亲启的字样。警卫员接过去,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们不识字。”

印道红说:“你们领导肯定识字,你们把你领导叫来,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吧。”

一个警卫说:“你以为你是总书记啊,叫领导亲自出来见你。不过,看你样子,不像是坏人,也不像是说谎。这样吧,你先等等,我们好好研究研究。”

“还要研究研究?”印道红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可又不好发作,只得瞪着他们。

“你这个人真是笨啊,研究研究(烟酒烟酒),懂不懂?”一个警卫员故意把研究研究四个字说得特别重。

印道红恍然大悟,可来之前,因为没想到这个,身上哪会有烟酒?忽地,他想起了吴中有的遭遇。每次去了北京,他总有一些发瞟报不了,以致弄得自己身上经济非常拮据。

这个地方是郊区,到哪里买烟酒去?可没烟酒,这两个警卫肯定不会让我进去。印道红有些焦急,又不敢生气,急得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小车停在别墅门口。车门开了,一个穿着时尚打扮时髦的少妇从车上下来。她身材高挑,满头秀发用一个蓝色的手帕束在脑后,随风飘逸,洁白的脸庞上,化着淡妆,清丽而不娇媚,峨眉弯弯,如同天边新月,红唇薄薄,容鲜红的鹰桃。一个女人的青春是她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岁月,可是当你不再年轻,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更有魅力。如果一味地感叹岁月不饶人,你就会错过你的花样年华。哦,这不是杨红吗?印道红急忙迎上去,喊了一声:“杨红,你怎么在这里?”

见到印道红,杨红也是又惊又喜。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她对印道红笑了笑,但没和他说话,而是对两个警卫员说:“小杨、小王,是怎么回事?”

一个警卫员很恭敬地说:“是杨红女士哦,这个小子想见我们领导。”另一个警卫员马上补充道:“我们告诉他了,领导不在,要他改天再来。”

印道红听了,马上说:“不在?你们刚才说研究研究再让我进去,怎么又说不在了?”他故意把研究研究说得很重,让杨红听出味道来。

见印道红揭短,一个警卫员忙说:“你少废话,我们之所以不让你进去,是担心你影响老将军休息。”

杨红听出为味道,没有继续揭短,而是说:“他是我的老乡,我正要进去见我干爹,就随我一起就去吧。”

听杨红这么说,两个警卫当然不敢再拦了。跟着杨红,印道红进了老将军的家。进了客厅,保姆迎上来,说老将军正在休息,还得等一会。

于是,两个人便坐在客厅,开始聊着。原来,老将军年轻时候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参加过抗日战争,也曾在解放战争中立下过赫赫战功。建国后,他长期担任军政要职。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身体不适,他才不得不离休,在家休养。中央的领导对他非常敬重,非常关照,经常派人来慰问,甚至亲自来探望。讲到杨红为什么是喊老将军为干爹时,杨红笑了笑,说:“那次离开海川市,我没去新加坡了,也去不了新加坡。你想想,我这样有污点的学生,学校肯定不会欢迎。”

印道红惭愧地说:“杨红,对不起,都是我害的,让你的书也读不成了。”

杨红说:“这个不能怪你,只能怪我当时钱迷心窍,还差点把你搭上。还是你意志坚定,没有上我那条贼船,要不然,我们两个就不是在这里见面,而是在牢房里见面了。”

印道红说:“那已经是过去时了,好在我们都活得好好的。哦,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和老将军是什么关系啊?”

杨红说:“我离开海川,举目无亲,又没工作,生活很是困难。后来,有个熟人帮我介绍,我就来老将军家,当了她的生活秘书。老将军见我读了书,说要我当他的生活秘书太屈才了,便给了我一笔钱,要我发挥我的特长,去做生意。我借助干爹的帮助,开了一家小公司,只是起步不久,还没赚多少钱。”

印道红听了,惊喜地说:“那我得祝贺你呢,有了自己的公司,不用东奔西跑了。”

正说着,老将军已经睡醒,到了客厅。见老将军来了,印道红急忙起身,说:“老将军,打扰您休息了。”杨红过去,搀着老将军坐下,亲昵地说:“干爹,他是我的老乡,叫印道红,很优秀呢。”

老将军说:“是吗,怎么个优秀法,你说说看?”

杨红嘟了嘟嘴,说:“才华出众,这个我不说了,单就他的品质来说,就继承了红军精神。”说着,她便开始介绍起印道红。她说,印道红的父亲是地下党员,与江北省原省委一号书记是故交,还说印道红积极上进,现在在省政府当秘书。

听到这些,老将军自然高兴。印道红乘机拿出信,说:“老将军,这是谌省长托我转交给您的信,请您过目。”

老将军接过信,细细地看了一次。然后,他脸色凝重地说:“江北省是这样的情况,建伟怎么开展工作啊。小同志,你回去告诉你们省长,我会向中央有关方面转告江北的情况的。”

印道红忙说:“那我先代谌省长感谢您了。”

吃完中饭,印道红与杨红结伴出了老将军家。两个人去了景山公园,登上了山头。眺望了高楼林立的北京城,随后,他们又一起荡起了双桨,在北海公园泛舟。扬起手,水花溅在她美丽的脸庞,溅在她那清亮的眼睛上,溅在她弯弯的柳叶眉上。印道红突然发现,原来,杨红是如此美丽,如此迷人。这种美不同于张丽的青春,不同于殷露的成熟,不同于喻意志的妩媚。莫名地,他有了一种喜欢的冲动。是啊,她没有成家,我是离婚男人,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能走到一起呢?

可一想到她曾经是别人爱妇的身份,印道红心中就隐隐作痛。我一个离婚男人,有理由去鄙视她吗?再说了,我不是也和几个女人有过暖昧关系吗?原谅她曾经的幼稚无知,重新生活,难道,就不能开始新的幸福生活?

可能是感觉到了印道红的心事,杨红有意无意地说:“我干爹说我今年再不嫁出去,就会是大龄剩女。你看,我会成为大龄剩女吗?”

似乎,她在暗示我!印道红咯噔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驻京办。”

杨红有点失望,说:“你就不能陪陪我?”

印道红支吾着,不好怎么回答。没想到杨红已经拉起他的手,直往前走。走不多久,她抬手拦了一辆的士,吩咐司机开往首都大酒店。印道红知道她的用意,想拒绝却又无法拒绝。

没有多久,的士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下了车,杨红挽着他的手,进了房间。

杨红帮他拧开电视机,调了个台。然后,她进浴室洗澡去了。几分钟后,杨红出来。她挽着蓬松的发髻,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短装睡衣,颀长而又洁白的双推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浑身上下,她散发出一股浓郁的不知是什么香水的味道。这香水,很特别很特别,几乎把印道红熏倒。

杨红走过去,搂着印道红的脖子,想和他亲热。一股莫名的反感,让印道红抵制着她的主动,没有主动迎合。可是,心头的肉望又让他产生冲动,让手慢慢地抬升,轻轻地拢过去,抱住她的细腰。

杨红吐气如兰,吹得他痒痒的。印道红禁不住嗅了嗅鼻子,说:“你今天用了什么香水,我怎么从来没有闻过。”说完,他把自己的双唇凑了过去,温柔地印在她的脸上。他感到,不用多少前奏,他的心头已经有了一股熊熊的烈火在疯狂燃烧。他几乎控制不住了,渴望释放,也不得不释放。

一个离婚男人,遇上一个同样几渴的尤物,能不癫狂?印道红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衣,抚莫着她的臀部,呢喃着说:“红,我爱你,爱你的成熟的美丽,你的姓感,你的一切的一切。”一边呢喃着,他一边把她的睡衣揭去,露出洁白如玉的躯体。

杨红迎着和,和他忘乎所以地纠缠在一起。……………

杨红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对她的侵入。印道红一阵痉挛,发起了攻势。可耳旁,却想起另外一个声音:亲爱的,对不起,我还是把你当做了别人的妇爱。在她的眼角,他分明看到了泪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