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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电视台主播

18电视台主播()

一连两天,文灿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顾问,一心照顾杨亿母子三人,洗大毛小毛的尿布,帮杨亿擦洗身子,买饭菜……三天过去,在文灿的细心照顾下,杨亿的身体恢复得比较快,可以下铺活动了。

王校长没来医院看,倒是来了几次电话,催文灿去学校上班,说备考到了关键时段,大意不得,要好好督促老师工作,好好引导学生备考。这个理由很充分,不容文灿拒绝。在第四天,他便早早地到了学校,准备上课。

一进办公室,老师们就在议论方力的事,说市委宣传部居然发布公告,为了正视听,彻底查清楚方力的死因,特向全社会邀请志愿者参与调查,以示公正。老师们都说这是政府作秀,做给老百姓看的,没什么意义。

文灿想想,觉得也对,如果政府真心想把问题调查清楚,何必弄这样的形式。果然,过了两天,一份调查报告公布,说方力的死确实是狱友在玩斗牛游戏的时候,不小心撞在墙上,把脑袋撞了一下,导致颅内出血死亡。

这个结果,虽然是意料之中,但还是让老师们惊诧不已。惊诧就惊诧吧,时间在永逝,街道依旧太平,忘却的救世主早就来临,不要几天,这件事就会淡忘。

当然,对于这个结果,也有不惊诧的,那就是秦宗权。这个结果,就是按他的意志处理的结果。利用方力的死,他做好了拆迁户的安抚工作。这个时候,哪个拆迁户还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去干傻事;利用海三的死,他还做好了消除竞争对手的事,那就是在刁民搞集会活动时,碧海银沙遭抢劫一事。

当然,当下也有一件急事,需要他马上处理,那就是全市公交司机、的士司机、长途客运司机联合罢工的事。不过,他没有压力,因为这件事与他没多大关系,是市长惹出的麻烦,当然得他去负责。

正月十五上午,杨亿可以出院,回家修养。那天学生已经放假回去,文灿喊上同事蒋顺的车,去医院接杨亿母子三人。在返回的路上,他们遇上了一点小麻烦。

刚出德雅路,只见前面一行行,全部是公交车、的士、长途客运车。原来,几天来,司机们见政府不闻不问,没有着手研究问题的迹象,一气之下,相约把车停到市政府所在的街道,向政府罢工示威。

这下好了,街道被堵,市长书记们的出进成了问题,肯定得解决问题。同事一边倒车,一边与文灿开着玩笑。幸亏他们的车没有开进去,后面堵的车不多,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倒出了街道,进了春城路。

因为没了公交车、的士,大街上就几辆私家车,畅通无阻。同事开着惬意车,在大街上奔驰。要是所有的街道都像这样,宽阔而又车辆不多,那就好了。看着窗外向后倒的风景树,文灿大发感慨。

但愿这次罢工,解决的不仅是司机们的保险问题,还有交通等一系列问题。出了春城路,再过耳环线,就到学校了,小宝贝们就到家啰。看着文灿怀中的大毛,母亲怀中的小毛,杨亿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刮!一个紧急刹车,把文灿他们颠得转向。一个年轻小伙居然站在小车右侧,正挥手示意。

蒋顺摇下玻璃,破口就骂,你没长眼睛啊,想找死啊。

哦,对不起,我、我想搭下顺路车,你是知道的,没公交车,没的士车,我腿都走酸,师傅,帮帮忙,搭下顺风车。年轻人一脸的歉意,想求得蒋顺的谅解。

原来是搭车的!蒋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说车里挤,坐不下了。杨亿坐在副驾驶,文灿和他岳母坐在后排,后排座位上还放了许多东西,是够挤的了。

师傅,行行好,把东西挪下,反正我只搭下便车,到前面就下了。年轻人继续讲着好话,似乎不搭这次便车他就过不下日子。见他那样,岳母的慈悲心来了,不等同事同意,急忙把座位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腾出一个位置,好让年轻人上车。

再拒绝就不好意思了!文灿也主动配合,把车门推开,让年轻人上车。

等车门关好,蒋顺发动车子,缓缓起动。开不多久,到了一个分岔路口,左边是去一环线,右边是去郎市一中,蒋顺问年轻人去哪儿。

哦,我、我就在前面的路口下车,我的朋友在那里等。年轻人犹豫了一下,说。

在他的提醒下,蒋顺看见路口右边果然有三个年轻人。于是,他减慢车速,缓缓地靠近路旁,在那几个年轻人面前停下。

师傅,这是二十块钱。年轻人把二十块钱丢到蒋顺身上,急忙推开车门下车。

哎,我不要钱。蒋顺急忙拿起那二十块钱,朝年轻人大声喊。

还没等他喊完,一只大手从窗口伸进来,抽掉油门钥匙,说你非法营运,跟我们走一趟。

蒋顺惊了一下,急忙一把抓住那只手说,你是什么人,怎么拿我的钥匙?

那只打手狠命一挣,从蒋顺手中挣脱。什么人?哼,我们是城管执法大队的,你非法营运,你的车被扣了,赶快下车。

什么,他们是城管执法队的?蒋顺急忙推开驾驶室门,从袋子里掏出烟,恭恭敬敬地递去一根,说同志,你弄错了,我哪里搞了什么非法营运,里面的人是我的同事,他老婆生小孩出院,我帮着接下,你不相信,可以到郎市一中去问下。

这个城管队员很高大,长着一脸横肉,眼睛里还有凶光。他从驾驶室门探头进去,见里面果然有人抱着小孩,确实像生小孩的,不好找茬,只得说,明明看见你在收钱,你居然说不是非法营运,罪加一等。

蒋顺手里确实拿着二十块钱,这下急了。他涨红着脸,说是那个年轻人硬要给的,我正要还给他呢。

如果我们不在这里,你会退?他招呼了一下,叫另外两个城管队员也过来,准备上车开车。

文灿以为没多大的事,解释几句就没事了,没想到城管队员居然来真的,他也急忙下车,讲着好话,兄弟,兄弟,你们确实弄错了,那个年轻人不是我们主动载的,是他拦车,硬要上来搭段顺风车,这不,他就上来了。幸好他还在,你们问问他,不就全明白了!

当事人还在,一问就明白,这倒是个好方法,城管队员被问住了,只得要那个年轻人过来,询问情况。没想到那个年轻人居然说,他是司机,我是乘客,我给他钱是理所应当的呀。

你,我,我哪个时候问你要过钱?蒋顺急得脸色发白,差点要动手打那个年轻人了。

高个子城管队员马上制止,说司机同志,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如果你再阻拦,我们将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拘留你。说完,他果真拿出一副亮铮铮的手铐,在蒋顺面前晃了几晃。

如果不是自己要蒋顺出车,今天怎么会碰上这样的倒霉事。文灿急忙陪着小心,把高个子城管队员拉到一旁,说兄弟,高抬贵手,别扣他的车,还有别的处理办法吗?

高个子点了根烟,抽了几口,盯着文灿说,只要你们配合,这件事还是不难处理。

见有转机,文灿急忙承诺说,兄弟,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们肯定配合。

高个子狠抽一口烟,把烟丢到地上,狠狠地踩灭,说好,爽快,罚款五百元,这事就此了结。

什么,莫须有的非法营运,要罚款五百元,也太黑了吧!文灿的心咯噔了一下,没有表态。

我可告诉你,车进了我们城管队,拖运费100块,停车费每天00块,处理之后,依然要交罚款,没有两千块钱,别想出门。见文灿在犹豫,高个子开始耐心解释。其实,与其说这是解释,不如说是威胁。

这个肯定是真的,前几天,文灿同事的小车发生了车祸,

得了,胳臂拗不过大腿,自认倒霉算了!文灿狠了下心,从袋子凑齐五百块钱,交给高个子。高个子接过钱,点了下数,塞进了自己口袋。见他没有开发瞟的想法,文灿急忙提醒说得给张收据。

要开收据,那得再交五百。高个子鼻子一哼,转身走到蒋顺面前,把钥匙抛给他,说可以了,下次长点记性,不要搞非法营运,赚黑心钱。

蒋顺不知道文灿和他讲了什么,见可以走人了,还是轻松了一下。他收好钥匙,走到那年轻人面前,把二十块钱塞给他,说今天被你害惨了。年轻人张了张口,没有说什么,脸色很尴尬。

坐到车上,文灿隐约听到他们在分钱,你们三个,每人一百,老子两百。他急忙探出头看了下,他们果然在分钱,那个年轻人手上居然也拿着一百块钱。

难道,是传说中的钓鱼执法?为了不影响蒋顺的心情,文灿急忙收回脑袋,忍着怒火,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自己口袋里平白无故地少了五百块钱,怎么向老婆报账?

杨亿出院了,方力的死也告一段落,文灿的生活开始正常化。每天就是备课,上课,批改作业,做学生工作,到家后洗尿布,买菜,照顾老婆和孩子。幸好岳母在,把搞饭菜这件大事揽去了,减轻了他的负担。

其实,某个时候,忙何尝不是一阵幸福?至少,这个时候的文灿有这样的感受。一眨眼,又过了四天,杨亿腹部上的线可以拆了。大街上的公交车、的士已经恢复营运,估计是问题已经解决。

这可是好事,这几天没有和西门平安谈她爸爸的事,文灿就是在等司机们罢工的结果。具体是什么结果,他不得而知,不过,可以通过观察,如看大街上的公交车、的士是否恢复营运去判断。这么大的一次罢工,总要有点收获,司机们才会罢休。

想到这层,文灿决定和西门平安谈谈这事,把她父亲运回老家算了。久病铺前无孝子,西门平安已经尽到了孝道,问心无愧。当然,他心里还有个想法,就是帮平安省点钱,最好不要负债,好让她以后的衣食也有着落。

为了捍卫西门平安的权益,文灿上网查阅了大量与车祸赔偿有关的资料,还专门拜访了懂法律知识的熟人,请教了车祸赔偿问题。听说误工补助、往返车费也在赔偿之列,文灿又到车站讨了几百块钱车票。

做了这些准备工作,文灿觉得好像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又独坐下来,静静地想了一会。因为听同事们议论过,打官司的时候,现在也有古代那样的状师请,最后,他决定,还是去请一个专门帮别人打官司的人,有备无患。于是,他又去打听哪里有这样的状师请。

正月十六、十七两天,是高一高二开学,到正月十八,高三复课,全校三个年级全部到校,晚上七点二十分,在大会议室召开新学期第一次教职工大会。

这次会,和往常有点点不同,那就是主席台上多了一个人,罗兵。虽然王一己还没作解释,老师们已经明白,罗兵肯定升职了,成为校级领导中的一员。果然,王一己作了开场白以后,马上进正题,说局党委已经任命罗兵同志为副校长,担负我校的党务工作,同时兼着我校的后勤科科长。

这个人事任命,虽然是意料之中,但还是让老师们感到意外。毕竟,罗兵是王一己的死对头,居然也可以当副校长,可见,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党务工作原来是人事副校长担负,罗兵的新职责只是从他的职责里分担一部分,而且是最不重要的一部分。想到这,文灿的心情好了一点。可是,人家已经是副校长了,而自己还在台下坐着。

学校的每次会都让文灿难受,而这个晚上的会,是让他最难受的一次。散会之后,自然是罗兵为东,请老师们去歌舞。文灿没这个心情,没有去,整个办公室,除了几个老教师没去,年轻人里就剩下文灿了。当然,他不去也有借口,得负责管理整个年级的学生纪律。

其实,文灿也没心思看纪律,等他们都走了,他也回家看大毛小毛去了。何必这样先进?那些当官的受领导重视的,不是那些会做事的,而是那些会玩的。

晚些时候,文灿接到熟人的电话,说你要请的打官司的人已经找到了,是一退休教师,姓张,当过中学校长,经常打抱不平,为小老百姓打官司,很厉害的一个人。

听到这个消息,文灿马上和张老师联系,详细地告诉他西门豹的情况和自己的基本想法。

张老师听了,分析说,这个案子的关键在于西门豹是否喝酒,如果喝了酒,主动权在对方,如果没有喝酒,主动权在你们这一方,根据你提供的情况分析,估计警察那里没有西门豹酒后驾车的证据,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情况只有办案的交警才清楚。

张老师,你是说,真正左右这个案子的人不是我们,也不是对方,而是办案的那个交警?文灿听了,提出自己的观点。

对,每个交通事故案件,左右权都在警方,尤其是你这样的案子,自己一方又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目击者愿意出来作证,只能是警察怎么说就怎么听,我建议呀,要好好找找办你这个案件的交警,或许能掌握主动权。

张老师的一番话,让文灿茅塞顿开,知道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第二天上午,他约上西门平安的那个表叔,说想和他一起再去会会负责办案的交警肖队长。

可能是碍于面子,表叔不好拒绝,说中午吃过饭去吧,好会人些。文灿顺便问了下,送什么东西好。表叔说,肖队长的女儿读小学五年级,可以送点读机之类的。好一点的点读机要千多块钱,好像还是小儿科式的送礼。

文灿犹豫了一下,说就送一个点读机够了吗?

那肯定少了,还得打个红包。可能是太露骨了,表示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解释说,我是平安的叔叔,说话做事就不拐弯抹角。你送两千块钱,说不定可以赚回来两万块钱,在车祸责任的划分上,办案的交警可是有决定权的。

要是以前,文灿根本不知道什么车祸责任划分,现在不同了,他不但知道,而且非常了解这个术语。车祸责任的大小,关系到肇事司机和受害者承担责任的大小。你想想,近三十万的数字,只要一个百分点,那就有好大的差别。

表叔,你直说,就是把我当作自己人在看待,成,我给你三千块钱,你帮我去打点,好吗?文灿没有犹豫,马上答应。

不行,事情还得你具体去办,你先去买好点读机,封好红包,我带你到他的办公室去,实话告诉你,你还得当着我的面给他,让他知道,他收受礼物礼金,是有人看见了的。

表叔这样说,让文灿吃惊不已。他忙说,那肖队长会接吗?

哈哈哈,表叔笑了几声,说这个人,我太了解了,肯定会接,他不但会接你的,还会接对方的,两边通吃。

两边通吃?文灿咯噔一下,说那他还会帮我们办事?

文老师,现在我们不是要他帮我们办事,而是要他不要偏袒对方,能做到这一点,就表明他在帮你,明白吗?

在表叔的点化下,文灿慢慢地明白了个中奥妙。他的心一阵疼痛,似乎有人在揪一样,难以忍受。表叔似乎感觉到了,说文老师,你别不舒服,这样的事太多了,我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看样子,表叔处理这样的事,不止一件两件了。说不定,他处理自己手头的案件的时候,就是这样处理的。

吃过中饭,文灿提着东西,叫了辆的士,去芙蓉区治安大队接表叔。表叔四十出头,个子不是很高,显得很干练。见文灿来了,他很热情,说平安的事你费心了。

文灿忙说,自己是她老师,做这些事理所应当。

就冲你这句话,我这个当表叔的,就得全力帮你。说完,表叔马上和肖队长联系,说想会会他。

挂断手机,表叔说肖队在流水落花,坐我的车去那里会他去。

一听流水落花,文灿就是一紧,那地方自己怎么去得起,要是肖队没埋单,要自己埋单,岂不会闹出笑话。

表叔似乎看出了文灿的难处,笑了笑,说等下就是上班时间,我们不进去,就在车里会他。

听到这样的安排,文灿才喘过气来,随表叔去红楼。表叔是治安大队的副大队长,大小也是一个人物,碍于面子,肖队只得下楼,上了自己的车子。表叔马上和他联系,说肖队你在前面带路,我跟在你后面。

肖队的车是一辆警车,在前面慢慢地行驶,在一僻静处,停了下来。表叔也把车靠过去,停在旁边。然后,他示意文灿提着礼物,带着他上了肖队的警车。

因为事先已经商量好,一上车,文灿就把礼物放到副驾驶位,说肖队长,我学生的事就要费你的心了。

肖少安瞅了瞅礼物,见是个高档点读机,正是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上面还有个红包,应该也有几百块钱。他假装推辞,说胡队长,你这就见外了,兄弟的事,我帮得上忙的肯定会帮。

表叔姓胡,和肖少安一样,也是副队长,一个是治安大队的副队长,一个是交通事故处理中队的副中队长,所以肖队称他为胡队。表叔看了下手机,说肖队,时间不早了,你还得上班,我们就不打扰了,你忙。

很自然地,表叔道了声别,拉开车门下了车。文灿倒是有点尴尬,觉得上车就是为了送礼,要离开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他和肖少安道了声别,下了警车。

难受,肮脏!这是文灿第一次坐警车,没想到是这样一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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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秦宗权准时到了市政府大楼的大厅。按时上班,这是他的一条生活原则。看见他的人,有各个局的正副局长,各个处的正副处长,还有其他工作人员,都恭敬地朝他打招呼,他也很客气地招呼。

大厅有半个电影院那么大,大门口直直地站着四个警察,见秦副市长来了,马上一个立正,啪地一个警礼。在大厅右边有一个窗口,上面有一块招牌:公安执勤室。里面还有四个警察,随时应对突发事件。

电梯口共有四个,见秦宗权进了第四个,其他人都很客气地避让,不进第四个,而是进其它三个。敬畏自己,这是秦宗权对下属的要求。见他们都避让,已经习惯了的他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是一种快意。

进了电梯,秦宗权按了下关闭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地关闭,提示一声,然后向上升。秦宗权突然想起还没按在哪层楼下,便顺手按了一下。没想到,电梯居然停在第八楼。

第八楼是市长和市委书记的办公楼,第七楼才是副市长副书记的办公楼,楼层不同,地位是职位就不同。站在第八层电梯楼口,秦宗权不无期望地扫视了一下楼层。市长和市委书记的办公室一南一北,中间隔了楼道,相互看不到门,这也方便了拜访者,见市长的时候可以避开书记,见书记的时候可以避开市长,免得尴尬。

对立与统一,这是中国式的官场特点,在这里有着完美的诠释。总有一天,自己会到这一层来办公的。秦宗权暗暗地想了一下,走到安全出口,下到了第七层。

刚到自己办公室门口,一个黑影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喊了声:秦市长,您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