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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人是根本分不清嘲笑与羡慕的吗?话说,事情发展到现在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明明不在故事中,为什么成了整个事件的导火索?上官文再次打量了一下描云身边牌匾,总觉得上面正伸出一只血淋淋的大爪,它正在召唤自己:来啊来啊,我是剪瞳送你的礼物。恶寒的抖了抖身子,他实在难以想象剪瞳居然去问情斋给他弄回来一块女人用过的牌匾?

无论上面写着什么字,他都不打算接受它。

剪瞳像是看穿了上官文的想法一般,说道:“你放心,它并不是出自于问情斋。”

“原来如此。”他就说嘛,他自己的娘子怎么会去青楼拿一个匾回家送给自己的相公,这种离谱的事情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想到这里,面色又红润了些。他本就不想真的跟剪瞳撕破脸,要不然以她的性子下一秒就能逃到无影无踪,弄不好直到她十五岁的大劫到了,他上官文还找不到人。

“恩,所以说我这是为了你着想的。我连性别的问题都考虑好了,女人的东西怎么能够挂在你的卧室上面呢?所以我去找了一块男人用过的。”

“恩?”上官文终于察觉到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悲催,女人用过的东西是从问情斋抢的,那么问题来了,男人用过的东西她会是从哪儿抢的呢?

“你是不知道那个地方有多惊险,过五关斩六将才能走到门口,就为了给你弄这么一块匾,我差点把我自己玩进去。那两个公子也是奇了,一看就是有本事有来头的,好好的家里不待,去什么爱莲舍当头牌,摆下一个危机四伏的阵法,我是穿的光鲜亮丽的去到,托着衣衫褴褛的回来,手上还有伤口都没处理,弄点破布包了就得了,我好苦逼啊!”

上官文一听她这么说,哪怕是再小的伤口也上了心,让苏木去把药箱取来,又让描云去弄了盆清水,亲自给剪瞳包扎伤口,一边还不住的问道:“你去爱莲舍不为了寻欢作乐,就是为了拿这么一块牌匾?”

“我哪有时间寻欢作乐啊,一路奔回来的速度都可以说是赶着去投胎了,还是被你抓了一个现行!过了前四关,走到了人家门口,第五关我压根就没去过,抢了匾我就回来了,连人我都没见,还能做出什么事啊?”剪瞳受伤的一只手被上官文钳制着,另一手却也不曾忘记手舞足蹈,她本是习武之人,受过的伤不小,痛感十分薄弱,上官文为她上药,也不觉得怎么疼。

可上官文哪有心思想这个,在他眼中,十指连心,这不一定要怎么疼呢。上药的动作尽可能的小心翼翼,连包纱布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你这人也真是行了,就算是为了一块匾,也不能让自己受伤啊。你这一滴血也不知道能比这块匾贵多少。”

“可我觉得你值得最好的啊。”剪瞳把话接的极为自然,就像是天经地义一般,她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会驾轻就熟的哄人开心,越是在不经意间说的话,越是让人暖心。

就因为这一句话,上官文今晚堵的气也消了大半,他心细的打好最后的一个结,摸摸剪瞳凌乱的头发,因着女扮男装,她只进行了简单的束发,“因为我值得最好的,所以你在我身边啊。你这发型怎得这样,也不像是个成年男子,这次出去怕是易容了吧?”

直接扑倒在上官文的怀中,像是一个被人欺凌的小孩子一般告状,“那倒是,不易容哪敢出去?说起这个,描云是最坏的,我说我要扮成徐娘半老的妇人,她说我先天不足!”

“额”,一晚上的冰冷表情总算在这一刻破冰,先天不足,描云说话很会虚与委蛇,偶尔直接起来还真是毒蛇的可怕啊,不过说的也是实情,可上官文总不想错过剪瞳难得的一次撒娇,于是说道:“没事儿,咱们有时间,以后慢慢长。这衣服,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让描云去抢的,描云,你说这是在哪儿抢的?”

“回王爷的话,是在静香阁拿的。”她哪敢去别的地方抢啊!也只有静香阁的东西才能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出来,还能是崭新崭新的,一看王爷问起这个,她就知道自己蒙对了,王爷怎么肯让王妃穿别人穿过的衣服?要不是王妃的身板扮女人太难,她也不用去拿男人的衣服啊!

上官文大点点头,算是对这个答案还满意。

剪瞳笑盈盈的问道:“那这块匾你收下吗?”

收下了,那自己跟爱莲舍的头牌有什么区别,哪有人会自降身份把这个挂上去的?不收,这好歹是剪瞳送给自己的头一件礼物,若是驳了她的面子,怕是也会后患无穷。上官文正在犹豫之间,忽的灵光一现,不得不拜服自己的聪明绝顶,“瞳瞳啊,我记得你曾说过理想相公人选有个要求是孩子上学堂,相公睡书房,对不?”

“对啊!”

“那本王可以成全你啊!可你也知道东苑是王府的重心,书房的格局还是小了点,近日也需要改造一下,本王准备把这块匾挂在卧房之上,日后就去书房安眠,你觉得好吗?”

“好啊!”

“可本王的书房是临着卧房的,现在书房扩建,就没了我卧房的位置,本王岂不是没地方睡觉吗?要不然你收留我些日子,等东苑那便扩建好了,本王再搬回去。”这是多么明显的扯谎!东苑的书房有好几个,上官文常用的那个分明跟卧房并不相邻,即便当真相邻,偌大一个王府,难道没有他的容身之地吗?可剪瞳许是因着太晚没睡的关系,愣是反应不过来,还觉得对方说的挺有道理的。

“听起来也不错。”描云已经一头黑线了,苏木照样是一张木头脸,对自家主子这种臭不要脸的行为一点感觉都没有,千年的榆木疙瘩也不是那么好修炼的,若是此刻王爷能把王妃扑倒,他或许还会在内心有点小波动,可明明调戏的再厉害也照样是吃不到,这他有什么可激动的。

“不错吧?你看看,今晚你也是累了,去外面折腾了许久,回来无论衣服还是身上都脏了,本王伺候你沐浴去。”

“可我记得话本上面说,女的在洗澡的时候,有男的在旁边都应该喊非礼的。”到了此刻,描云终于晓得了她家王妃是怎么非礼王爷的,合着就去看了一回美男出浴就完了?难怪王爷今晚还有闲心在这里等着,啧啧,内心一定很煎熬吧?

没想到剪瞳在这时候还能反应过来,上官文只好生搬硬套的说道:“那是因为他们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你看看咱们俩不一样,是你来我往的,你先非礼了我,我再非礼回去,这是一种情调,也可以说是在调情,跟单纯的非礼不一样的。”

懒散的剪瞳慢悠悠的从上官文怀中钻出来,拍了拍他的剪瞳,崇拜的目光熠熠夺目,她感慨的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从不知道情调是这么来的,更不知道调情是这个意思。”

“描云你让人去准备热水去,本王今晚就睡在西苑了。苏木,你明一早就去找人把王府当初的图纸取来,让人把那地方重新修一下,卧室只留一个门的宽窄便够了,其他的再说吧。”

描云见自家主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有些着急,身后站着一直随时能把她生吞活剥了的人,主子怎么就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呢?多么明显的漏洞啊!既然明天才施工,为什么今晚就要睡在这里呢?她试图用自己夸张的动作提醒主子,只换来上官文轻蔑的一笑,他平静的笑容中嵌着太多的冰刀,“描云是觉得本王就这么轻易放过你,太仁慈些了吗?如果真是这样,倒也无妨,暗房这几天空着,你若是想去,本王也可以成全你。”

“王爷说什么呢!谁会想去那种地方啊!奴婢这就让人烧水去,麻溜儿的,一刻都不会耽误的!”描云尴尬的笑了几声,对老天摆了个自求多福的造型,反正救王妃这件事情她是尽力了,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今晚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可跟她一点儿都没关系。

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下人提了一桶又一桶的水进来,描云细心的调好了水温,就默默的退出去,顺便把房门也带上。

剪瞳从小在倚岚山长大,早就习惯了用冷水洗澡,这点上官文并不知道,见水温偏凉,正想着喊描云进来训话,便看见剪瞳把破烂的外衣甩了,整个人没进水中,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心下也明白了几分。

没有氤氲的水汽模糊视线,整个世界变得太过透明,上官文隐隐后悔着自己的决定,同榻而眠也就算了,这沐浴的事情,自己真是不该插手。

窜动的水流丝毫不顾及他的想法,薄薄的里衣在水的作用下隐隐露出旖旎风光,剪瞳已经完全被所谓的情调学说说服,正欢腾的扑腾着水花,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上官文忍了许久终于默默的走出去把描云换进来,果真,调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