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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血尸

*是一个奇怪的棺椁,一般的棺材总是一头大一头小的长方形。可这个棺椁是一个齐整的正方形,长度约有米,高度和一张写字台差不多。能清楚看到十多公分厚度的盖板与棺身接合处,因为在按合处打了一层类似封腊的东西,呈白灰色,占棺身的黑红形成强烈反差。

棺盖上刻着四个篆体大字“见棺者死”字身凹陷,大红色。不知用了什么颜料,千年下来色彩依旧,其余部位及棺身则刻满了符咒,但不知是什么意思。

现在那白灰色打的封圈损坏殆尽,就好像小孩偷吃了牛肉罐头后悄悄盖上一般,可是封蜡却无法恢复,难道奇叔他们打开了?还是另有他人?

“sun,你说这个棺椁会不会也是一个入口?”我问道。

“我看不像,上面的棺材都打开了盖子。这个没有,难不成奇叔他们进去又盖上了?”董摇摇头说。

“说不定他们是为了防皮尸,那玩意总不可能会揭开棺材盖吧,”我说。

“我看不对,这棺材我总觉得很邪门”董歌说着顿了顿又道“你看棺上的符咒,一张镇尸符一张血尸符,相邻而刻,真搞不懂。”

我瞧了瞧,对这玩意我一窍不通,挠挠头说“什么玩意又是镇尸又是血尸的?”

“镇尸符是指死者入殓时已生尸变,,用来镇住身体,而血尸符则是祝由术中一种养尸法,简单来说就是可以通过法器,阵法、符咒把一具死尸养成千年不化的的血尸。可以用来守墓等等是施法人想干的事。”

“什么,你说这个还不是墓主人?”我问“肯定不是,墓主人怎么会把自己变成血尸,不过这本钱真够大。这么大块的金丝楠木,很多皇帝都不一定用的到”董说。

“这就是比那黄金还贵的金丝楠木?不怎么样嘛?”说着我便抬起右手欲去摸一下传说中的神物。

董歌一把扯住我,嗔道“你不要命了,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你就去摸,你能不能改掉你的毛病。”

我一想起刚才的遭遇,冷汗又出。脸一板对着右手就是一下说“听到没有,你能不能管好自己,我差点就让你害死了。再不听话,就把你剁了送给sun”

“呸,谁要你的臭爪子。”董歌略略莞尔。

“sun,你说现在怎么办了,奇叔他们去哪了,我们总不能在这干站着吧”我说。

董歌略一思忖说“我们现在这。。。。”

“呈哥哥,呈哥哥你看它在动!”铃儿突然抱住我的胳膊惊呼道。她刚才一直盯着棺椁,不曾理会我和董歌,我还觉得纳闷,这小妮子该不是刚才的场面太血腥,有心理阴影了吧。

“没有啊,铃儿你是不是太累了?肚子饿不饿?”我盯着棺椁看了两三秒并无动静,便说道。

“不是,我看见它真的动了一下。好像有人在里面掀盖子”铃儿着急地说。

“砰,砰”两声配合的传来,我不及多想,一手一个抓住两女急退了几步,刚刚离得太近,真蹦出个什么怪物来,搞不好就要先拥抱一下。

退到花瓣边再看,棺盖往边挪了点,露出一丝缝来。

等一会,它却又不动了。

“sun,你说这里面的哥们是不是太闷了,想开个缝透透气”我笑着说。

董歌点点头莞尔说“有可能,要不你喊他出来我们还能搓两圈!”

“好啊,我先把筹码拿出来,”说着我摸出手枪端起来。

“这算什么筹码?”董说。

“高科技花生米,现炸,即吃,热乎乎。我大方点送给它吃,让它有个本钱”我笑道。

董歌叹口气说“我也不能小气啊.”检查起手枪来。。

“唉,你说该不会又出来个好色的棕子吧?”我坏笑着问她。

她先是一怒,继而又满脸堆笑道“说不定还是个女粽子呢?”话刚说出口。我们便想到了那救我的诡异皮尸,脸色一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董歌红着脸低声说。

其实我心中并没有什么不快,皮尸为何救我,想必只有它自己知道。梦中的铃儿,银河星空,我早已习惯,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难得董歌这小女人模样,我闻言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我并没有闭上眼睛,只是半眯着,但看起来就像闭上了一般,这就是小眼睛的好处,只见董歌更慌乱了,说“小朗,我。。。”

“唉,除非。。。”我用低沉的语言打断了她。

“除非什么?”她凑过头来问。

“除非让我亲一口”说着我便亲了上去。

“呈哥哥。。。。”

“叭”

两声交织在一起。

亲是亲上了,却是铃儿。她退后,便对金黄的花瓣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仔细观察看,不知又有什么发现,激动地撞在我的嘴上。

一时,三个人都有点尴尬。

“咳、咳,铃儿有什么事?”我清清嗓子问。

“是,是,呈哥哥,你来看这花瓣。”铃儿神色慌张,指了指身后的花。

“啊啊,真有点奇怪。我仔细看看”我只觉脸上发烧,听铃儿一说忙目不斜视走了过去。只是在越过铃儿时,瞟了下她的眼睛,怎么觉得这小妮子眼中有一丝得意?

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难道她。。。。不可能,虽然相识已久,但我们不过初见。难道当年我的文笔太好,常常以朋友、大哥甚至长辈的身份开解她,令她暗生情愫?小女孩的心思不可捉摸,只是她在我心中如妹妹一般,若真如我所料,真让人伤脑筋。

先顺其自然吧。看了看花瓣,铃儿指的是外面,当时未曾仔细观察便让我打开了,只记得奇叔说是什么血锁。

外面是以整个“花”为框,所作条纹花型非常简单,其主要目的是让整个“花”看起来严丝合缝,如一体般,防止有人找到衔接处,以强力打开。只是在上面不规则的分布着许多小孔,如针眼般大小。

找到了我打开机关处,只有这个印内有突出来细小针尖,密度很高。在针尖边上有很多小针眼,想必血便是从针眼里流走的。

只是这些针眼是干什么用的啊?我转向内侧,仔细一找,果然也有很多针眼,只是都在画的下方,密度较外面少了很多。

“簌簌”一阵非常细微的声音从花瓣内传来,像是小昆虫煽动翅膀的声音。这里面难道有东西?我低下头把耳朵凑过去。

“砰”一声巨响传来,吓得我一头跳起来。转身一看,棺盖掀开了半边。

顾不得花瓣了,低声说“铃儿,你站在我的身后,sun,管它出来什么棕子,你打头,我打腿。”两女应了一声,铃儿闪到我身后。

一支手优雅的伸了出来,手指修长,肌肉富有弹性。它先是直伸出来五指弹琴般活动了下,接着轻轻扶在棺沿,动作轻柔,就像一个慵懒的少女即将起床。

可惜这只手绝不是少女的手。因为它没有少女的白皙嫩滑,倒像是刚出炉的不老鸡爪,却不能勾起食欲,只能让人觉得恐怖恶心。

手心都出汗了,双手端枪可不是一个轻松活。董歌一脸紧张的盯着那只手。

“咦,真让你说中了,从手来看,像个女的。你说是不是在梳妆打扮”我笑道。

董歌听了一笑,放松了不少,说“是啊,打扮漂亮点,好招你这个姑爷!”

“那你也要先打扮打扮”我说。

董歌一小怔,说“我打扮什么?”

“你个当大姐的不能太寒掺是不”我一脸正经的说。

她回味一会明白意思了说道“你个死白眼狼。。。我,我现在很难看吗?”一脸紧张。

我心中苦笑,真服了女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任何情况下,如果有人说她不好看,肯定是头等大事。

忙说“好看,好看,肯定比它好看。”说着抬起下巴指指棺椁。

“呸。。。。”董歌骂后还是低头看了看衣服,进来几天,难免衣裳有污秽之处,只见她皱皱眉头。

我又在心中佩服了她一下。

“砰”一声,这棺盖有4个平方。简直像个小屋顶。棺中人连推两下还未完全掉下。不过空间足够通过一个大胖子了。

“妈的,有十分钟了吧。洗个澡刷个牙都绰绰有余,怎么还不出来。”我骂道。

“女孩子打扮总要多费些时间的”铃儿在身后顽皮的说。董歌听了笑出了声。

我心中一松,两个丫头总算没那么紧张了。这时候越紧张越容易出错。最主要的是她们的紧张会影响到我,所以我只能尽量活跃气氛,去感染她们。

棺中的女性也受到了我的感染,只觉得灯奴一暗,一个修长的身影侧立在棺中。只是它的起床方式和我想的有点不一样。我觉得它既然用手扶了,总该先坐起来在站吧,可它倒好,直接站了起来,着实吓我一跳。不动了,右侧对着我们。从身材看,还真是个女的。全身像是卤了一遍,泛着黑红,肌肉层次分明,展示出它一定运动能力惊人。

我和董歌对视一眼轻声问“这是什么玩意?”

“血尸”董歌面色沉重。

突然,血尸向右一拧,好像发现了我们。张开嘴“吼”的一声大叫。声音浑厚震撼,我几乎拿不住枪。耳中嗡嗡声不绝,顾不得许多,略一瞄准,扣动扳机,便听董歌枪也响了。

子弹打在它身上,它只是略一晃动便即无事。攻击使它很愤怒,跳出棺椁向我们走来。

两腿笔直,一扭一扭的走的很慢。走几步便一声大吼,所幸现在我适应了它的怪叫,除了有点难受外别无影响。

我们边打边退,已到血海中。换了一次弹夹,我说“不行啊,子弹打不进去。”话未落音,又传来几声较小的吼叫,不一会,对面又扭过来四只血尸。

“哎呀,我们今天要做点心了!”我笑道。

董歌却说“你看左边的,像不像那老外?”

我瞅了瞅,怎么真有点像那老外,虽然身上的皮毛没了,但那高大的身材和蓝色的眼珠还在,只是眼中没有丝毫生气,只知张大嘴巴嚎叫着前行。

“他怎么成了血尸,这玩意还有速成的?”说罢,我瞄准他的脑袋一枪打去,应声而炸。像打烂一个西瓜。只是看似四溅的血液像有意识一般,一部分落在血海中不停跳跃,一部分颤巍巍的向我们飞来,它们好像刚学会飞,技术有限,刚飞两步便掉下去,接着又飞。真是奇了怪了!

定睛一看,妈的,哪是什么血,全是一些浑身鲜红的虫子。比飞蚂蚁还小。接着就看见那死老外,全身迅速破裂,无数小飞虫涌出扑向血海,所过之处,地上污血迅速消失,比吸水拖把不知好用了多少倍。

我看的是既恶心又恐惧,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意,要被它们缠上,只能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了。

“血尸吸虫”董歌惊恐的失声道。

我可懒得管什么尸虫,忙问“这玩意吃人不?”

“它一般不攻击活人,但如果有人受伤了,会有血腥味,它们主要是靠嗅觉。。。。”董瞟了眼我脖子,不说了。

看着那小虫子。浑身鸡皮疙瘩泛起,我不自然的摸了下伤口,已结痂,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笑道“那不是和鲨鱼一样?”

“比鲨鱼可厉害多了,它们可用亿计,鲨鱼才几只。”董说。

此时我们已退出血海,血海基本也没血了。

说话间血尸已围了过来,奇怪的是第一具出现的血尸却调转了方向朝棺椁走去,余下三具慢慢追了过来。

“妈的,怎么办,再打又变成虫子,不打等它来吃我们!”我说道。

两女神情紧张,显然也没有什么办法,有十多只虫子笨拙的向我们飞来,难道是闻到我伤口的血腥味了,还是。。。我不禁邪恶的望了眼两女。

电筒照去,只见这虫子如飞蚂蚁般大小,浑身通红,尤其是腹部,几近透明,可见到它刚刚吞下的血块。

我连忙抡起锤刀砸了过去,这感觉像挥舞牛刀杀小鸡。一锤砸死一个,只听微微“卟”声,虫子便爆在锤上。但太费力了。几只锤完,竟有点气喘。像这样完全找不到着力点的挥舞,最是费神。两女也是手忙脚乱,娇喘吁吁。

此时有更多的虫子向我们扑来,几步一摔,也真难为它们了。我心中几乎绝望,不说多的。来个三百只,就足以把我们累死。

又快崩溃了,头脑再一次飞速运转,咦,董歌不是有几捆炸药状的东西?

“sun,快把你包里的炸药拿出来!”我大叫。

董歌先是一怔,取出炸药递给我说“只怕威力太大,这个墓室承受不起。”

我来不及解释,打开包装。炸药呈圆柱形包装,上面印着“煤矿专用,铵锑炸药。”里面是一层牛皮防潮纸,撕了一个口。黑灰色的粉末掉了出来。

我迅速将炸药松散的撒成一个扇形,董歌会意,又取出三包撒了开来。眼见更多的虫子笨拙的涌来,三具血尸摇摇晃晃的也在靠近。但大部分虫子似乎没有方向般的四处乱窜,说明我们这里的血腥味还不足以吸引它们。

我说“你们先去楼梯口等我!”

“好,你小心点”董歌见我拆炸药,早已领会我的意思,此时并不多言,配合的拉起铃儿就走。

铃儿还待多问,但见我神色严肃,便随董歌跑向楼梯口,我干脆坐了下来,静等血尸到来,不一会,血尸已踏上炸药。此时二女已远去,我挥拳朝鼻子狠狠一下,一阵剧痛传来。我忙低下头,将血流在炸药最密处,见地上有了一大滩,迅速仰头捏住鼻孔止血,并没起身来后退。

抬头才发现顶上吊着的棺材有点不对。因为棺材是四根铁链分四角平衡吊住,本身的重量颇大,所以并不会晃动。但现在有一排竟在前后摆动,最邪门的是,一排整体有节奏的摆动,所以并无碰撞,静悄悄的,难道是棕子在上面荡秋千?玩累了下来拿我们开饭。

耳中嗡嗡声变大了,我感觉血已止住。便慢慢低头看去,很壮观,刚才四散的飞虫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往血滩处涌去,你争我抢。大开杀戒,地上很快掉了一层虫尸。

眼见虫子差不多都飞来了,血尸正处于炸药最密处,茫然的向我走来,说也奇怪,这几个哥们看似毫无知觉,但无论我怎么调整方向,它们总能找对并执着的跟上来。我就纳闷了,这几个血尸和刚才的蓝眼睛血尸显然是哪队人马中的倒霉鬼,可我并不认识啊,它们怎么全对我如此迷恋。

眼见最佳时机已到,顾不得瞎想。一手捏鼻一手端枪玩命似的向楼梯口跑去。因为我不能确定奔跑后还会不会出血,要是出血,那我可就是下一个热腾腾的血尸了。

跑来十来步,觉得距离安全了,便回过身开了一枪。

这是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一枪。枪声余音未了,便听惊天动地的一声,“轰——”,耳中变没了声音,接着整个人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妈的,要死了吗?”这是我最后的想法。

不过这次清醒的很快,因为没有哪个人会在浑身剧痛中安然的昏迷,我只觉双脚一紧,接着左边大臂、大腿整个左边身子激烈的和大地进行了拥抱,只是不太温暖。

一阵剧痛疯狂的占领了我的神经,冷汗瞬间流下。一个柔软的胸膛垫起我的头,为什么我知道是胸膛?因为太明显了,一种珠圆玉润的丰满感经过后脑勺传递向全身,甚至减轻了我的痛楚。

“呈哥哥,呈哥哥,你好点没有?两滴清凉的东西滴在脸上,滑进嘴口中咸咸的。

视线逐渐清晰,铃儿红红的眼睛,泪水一颗颗落下。我的右手正捧在她手中。

我摇了摇头,脑后的柔软随之颤劲,它的主人身子一紧说“小朗,你醒了。我刚检查了下,没有骨折,只是肌肉挫伤厉害,尤其是左大臂,估计没有一个月是好不了。”

一听没伤骨头,只是肌肉拉伤,悬着心放了下来,用力一抬欲坐起来,只觉得锥痛钻心,又躺了回去苦笑着说“sun医生,你确定没伤到筋骨?你可不能草菅人命啊!”

“说没有就没有,谁让你逞英雄,你出事了我们怎么办,呜呜。。。。呜。。”董歌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但她却一直没动,让我能舒服的躺着,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心中颇为内疚。都怪数理化没学好,不清楚炸药的威力。记起刚才脚上一紧,肯定是二女拉了我一把,不然只怕脑袋开花了。

“对不起,二位!”我郑重的说。

不说还好,一说后背抖得更厉害了。一股股清凉的液体顺着头发经过额头在直奔口中。铃儿的产量也加大了,只是未出声,却用力握着我的右手,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成品”一颗颗向我口中滴落。

咸咸涩涩,“哎呀,两位妹妹,能不能换个水喝,这个越喝越口渴,两女闻言一愣,随后看到我的脸上的“奔流入口”

,董歌“噗嗤”一笑说“有喝的就不错了”但总算停住了哭,铃儿也破涕而笑说“呈哥哥,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要不是我和董姐姐抓住你,你脑袋就撞墙上了,要是你出事。。。。”说罢眼圈一红,山雨欲来。

我忙用力一握她的手笑道“这不没事吗?对了,那些东西烧光了没?”

“都过了十多分钟,没有什么声音,我看是全烧光了”。董说。

心里总算踏实下来,虽然受点伤,但战果还不错。

“可是,你以后不要这样冒险,来,让我瞧瞧伤!”说罢在董歌的扶持下总算坐了起来。

一看,先不管疼不疼,脸倒红了。裤子只剩右边腿上还在,上至腰部只留了皮带宽一点,露出我的内裤,衣服还好,只扯掉左边袖子。再看看伤口,真有点惨,从左臂到左脚外侧全是自下往上的磨损伤,就是那种皮像毛边了一般微微翻起,出血不多,肿的厉害,像刚出锅的肘子,有几分血尸风采。

我半裸的躺在两女中间,真是尴尬无比。结结巴巴的说“谢。。。谢谢二位妹妹救命之恩,只是能不能先找条裤子给我穿上?”

董歌背后扶着我说“好啊,穿上裤子,估计出去感染的这条腿也废了,下辈子去街上讨饭也不错!”

“那感情好,到时你推着我,我讨来你一口我一口”我嬉皮笑脸道。

董歌“哼哼”两声冷笑,我只觉不妙。她身子向后一缩,我上身完全依赖着她,此时失去重心向后倒去,人体自然反应会抬高双腿、双臂扶地,刚一动,一股钻心的疼从左边身子席卷全身。

“啊!”我一声惨叫,但背后一软,董歌接住了了我。

“没事吧,小朗?”

“你怎么回事,呈哥哥都这样了,你还欺负她!”

两女几乎同时开口。

铃儿见我后倒,迅速拉住我右手,眼神中满是责怪之意,盯住董歌。

虽然我现在看不见董歌的表情,但能料想到董歌的窘迫,忙摇摇铃儿的手说“没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什么不小心,我看到她故意让你摔跤的!”铃儿眼圈红了。

“我。。。。我只是和他开个玩笑,没想到。。。。。“董歌声音中已有哽咽之意。

我见两女不睦,忙说“哎哎,两位谁先帮我上上药?“铃儿听了目光转向我,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药包说“这是我家从云南白药厂特制的药粉,能迅速镇痛、消炎,效果不错!”眼光中很是得意。我知道,在中国这个神奇的地方,有很多种特供,往往都是个中精品。看来铃儿的药也正是如此,不由对她的身世更加疑惑。但现在明显不是一个提问的好时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