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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止痒

很快,车就到了全市最大的一家宾馆——万邦宾馆楼下,在保安人员的指挥下,车在一个空位中停下。

女人挽着张天一的胳膊昂然进入宾馆,在服务台,女人熟练地订下了408房间。

张天一从没来过这么豪华的宾馆,这里不但有大大的吊灯、大理石地面、气派的壁纸,更有高挑的目无表情的女郎,来去的衣着考究的先生。

张天一有些眼花缭乱,还好,有女人挽着,他还不至于跌倒,女人看到张天一这样,不禁莞尔一笑,她问道:“从来没上过这种场合吗?”

张天一如实道:“没来过。”

一边说着,张天一的眼睛依旧在左顾右盼,女人为了让张天一多看一下,就没有进入电梯间,而是步行上楼梯,在快入四楼时,一个又高又帅的油头粉面的男人从张天一身边轻擦过去,张天一来不及细看,却早已闻到他身上散发着的香水味,很浓的那种,直呛鼻子。

好象有心灵感应,就在张天一站定了,一边细细地嗅,一边向这个擦身而过的男人投去不一样的目光时,那个男子也突地回转头,与张天一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张天一急忙回避,却无意间发现这个男人好熟啊!

男人也惊呆了,他原本紧闭的嘴唇这时微微地张开,眼珠不错地盯着张天一,他们同时惊呼道:“你是——”

张天一撇开女人,脚步不自觉地向这个男人走去,男人定在那没动。

张天一边走边迅速地在脑海中翻转,寻找他的记忆片断,他猛然想起,这个男人正是冯帅帅。

才一年多的时光不见,冯帅帅就让他这么难认了,这个在村里时绝对是第一美男的人此刻好象老了,眼角已现出隐隐的皱纹,然而也更有沧桑感,更透出一种成熟的气息。

张天一惊叫道:“冯哥,你是冯哥吧?”

男人立即喊道:“天一,你是天一吧?”

两人紧紧拥抱,不胜唏嘘,张天一激动地寻问冯帅帅现在做什么?

冯帅帅低头思索片刻,道:“我在一个公司忙。”

张天一问什么公司?

冯帅帅明显带有敷衍的意味说:“一个普通公司。”

张天一只好将春桃爸爸的疑问给抛出来,问他为什么不在维也纳做了,到底上哪了?

冯帅帅说你怎么知道我在维也纳做过?

张天一说因为我现在在维也纳做。

冯帅帅又呆住了。

见再也没有退路,冯帅帅不得不说:“我在帮助一个公司做事,那里待遇比维也纳好,所以就跳槽了。”

张天一信以为真。

张天一情真意切地说:“冯哥,你知道吗,嫂子和孩子现在可苦了,抽出时间回去一下吧,或者把他们接出来,别让他们在那受罪了。”

冯帅帅刚要回话,立即闭上嘴。

一个浓装艳抹,走路时能把屁股扭成花的女人从楼梯上走下来,擦着张天一的肩,在冯帅师身边站定,她身上散发的香水味与冯帅帅的一样,厚厚的脂粉依然遮不住她衰老的容颜。

她轻轻地将手搭向冯帅帅的肩,轻佻地说:“干吗呢?这是谁啊?”同时眼光瞄向张天一。

冯帅帅忙把张天一介绍给女人,张天一也向女人深施一礼,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天一,腰身立即扭动起来,不无挑逗地说:“这个小伙真帅啊,帅帅,他比你还年轻还帅。”

冯帅帅笑着说:“那当然,他比我小**岁呢。”

女人最后打量了一下张天一,就拍了一下冯帅帅,径自在他前面走了。冯帅帅赶紧向张天一道别,两人并排向楼下走去,身后留下一串鞋踏在大理石地面时发出的声音及两人的说笑声。

当张天一回转身靠向夜莺时,夜莺问张天一认识他俩吗?

张天一说男的是老乡,他乡遇故知,真是让人高兴。

女人说:“女的你认识吗?”

张天一摇头。

女人见在楼梯间说话不好,于是带着他向408走去。

打开门的刹那,408的内部景象又是让张天一吃惊不已,太豪华了,太大了,象宫殿一样,高档设施一应俱全,最令人叫绝的是屋中央那个大床,比别的床要高出一半,要大出一半。

女人见张天一木木的,立在门口不动,就推他往里进,张天一张大了嘴问:“这得多少钱啊?”

女人催促道:“不管多少钱,就这一宿。”

如果按照平时的张天一的俭朴习惯,一定不会入住这样的房间,但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一个母亲终于圆了入土的儿子的梦,为了一个忏悔,一个女人受了那么多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现在终于释然了,做为这个女人历史的见证者及接下来她的历史的续写者,张天一颠覆了一下自己,他咬咬牙,进了屋。

女人见张天一好象不高兴,就把他拉到床边坐下来,望着他的脸,问他咋了?

张天一强装欢笑,说:“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奢侈。”

女人笑着说,真的就这一次,过去她的生活全是这样的,这就算是一个仪式吧,一个告别仪式,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这床真软啊!张天一与女人同时坐在上面,也同时陷了进去,整好把两人的臀部给淹没了,为了平衡,女人顺势搂住了张天一的腰,张天一能分明感到女人呼吸的急促。

是不是陷进去了就有窒息感呢?

张天一这样想着。

此时大窗帘脱垂在地面,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地毯,大吊灯发着柔和的光韵,沐浴间及整个大屋都给罩在朦胧里。

这里就象夜的海一样,一个生命遇见另一个生命的光在闪烁时,一定会冒死前去接应的,与死相比,寂寞更难以忍受。

张天一陷在这样的氛围里,气息也变得不通畅起来,一种与氛围的格格不入感将他与女人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不想就这样被女人搂着,他不习惯被动,他喜欢掌控,于是他主动伸手揽住女人的腰,揽住了她的腰,他就有揽住了她的一切之感。

这绝对是个女人,她的四十岁了仍玲珑纤巧的腰肢,她柔软的一切,她柔软的臀部,柔软的呼吸,柔软的声音,柔软的发丝,所有这些都表明,她是个柔软的女人,一个最多有100斤、165厘米的女人。

可是这个单薄的女人身上该染上多少烟尘?她的心房该装下多少是非恩怨情仇?她的历史有多么厚重?她的力量曾多么强大?

也许,对每个男人来说,这就是个普通的风月女子,只会对她的生理构造发生兴趣,只会对自己进入她后她会出现什么反应感兴趣,谁会关心她的内在呢?谁会在乎她的与众不同呢?

可是张天一在乎,与这个女人的生理构造相比,他更看重她的灵魂与她的内在、她的经历。

张天一揽住她的腰的时候,就好象女人的历史,女人的一切都被揽在手中,他很骄傲和自豪。

他问女人喜欢他这么揽着她吗?

女人顺从地点头,同时将身子更紧地靠向他。

她好象实在是累了,将眼睛也闭上了。

他将嘴巴凑向女人的耳朵,轻声问:“我这么傻傻的,你怎么会注意我?”

“只是凭感觉。”

“感觉我象你的儿子,是吗?”

“嗯。”

“你儿子到底什么样呢?”

“他懂事,他自强,他包容,他善良。”

“我也是这样的吗?”

“嗯。经过这两天加深了解,我更坚定你是这样的。”

“所以你豪不犹豫地将维也纳买下来了。”

“你真聪明。”

“可是我万一让你失望呢?也就是不能象你儿子一样整天守候着你呢?”

“这我都想到了,你还是你,你有你的生活,可是我绝不会孤单,也不应该孤单,我要重新来过。”

“不明白。”

张天一怎么会明白呢?他还太年轻,太无知。

他虽然手是揽住她了,可是他却随时被女人掌控着。

能逃脱女人手的男人她还没见过,那个负心的男人最终也会向她低头,她有这个信心。

女人此时已平身仰躺在他怀里,他用手托着她的背,随后将她轻放在自己的双腿上,于是女人的双眼正好向上与张天一的双眼对接。

女人眨了眨眼,轻叹了一声,“我比你大了二十岁,我已象是昨日黄花,将要开败了,你却象是初生的蜜蜂,嗡啊嗡的,怎么采蜜都不累。”

张天一立即想起田间地头那些蜜蜂,立即想起那些秋天的菊花,蜜蜂嗡嗡地飞在菊花花苞里,忙啊忙的。

想到这里,张天一就有了生命的冲动,他也想采蜜,他也想在这朵菊花花苞上采蜜。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女人的眼睛看,女人的眼睛象钩子一样勾住他,使他没法移开自己的视线,张天一忽然在脑子里放起了电影,那是他那晚与女人在艳梦中的情景,他就是被这样的眼睛勾住的,张天一分不清此刻是梦还是现实,同样的是他的激情被点燃了,他在苏醒,在坚挺。

女人的背部受到张天一的弹力后,如芒刺在背,就象躺在热炕上,浑身火炭似的,她在他上面滚动着,游移着,她暗自高兴,张天一已经入了她的瓮了。

毕竟年令相差悬殊,虽然火已被点燃,但他不敢造次,没有她的允许,他不敢做出那样的事来。

女人此时也是这样想的,她也不愿采取主动,她希望这事由张天一发动,可是时间匆匆,一刻钟过去了,张天一已能将她的背部托起来了,女人再也不能自如地在他上面了,她已僵住了,她从背部到心房里已经火烧火燎。

她坐了起来,问张天一,是什么东西在她背部,弄得她背部生疼,没等张天一说话,她已将他握在手里。

张天一浑身象过了电,哆嗦了一下,不觉颤抖起来,直喊痒,痒得受不了,女人问哪痒,张天一指着她的手。

女人看着自已的手说:“我手上难道有虫?”

于是女人将张天一解去遮羞布,从来没见过的景象出现了,不觉惊叫一声:“怎么会是这样?”

张天一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一直喊着痒,求女人帮他找虫,女人找来找去也没找到虫,可是张天一仍在喊痒,于是女人帮他用手挠,挠了半天,他仍喊痒,那喊声甚是凄厉。

女人有点害怕起来,她从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是什么原因弄得他这样痒呢?

正在想着止痒的办法,她也出奇地痒起来,痒得她浑身难受,有一种要解便的感觉。

她一下明白了止痒的办法,但又不好意思主动,于是她也喊起自己痒,她求张天一给她止痒。

张天一也照她的办法,解去她的武装,没看到虫,于是说:“没看到虫,大概虫儿在游泳。”

女人缓缓上升,高悬如太阳,张天一终于看见泛着水花的浅溪,真乃水中泽国,世外桃园,他梦想着变做一个隐士终生在其中隐伏,那是怎样一种享受呢?

两人一直喊着痒,可是虫子踪影皆无,张天一仍然摆脱不掉虫子在洗澡的念头,于是吞吞吐吐地说:“你水塘里的水真多,比我们家乡的水塘水还多,我想进去洗个澡好吗?”

女人睁着星眼,浪荡地将身子沉了下去,一下将张天一淹没了。

女人依依呀呀唱着欢快的歌,男人卖力地为她伴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