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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铲子

省城里的张天一虽然遇到了很大困难,但他的处境要比苏芳芳强得多。

马市长那天跟苏芳芳欢爱时被张天一撞见并加以棍打后,越想越气愤,本来是自己的妞,想咋玩就咋玩,结果这妞脚踩两只船,造成张天一和他误会,他觉得这顿打三分之一怨张天一,三分之二怨苏芳芳,你不跟张天一,啥事不都没有了吗?为了出这口恶气,他决定以后一有时间就住宿维也纳,好好弄她,给她弄迷糊后再一下把她甩了,让她哭都找不到地方,好好惩罚她一下,另外,你张天一不是在这跟苏芳芳干吗?我现在已经把你赶走了,苏芳芳还是我的,你只能眼巴巴的瞅着,我才是这里的王,可是想的挺好,结果却是自取其辱,因为他不好使了。

张天一走后第二天晚上他就大摇大摆地来维也纳了,这次苏芳芳招待得特别殷勤,把身子洗得干净地等着他,以为可以将功补过,可是事实上是,见了他后,看到他一脸的揶揄的笑,那种神气好象警察对犯人一样,“你已违了法,我想咋收拾你就咋收拾你。”虽然笑脸相迎,可是头却始终抬不起来,卑躬屈膝。

马市长象国王面对奴卑一样,在床下就将她的裤子剥下来,就在这时他感到好象从门口掠过一阵风,张天一那拿着木棍,恶狠狠瞪着他的面孔出现了,结果可想而知,阳萎了,放不进去了,马市长顿时脑子一片黑,心想这下完了,这一阳萎不但自己的如意算盘彻底失败,而且更丢了大脸了,他心难受得要命,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他用可怕的目光盯着苏芳芳,一声骚婊子骂过后,揪住她的头发,猛地拿她的头往床沿上撞,不知撞了多少下,直到苏芳芳被撞得七窍流血,瘫软在地,看到人已昏迷,他就用冷水泼在她脸上,又把她激醒。

醒过来后的苏芳芳扑通一声跪在马市长面前,大哭道:“都怨我,对不起。”接着变着花样弄他,无济于事。

马市长悻悻地拿起床上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苏芳芳茫然无助地用手抚摸刚才被撞出的伤口,鲜血染红了手掌。

从那以后,马市长再也不去维也纳了,他给苏芳芳打去电话,表示要收拾她,把她也撵出维也纳,苏芳芳说早就不想在那待了,马市长说不但把她撵出维也纳,在本市电视台她也应引咎辞职,苏芳芳这下不干了,她发狠道:“我虽然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但你做的对不起我的事数不胜数,凭啥你在外可以随便玩小姑娘,就不许我玩呢?你若敢对老娘不客气,咱就找相关部门说道说道,即使不能把你整下台,也叫你掉几斤肉,要不你试试。”

结果这一招还真管用,马市长再也没难为苏芳芳,只是不让她再在维也纳干了,又聘了个职业经理。

维也纳的李春桃迎来了属于她的春天,马市长看上她了,叫她从此以后不要再做勤杂了,在维也纳做出纳员,为他管钱,同时在维也纳给她租了一间房,让她每天洗干净地准备好伺候他,春桃一百个不愿意,但她没的选择,否则就要下岗,再谋生路,爸爸的病还未好利索,那就等于釜底抽薪,她被迫答应了。

令马市长万万没想到的是,春桃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在属于春桃的第一夜,她流下了贞洁的血,马市长哈哈大笑,捧住春桃的脸亲不够,他说她是他的福星,是她又让他重新做回男人。这一宿,他在春桃身上一个多小时,春桃从未经受过男人这样冲撞,先是疼得不行,后来舒服得不行,她抱着市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这时她想到了张天一,这血本该是为他流的,可是他不稀罕,那就怪不得她了,她也算仁至义尽了,从此之后,她的身子就属于马市长了,从此之后马市长不但要给她快乐,还要给她任何她想要的。

春桃不是势利之人,她身上流淌着最底层劳动儿女的朴素的血,她的心是向着这些劳苦大众的,所以她的心选择了归依张天一,可是这个张天一心高得很,根本不想做她男朋友,现在,她无可奈何地就象一叶飘萍,随风飘舞,没了张天一,她的心就等于死了,但她的身还得活着,为了活命,这个对当官的一点好印象也没有的女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进入了狼口,在这个市长身下,她确实舒服了,在将来的生活中,她还会从马市长处得到许多好处,但她一点也不开心,她知道自己以后将如行尸走肉,心如死灰。

第二天早上,当春桃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捱回家里,爸爸敏锐地发现女儿变了,一切都变了,他问女儿到底咋了?女儿不说,打死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地哭,她不让爸爸问她为什么,只对爸爸说咱要搬家了,住到维也纳里面去了,从此就要过上象富人一样的生活了。

爸爸是过来人,知道女儿做了什么事,他啪啪地扇起自己耳光,咒骂自己无能,让女儿受此大辱,又痛骂张天一无情,让女儿孤苦无依。

骂过哭过之后,他亦无可奈何地随女儿把家搬过去了。

马市长对春桃还是很够意思的,因为春桃是那样纯洁,那样质朴,那样没有心机,在她身上,他毫无戒备,非常轻松,快乐怡然,她就象大自然里的草,她就象庄稼地里的庄稼,她就象最清新的空气,他知道自己除了要过人上人的生活,与这些名媛淑女鬼混,他也要尝尝野味,因此,一有时间,他就开着车带春桃上山野里玩乐。

他曾引领着她到野甸子里去寻觅野菜,挎个小筐,拿着小铲,他甚至教春桃如何辨认什么是有毒的,什么是无毒的,他说现在人吃的都是上化肥的,打激素的,把人都整完了,这种野菜最好,他说他小时曾在农村住过一段时间,他说那段时间在他人生中最美,他觉得那里的人是真性情,从不说假话,那里的一切都让他难忘,他问春桃家是不是在南方的农村,他说他没去过那里,但是他把那里出产的最精华的女孩子搞到手了,他说他好有成就感。

春桃没想到一个市长竟然也有底层人的一面,竟然也这样感性,自然就跟他的心拉近了,本来总想与他保持一点距离,却因为感动或是什么,她把他手中的筐抢过来,把铲也夺过来,她说:“我从小就会挖野菜,我是一麻袋一麻袋的挖,挖回家给猪吃,猪吃得一个比一个肥。”

在这与人烟相隔很远的野甸里,到处都是土坷垃,到处是牛马羊的粪便,到处是野花野草,在两人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涧清溪,可以听到水汩汩地流声,更可以闻到野花的芬芳,除了他俩,此外再无人迹,简直身处世外桃源。

瞄着春桃蹲下去认认真真在草丛里寻觅野菜的劲,听着她谈她在乡里的故事,嗅着她浑身散发出的少女的清香,他简直幸福死了,这个女孩子比他小二十多岁,她的肉比野菜还鲜嫩,她的呻吟声比歌声还婉转,这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又焕发出青春的活力,他欲望之火又燃烧起来,就象挖野菜一样,在这拙朴的大地上,他要挖这个野妹子,把她的水挖出来,这比挖野菜还有意义。

看着男人眼中冒着的激情的光,春桃挖野菜的手不住的颤抖,她说话的声音也断续起来,当男人的手抢夺起她的筐、她的铲时,仿佛那就是她的守护神一样,在抢夺中,她从屁股到大腿间的布料不知为什么那么脆,咯吱一声,竟然扯开了,露出里面的粉红,春桃羞臊得无地自容,而老男人恰在此时抱住了她哆哆嗦嗦的身子,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不敢看他,更不敢听他那急促的喘息声。

老男人在这块野地里,将天当被,地当床,把春桃挖了,深深地挖了,春桃从来都觉得自己就是野菜,现在被这个人上人给挖了,挖就挖吧,给农民吃也是吃,给他们吃也是吃,况且他们人上人更需要无公害的。

春桃的激情都被他挖出来了,老男人的铲子虽然不如张天一的厉害,甚至还不如那个在夜雨里摸遍她全身,也没有破她处的捡破烂青年的铲子厉害,可是这个男人懂得她,珍惜她,虽然自己也许只是他每次大餐之后的一块小点心,也许只是他的一点野味,可是她知足了,她这一辈子还需要什么呢?她需要爱情,可是现在谁敢给她呢?她需要象她一样年轻的男人,可是一切都是奢望,她虽然火燃起了,她想说那不是市长的功劳,不是他的铲子厉害,而是因为她想热,这样的大地,这样的夏天,这样的阳光,她不热对不起这大自然。

马市长也希望春桃乐呵,他确实听到了春桃咿咿呀呀的叫声,确实看到了她的春水,确实感到她的眸子都闪亮了。

马市长是善于发掘春桃身上的潜质的,他们不但在大地上爱,还到老乡家里去做,看到哪个村子有那种非常原始的草房,就象古时的茅庐一样的房子,他们就进去跟人家主人说他们是远地到此旅游的情侣,他们实在累了,他们实在喜欢这里的人情风俗,最喜欢这间草房,所以想住宿一晚,多少钱都行,主人虽然穷,但人却仗义,说什么钱不钱的,既然喜欢就住下。

于是在一间单独的大屋里,在大炕上,他们把门锁上,把窗帘遮严,看看太阳终于西斜,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哆哆嗦嗦地上炕,在这间大炕上,春桃任马市长揉搓,任他使劲,她只管配合着乱叫,乱扭,乱折腾,马市长趴在她耳边说只管大声叫,大声闹,墙壁厚,只间还隔着一个屋,主人家不会听到的。

春桃就是这样的,十足的扮演着南方农村的风光和野味,任这个浪漫的变态的马市长在她身上撒野,她默默地承受着,默默地配合着,也默默地享受着。

可谁知一场风暴即将来袭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