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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终究是酒杯太浅,敬不到来日方长

“疼……”

秦柔发出了“嘶”的一声,好像已经浑身瘫痪了一般,软在苏嘉木的怀中,不肯起来。

苏嘉木给她脱了鞋子,一脸紧张地把她抱到了沙发上,给她揉着被崴到的脚裸。

厨房里已经传出咕都咕都的声音,她急忙跑回厨房,锅里的汤已经溢出来了。

她关了火,就听见苏嘉木不耐烦的声音,“沉默,你是个傻的吗?没看见小柔受伤了,还不赶紧拿医药箱过来。”

小柔,叫得真亲,沉默的眼眸垂了又垂。

即便是盛怒之下,秦柔这个名字在苏嘉木口中,也透着别样的温柔。

不像她的名字,只是用做呼来喝去的代号。

沉默木木的哦了一声,去了卧室拿了医药箱,她最近鼻子常常流血,所以就图了方便。

苏嘉木粗暴地打开医药箱,在里面一阵寻找,却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倒是看见里面多了许多止血的玩意儿。

他没有多想,沉默也蹲着帮着他查看医药箱,她动作缓慢,划拉半天,也没有找到想要的红花油。

明明记得家里还有呢,放到哪里了呢?

苏嘉木一阵烦躁,他又去了客厅里的抽屉翻腾,起身的瞬间撞到了沉默的脸上,把她撞坐到了地上。

“默默姐,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秦柔发出了一声惊呼,好像摔到的是她自己,声音里透着关心,眼神里却满是狡黠。

“她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摔了一跤,爬起来就是了,你的脚还有伤,坐着别乱动。”

苏嘉木的声音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薄凉。

沉默已经习惯了,她正在用手捂着鼻子,血已经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红色的小水洼。

她爬起来就踉踉跄跄地跑进了卫生间。

“嘉木哥,你快去看看,默默姐哭鼻子了!”

透过卫生间的玻璃门,隐约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苏嘉木已经翻到了红花油,他坐回到秦柔身边,“来,我给你涂抹。”

他倒了红花油在她脚上,细细的揉着,“嘉木哥,我不要紧的,你还是去看看默默姐,她好像在哭。”

苏嘉木无奈地起身,还用手刮了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总是这样的善良。”

他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就看见面盆里的水都是血色,他刚想问上一句,就听哗的一声,眼前的血水没有了,好像刚才的一幕只是一场梦。

沉默看他的眼光有些探究,“饭已经做好了,先吃饭吧!”

苏嘉木没有说话,接着退了出去,把秦柔抱到餐桌前的时候,他才看见沙发前多了一窝血点儿。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五颜六色的,看着很是好看。

沉默给他们盛了饭,才给自己盛半碗,在他们对面坐下。

“默默姐在减肥吗?吃那么少?”

“最近胃口不好。”沉默澹澹的说了一句。

苏嘉木这才抬头看了一眼,沉默最近是好像瘦了很多,白色的长款毛衣穿在她身上,都显得有些空荡。

“给你的钱不够花吗?”

苏嘉木问了她一句,沉默夹菜的手顿了一下。

“够了,是我自己胃口不好。”

她的声音很低,尽量不去看对面的两个人。

“嘉木哥哥,怎么没有肉啊?默默姐,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兔子养了?”

秦柔的快子在桌子上搅动了几下,几个菜都被她翻了个底朝天,委委屈屈地向着身边的男人抱怨。

“家里没有肉了吗?”他问。

“有,就是不太新鲜,我这就出去买。”

明知道是秦柔的故意挑衅,她也得接受,被偏爱的那个人总是有恃无恐。

她没有抱怨秦柔怎么会突然想起了吃肉,都三年了,连人心都会变,更何况是胃口?

沉默说着,拿了包到了玄关处换了拖鞋,连大衣都没有拿,就匆匆出了门。

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外面的雪还在下,转眼之间,淹没了回家的归途。

从肉摊上出来,她抖了抖飘在肩上的雪花,仍有一部分渗进了她的毛衣里,与她的衣服融为了一体。

地上已经稀稀落落地落了一层,她跺了跺脚,把寒冷留在了外边,开了门,才感觉自己到底是回来晚了。

餐桌上的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屋里空荡荡的,只有那满屋子的狼藉,证明家里曾经有人来过。

她落寞的笑了笑,忽然庆幸苏嘉木还是给她留了脸面,没有当着她的面儿,把人往床上带。

她去收了医药箱,地上的血迹已经干了,擦起来有些费劲儿,她去拿了废旧的毛巾,蘸了水,一点儿一点儿的蹲在地上擦着。

苏家虽然败落了,但是还没有落到连保姆都请不起的地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再穷,也不差这几千块钱。

苏嘉木却说,他没有对坏人仁慈的习惯,既然沉默那么想做苏太太,那就先把家里的一切做好再说。

以至于到现在,苏家东山再起,她也成了这副模样,桌子上的残羹剩饭,还得她这个名义上的苏太太来收拾。

苏嘉木所倚仗的,也不过是她想要用这场婚姻报恩的心。

终究是酒杯太浅,敬不到来日方长,巷子太短,走不到白发苍苍。

不是年少守不住旧心,而是岁月慌了人心,人生最大的遗憾,不是错过了最好的人,而是错过了想对你好的人。

而最可笑的是,那个人却全然不知,心里记挂着另外的人。

下午不用上班,她今天为了检查怀孕的事儿,特意跟超市请了假。

趁着洗碗的功夫,顺便把包里的药拿出来,全都倒进了嘴里,就着厨房里的冷水喝了下去。

据说是调理月经的药,红红绿绿的一大把,看不出能有什么效果。

或许是因为吹了风的缘故,身上的低烧更严重了,她迷迷湖湖地睡了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出了一身透汗,摸摸额头,烧已经退了。

她觉得自己好了很多,现在还早,她去把买回来的肉红烧了,装进了保温桶,拿了衣架上的羽绒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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