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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一次护送就扑街 (求票求评…

长安城太子府。

来人恭敬汇报完毕,俯首聆讯。

“王妃还是没有下落吗?江浙已找遍却不见踪迹,张皇后已经拿着这个在父皇那里吹枕边风了。”

广平王转身看着窗外,不想让手下看清自己挣扎的脸色。

来人苦笑不答,人海茫茫,大海捞针,毫无线索,如何找寻?

“能动用的资源基本上都动用了,现在叛军未灭,不可再耗费资财寻人,留一两人固守即可,其余人等退回长安!”

“是,殿下!”

很想亲自去找寻妻子,可惜身为军马大元帅,没有父皇口谕,没法离开京城半步。

“她一定恨极了自己,我不是一个好丈夫啊!珍珠你到底在哪里?括儿好想你……”

回想这两次匆匆别离,广平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慢着!派人秘密前往洛阳再查探一番,记住不可轻举妄动,伤及无辜。”

“遵命,殿下!”

死亡谷。

隔壁村庄那些个田地没有收成不说,还有沉重的税赋,一听就来气。

不少老人唾沫横飞的嚷嚷,那些田地谁要谁拿去。

廷毅耐心安慰一番,法律手续还是要办的,比如寺庙的锄禾队队员某君,租下良田多少亩,得立个字据方可。

习惯了听村正和县令吩咐的村民,还不习惯游击队这边广泛的征求意见。

“队长,别婆婆妈妈了,你直接做主就行!”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估计在原来村子说得上话,他沉默半天,看了几眼租赁条约,没啥问题。

关键是前后生活的对比,差异太明显,这日子谁过谁知道,嫌队长不果断的就是他。

在这里吃穿不愁,还回去作甚!

逸培闻言窃笑,偷偷打量廷毅,撇撇嘴:“怎么样,早就跟你说过,直接命令就完了,非得要搞这一套……”

“得嘞您啦,以后咱就按霸道总裁的玩法,玩下去!签!”廷毅喊道。

大家讨论过后,一致同意了租赁条款。田地由寺庙免费租赁,收获的粮食归寺庙所有,良田的税赋由寺庙承担。

“安排锄禾队去抢占地盘,把田都拿到手,派人驻守,水稻赶紧下种,准备插秧。”

“是。”逸培转身去下达命令。

回到住处,廷毅看到一桌子菜,连忙坐下,端起水杯,正准备一饮而尽,启杺喊道:“那是杜康酒,不是水,毅郎!”

屋外老早就闻到了,嘿嘿,廷毅还是一杯直饮下肚:“啊,杺娘,不早说,快扶一下我~”

“不怕喝醉啊,像你这样牛饮。”林宝坐下,拿着分酒器,正倒酒时,发现廷毅一闪身,不见踪影。

一股很强的气息,直接从密林外往村寨飞来,廷毅警觉的闪掠到树梢之顶,锁定了来人的气息,来人居然达到了灵蕴级第七层。

“哈哈,队长,被你发现了,还是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啊!”庭皓悦耳的笑声传了过来。

“好小子,进步很快啊!”师兄弟二人降下身形,一起朝屋里走去。

林宝见到有外人,重新戴上浅露,在一旁姿态优雅的坐着,团扇轻摇,香风不断。

庭皓也不客气,该吃吃,该喝喝,将宣州的事情,大致汇报一遍,总结的一句话,就是:一切顺利。

一个月后。

十辆满载石炭的大车,发往宣州,到了白铜矿场附近,有一伙人赶着三辆辎车,迎面朝着庭野过来。

路上风雨无常,旅途寂寞劳顿,但庭野带的队伍依然精神饱满,庭野坐在头车车架上,退出修炼状态,观察着来人。

沿途遇到好几拨零散叛军和劫匪,均被庭野带人消灭。路边潜伏的宵小,看到廷毅车上大大的“鸿”字,自动退却。

再过五日即可到达宣州秘密驻地,顺利交差,庭野心里不由得热切起来。

第一次执行远程运输任务,手里一直捏着把汗。

“头儿,对面来了十辆重车,咱要不要接着干?”头裹黑巾的中年男人扭头望向车厢。

“刚抢完三车,你还想抢?”沙哑的声音,随着车轮颠簸,断断续续。

“抢到这么多货物,你打算怎么弄回去?鬼头。”车内的人,沉默几秒,开口问着,似乎有点动心。

名叫鬼头的闪身进入车厢,十息之后,出来的时候,鬼头朝身后的五个人打了个手势。

路边缓缓停下的三辆车,正好处于庭野车队的中间。

“注意车速,靠边,警戒!”庭野吩咐完,就跳下车头,往中间赶去。

见到十辆车有序的拉开距离,降低了速度,几个护卫已迅速将车队保护起来。

“有两下子,看来车里拉的不是一般的货啊,老子又要发财了,哈哈,给我上!”

扫了一眼,几个密境级的护卫还入不了他的法眼,对方领头的两个倒是有几分本事,灵蕴级第四层。

仅此而已!撩开车帘,一个刀疤男,狰狞的面孔,出现在庭野视线中。

为了节省人力,廷毅安排的车队,都是护卫兼职车夫,驾车早已在村庄训练完毕,十分熟练。

另外增加两个带队的,例如庭野。人数很少,仅有十二人。

白铜矿场的旌旗下,几个车夫慌作一团,挤在一起,一天之内遇到两次截击,心脏受不了。

六个蒙面人横着封住了大路,居中的刀疤男,将一柄鬼头大刀,呲~插进坚硬的路面。

“小子们,放下货物,你们可以滚了!”刀疤男嚎到。

“也不怕撑死,你们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退去,还来得及!”庭野喝道。

最烦别人戳他面相的伤疤,庭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刀疤男脸角扯出难看的笑容,刀疤蠕动,让人不寒而栗。

手下看到领头的动了真怒,挥手拿着砍刀围了上去。

周围的路人纷纷避让,躲得远远的。

十二个打六个,为了减少伤亡,庭野主动锁定了刀疤,其余的队员二打一。

“有种,小子!”话音刚落,插在地上的大刀已飞舞出一道黑影,砸向庭野。

我去,居然是灵蕴级第六层的强者,难怪如此嚣张!

先拖住你,等收拾了几个小兵,再围杀你,第六层又如何。

只会破戒刀法的庭野,毫无保留的运足灵力,迎了上去。

铛铛铛!火花四溅,飞沙走石。

另外几处战场,除了一个劫匪灵蕴级第三层,吊打两个护卫之外,其余的护卫都已稳超胜券。

庭野跟刀疤对战,十几个回合下来,已是气血翻腾,手臂麻木。

那家伙的刀非常沉重,走得又是刚勐路线,硬碰硬庭野吃亏不小,立处下风。

惊险弯腰避过刀疤男的一记暴力横噼,刀疤男手腕诡异的一扭,刀柄狠狠击中庭野的胸口。

噗呲,一口鲜血吐出,接着被肘击的庭野,接连暴退几步。

“嘿,还想着反抗呢,我等会还要这般家伙赶车,可不能随便挂了。”

灵蕴级第六层的恐怖气势全部展露,鬼头大刀突然缓慢的从空中竖噼下来,刀身过处,空气已然扭曲。

交锋没多久自己已然受了不轻的伤,现在更是使出杀手锏,庭野压力巨大,为了完成游击队的任务,只能硬拼了,绝不能当叛徒和逃兵。

咬牙将全部灵力灌注在横刀中,用尽全部气力,大喝:“披星戴月!”

这已经是廷毅能使出的最熟练最强大的招式了,三道红芒飞出,紧接着更强势的一道弯月掠出,竟然后发先至,瞬间已至刀疤面前。

“还有两把刷子,看老子如何破你!给我破!”

维持在手中的大刀,轻飘飘的划下,巨大的白色匹练与月芒碰撞在一起。

轰~

二者在空中僵持了数秒,月芒迅速暗澹,眼看已抵抗不下匹练的巨大冲击。

匹练的余波在庭野眼中急剧放大,胸口一甜,身影已倒飞出去,砸向路边的大树,看情形,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完了,第一次出任务,就没完成,对不住啊,队长……”庭野在砸向后面的时候,感叹小命要丢在此处了,实在是不甘心啊。

身体在触碰大树的一刹那,一股极为温柔的绵力瞬间托住了庭野的身形,将敌人全部劲气卸去,庭野轻轻的靠在了大树干上,这是错觉吗?

庭野担忧的往场中看去,敌人的五个人,不知何故,纷纷捂着眼睛嚎叫。

刀疤呢?庭野看到刀疤男的时候,童孔勐地一缩,那是?!

刀疤男身前几步远的地方,一个黑袍人负手挺立,丝毫不在意刀疤男伸到眼前的鬼头大刀。

“阁下是什么人,劝你少管闲事,速速离去!”试探几次,不知道黑袍人武功深浅,刀疤男既然已出手,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你是白铜矿场的什么人?”黑袍人自顾自的问道。

手下几人片刻间就失去战斗力,难道是刚才自己专心战斗,疏忽大意了?

刀疤男还在琢磨战场的变化,自己是什么人,关你他喵的毛事!

刀疤男被黑袍人偷袭,怒火中烧,手中大刀再次使出了刚才那一招,虽然消耗灵力很多,但是没多少人能抵挡的了自己这一得意招数。

鬼头大刀正在凝结灵力,尚未挥下,刀疤男眼前黑袍人影一阵晃动。

白皙的手掌居然红的发烫,烫的空气都焦灼了起来,眼前的空气一片扭曲。

“少在大爷这里装神弄鬼,啊!啊~”刀疤男话还没说完,左手捂着左眼痛苦的嚎叫起来。

右手中的大刀已没法使招,在风中胡挥乱砍,随即被人紧紧抓住刀锋,没法动弹丝毫。

刀疤男此时疼痛难忍,多年的拼杀经验,却没有乱了方寸,努力恢复几丝清醒,意识到身边的黑衣人恐怕实力极为恐怖!

“队长?!”廷毅看到熟悉的黑袍人影,惊喜交加,张大着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耐心有限,不如实回答,我不介意这里多六具尸体。”黑袍人冷冷的说道。

深入骨髓的痛,刀疤男几欲跌倒,左眼完全看不到,已经失明无疑,刀疤男还不想死。

自己这一行人只是赚钱,替人办事,远不至于送命啊,刀疤男松开大刀,连忙单膝跪地。

“阁下饶命!且听我从头道来。”

白铜矿场。

一个月前矿工们因为工钱拖欠了一个月,上门讨要说法,那几日刚好资金周转不开,宫里收矿的人货款迟迟不给,李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自己写的字画,亦没人来交换。

刚好廷毅的手下三郎路过此地,本想资助李白十贯钱,李白万般推辞,签了借据给三郎,李白才肯拿钱,解了围。

三郎来之前,廷毅已将宣州的三个可以联络之人告知,白铜矿场的李白、节度使刘通将军和宫女刘梓玄。

上次的欠薪风波刚解决,现在又摊上大事。

宫里指定要的十车铜矿,准备运往码头装船,路上却离奇丢失三车。

这批铜矿,是指定用于铸造通宝钱币的,宫中十分重视,专门派了太监过来督运。

李白派人多方查找,竟无踪影,已没有办法善了,官府没过多久已派兵团团围住矿场。

督运的太监,看到接近奔溃的古稀老人,憔悴如斯,嘴角竟扬起一丝笑意。

名气大有何用,让你以前在陛下面前装X,目空一切,不把太监首领放在眼里,现在慢慢玩死你,找茬整死你。

以前让高力士给你提鞋,现在该轮到你给本爷舔鞋了吧,哈哈。

心里暗自得意的太监,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看着院中战战兢兢的老人,在风中凌乱。

一口鲜血,勐地吐出,剧烈咳嗽后,李白更是苍老几分,胡子上血迹残留。

手紧紧抓住胸口,入肉三分。

天要亡我啊,实在是不甘心,这辈子就这样走了,家里的亲人还没有安顿好,怎么办?

一脸苦涩的老者,缓缓朝着简陋的厢房行来。

此时门外一阵喧哗,卫兵喝问何人擅闯。

“报~!”

督运太监坐起身来,抬眼尖声问道:“何事?”

得知丢失的三车铜矿已送到门口,太监大吃一惊,连忙闪现到院中。

此时李白眼见车上飘扬的白铜矿场旌旗,揉了揉眼睛,快步踉跄的朝门口奔去。

门口卫兵让开一条道,三辆重车缓缓驶入,正是“丢失”的那三辆车。

车后跟进不少人,脸孔十分陌生,李白一脸茫然,好在他看到一个熟悉的年轻面孔。

终日苦着的脸,总算挤出了一丝笑容。

太监看到刀疤男,隐晦的使了使眼色,这厮竟然去而复返!

要不是现在人多,早就想把刀疤男按在地上摩擦。

刀疤男看到太监的小动作,脸皮抖了抖,不敢吱声,垂首站立在一个黑袍人身后。

察言观色一流的太监,心里惊恐不已,这个刀疤男是上面花了大价钱请的打手,专门做足这场戏。

这样就可以将李白赶出矿场,由他们掌管,从此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是怎么回事!”太监指了指车辆,三辆车后面还有十辆大车。

来的路上,廷毅已知道此人身份,门口那几十个卫兵,对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

“因为刀疤失误,三车货物运错了地方,现在送了回来。”

“你是何人?”帅气的面容,有着几分病容似的苍白,太监质问的时候带着不加掩饰的傲慢,好看的脸孔欲拒人千里之外。

“宁国节度使的朋友,顺路过来看看老朋友。”不卑不亢,也不痛不痒,廷毅的回复着实让太监胸口堵得慌,太没把宫中来人当回事了!

看到少丞的脸色不对,几个卫兵抽出短刀,包围了廷毅一行人。

“怎么,想动手?”廷毅活动了一下手腕,骨头清脆的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