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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心寻法(6.4)

常敬见敏柔公主翻脸,心下惊惧道:“臣下实在不敢玩弄公主。”敏柔公主嗤之以鼻,常敬见她未再发怒,壮起胆子道:“您久居京中,想必也听说过武安侯府的境遇,臣下不敢以微末之躯玷染公主,那日过后虽则怀念,可却不再敢奢望能与公主再赴云雨。”

“呵呵,”敏柔公主抬起身,用手轻抚着常敬的下颌轻轻道:“本宫还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现在朝廷众官员一边倒地支持我二皇兄,谅你也不敢轻慢于我。”说罢往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儿,常敬身子软倒半边,捏住敏柔公主的玉手放在嘴边轻呵,谄媚笑道:“能上公主绣床是臣下的福气,只是我父亲为我定了亲事,此事若被他知晓,必定不会轻饶于我。若不是有了亲事在身,臣下纵是赴汤蹈火也必会好生伺候公主。”

敏柔公主喜欢常敬识时务,再则那日宫中偷情让她意犹未尽,软软地道:“你倒是要怎么好生伺候本宫?可不兴嘴上说的好听,要看行动的。”常敬腆着脸将敏柔公主拢在怀中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便听得公主嘴中泄出细细碎碎的*声。木床轻摇被翻红狼,外间留守的侍女脸上红霞纷飞不已。一侍女挥手让常敬的小厮退到楼下廊口处呆着,以免房内二人行藏暴露。

掌灯时分常敬方走出房门,侍女忙进内伺候。由侍女伺候着用点了香露的清水漱口,敏柔公主懒懒问道:“他走了?”侍女小心点头,觑公主神色甚是享受,小心翼翼说道:“探花郎下楼的时候小腿还在打颤呢,您也不留他多歇歇。”

敏柔公主噗哧轻笑:“本宫再留他,他恐怕就下不了楼了。前些日子母后看得紧,呆在宫里憋屈得慌,眼下二皇兄地位稳固高枕无忧,本宫才找了这常敬逗乐子。底下的人你可得敲打紧点。”侍女闻言忙应道:“公主放心,带出门的都是心腹,此事不会外传的。”

“嗯,”敏柔公主斜了侍女一眼:“一旦二皇兄太子之位立定,本宫就再也不用这么憋屈了。”

侍女含笑点头,心中却很是不安,伺候公主歇下,步出房门召了隐在暗处的侍卫梁进过来问道:“此地你可都探过了,没人发觉公主的行踪吧?”

梁进其人浓眉细目,眼中精光点点,前些日子偶然受惠于敏柔公主开口赦罪,甘愿作为公主侍卫随侍在侧。当时靳皇后很是反对,还是二皇子心腹仇松进言,由二皇子做主将他编入隐卫,专门负责公主安全。此人心高气傲,见有人质疑自己的能力,不悦地道:“自公主进来后,这里就没有人再进来。是公主吩咐的不要引人注意,否则我早将先前的人弄走了。”侍女不屑地说道:“你既是隐卫,好生注意公主的安全就是了,这京城中鱼龙混杂,要是公主行藏败露,皇后娘娘可不会饶了咱们。”梁进很想说都是小人带坏公主,又不愿与女子做口舌之争,哼了一声跃上屋顶,继续盯着敏柔公主歇息的厢房。

湖对面是京中雅士常去的芳澜阁,随着常敬离开,阁中斜下对着院子的一扇木窗被轻轻掩上。诚望先生收起瞭望筒,笑着说道:“老夫认为贤吉兄此次从海国贩来的瞭望筒最为有价值,不过加了几块透明琉璃,小小的木筒子竟然让人如千里眼般能看见远处的景致。这要是用在军中,敌方的举动不是就能一目了然了。”

裴骃正与王珣对弈,闻言笑道:“诚望兄果然真知灼见,不过此提议已经有人提出了。”

“哦,是谁?朝中文武大臣忙着站队内斗,还有人能关注到这其貌不扬的瞭望筒吗?”

裴骃笑道:“呵呵,就是奉圣命力保公子治理通河的武安侯前世子常译。此人混迹军中时日不算长,不过见识不俗,此番若能收在公子麾下,倒不失为一员猛将。”诚望先生感慨道:“不知与皇帝达成了什么交易,他甘愿放弃世子之位,效力于方敏昱手下,恁的让常敬当了探花郎,我们苦心栽培的人竟然只得了个翰林院编撰的职位,与头榜三人最低也是官拜内阁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王珣闻言若有所思,掷下一枚黑子道:“易隽潜心苦读多年,原本以为会在文试时大放异彩,结果却不如人意。我不方便与他见面,二位先生的空的时候代我去宽慰一下他吧。”

裴骃闻言赞许道:“公子日理万机还能有此关怀,易隽必能早日走出阴霾。放榜过后老夫就去探望过他了,他也深知朝堂凶险,道是在翰林院一样能为公子效力。在者还有仇松在京城,他二人相交甚深,料定也会宽慰他的。”

“嗯,那就好。”王珣点头,忽听诚望先生说道:“金三说先前在安州的时候仇松多次出言挤兑常译,仇松脾性温和,不知他二人有何过节?”

王珣说道:“仇松是裴先生在平州所收,当时他母亲逝世,没有安葬银两,裴先生路过悯其情怜其才方才收归己用。”裴骃点头道:“公子说的没错,仇松原名肖松,其兄长肖杨此前为青州虎翼军中校尉。因为偷偷贩卖军中药材被常译斩首,带了母亲辗转回老家的途中他的母亲病重逝世,街头卖身葬母被我遇到。我见他文才出众,为人纯孝便伸出援手。离开平州时他料理妥当老母后事等在路边,道是要随侍身边,一番考较后我将他推荐给了公子。他果然不负所望,短短时间内就取得了二皇子信任,现在俨然为方敏昱身边第一红人了。”

诚望先生说道:“那就好,只是若公子有心收拢常译的话,还是要早些嘱托仇松勿要因为私人恩怨坏了公子大计。”

王珣看了一眼裴骃,裴骃会意道:“此事我会着手落实,公子放心。”

王珣笑道:“辛苦先生了。”裴骃摇手道不敢,又请示道:“皇帝有意让武安侯府支持二皇子,看起来二皇子的太子之位很是稳固了,那样的话完全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今日之事可否借题发挥一下,让武安侯府和靳皇后一系没办法同心协力?”王珣点点头:“针对六皇子的计谋正在施展,旬月过后就会有消息。若是二皇子得势,的确与我们不利,今日之事两位先生就好好筹划一下,最好让军中声望颇高的武安侯府与皇后一系势同水火,我们好渔翁得利。”裴骃与诚望先生应声退下,如来时般一前一后出了芳澜阁。

第二日出行回府后,常敬又收到一张做工精美的请柬,同样没署名,只点名让他到芳澜阁一叙。闻着请柬上的花香气,常敬欣然而往。公主的侍女扮作童子候在芳澜阁最大的雅间外,见到常敬便道:“今日公主在宫中受了训斥,眼下她心情不好,你进去勿要点灯,只消哄得公主开心就是了。”常敬闻言就要进屋,侍女小声道:“公主喜欢别人唤她的乳名紫妍。”常敬点点头推门进去,只见房内重重帘幕遮档,一丝光亮也无,勉强摸索到床边,床上之人呼吸浅浅,竟是已经睡着了。常敬心中暗笑,这公主是生气累了睡着了吧,解了衣衫钻进被窝,一阵的摸索亲吻。公主睡得太沉,直到常敬进入她的身体方才悠悠醒转,也不说话,粉拳轻锤无力地挣扎,常敬轻笑道:“紫妍勿要再生气了,我们二人且行乐要紧。”身下之人却仍是挣扎不已,常译听着她呜咽不止,更觉有兴致,便用力动作起来,直到两柱香过后方才云消雨散。

摸过帕子擦净汗液,常敬起身端过一杯茶水递到床边,小声哄道:“喝点水润润喉咙吧。”一只手却猛然将茶杯挥打到地上,一个女子沙哑着声音道:“你个混帐,我杀了你!”

常敬大惊,忙道:“公主您是怎么了?”

床上女子气得吐血:“公主?你·······”

常敬闻言觉得不对,转身去掀窗帘,却听门吱呀一声响,一个侍女走进房门道:“小姐,哎哟,房间里怎么这么黑。”三两步走到窗边将帘子掀开,房内顿时一片透亮。

侍女进屋时常敬忙着去拿衣服,此时房内光线明亮,侍女猛见一赤身男子,不由得尖叫一声:“啊!”叫到一半想起自家小姐,忙扑到床边一看,半个时辰前还端庄无比的小姐衣衫尽解美目含泪,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看起来分外可怜。不由得握住嘴抽泣道:“小姐您是怎么了,公主怎么没来?”床上女子乃是靳玉华,闻言只是垂泪。敏柔公主邀她前来听曲,她拗不过前来赴约。彼时公主未到,芳澜阁亦是常来的,便遣了侍女到门口相迎。自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身上刺痛着醒来,人生却已到了一个山穷水尽的地步,想起自己家风严厉,靳玉华只想从窗口一跃而下。(未完待续)